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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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然:“夫子是以为许家老小与夫子交好的世家夫子的朋友兄弟……都还好吗?不,他们比夫子还要惨。”

    许沉今这才睁开眼睛,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沈问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他要许沉今从高枝堕入泥土,陪着他这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起腐烂。

    沈问满意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字面意思,夫子是不是忘了,当初为了让他们忠心耿耿,夫子让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把柄,现在我手里都是夫子犯下的孽,要谁生就谁生要谁死就谁死。”

    许沉今平淡的面容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你不敢,他们出了什么问题,你也会有损失。”

    他可是许沉今呐,他把自己的势力都盘成了一个错综复杂又彼此息息相关的“蛛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沈问不敢自损八百的。

    但是沈问一直假装乖巧的样子让许沉今忘了他早就被自己培养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疯子。

    疯子是连自己都会伤害的。

    “夫子,我不怕,不就是变得一贫如洗吗,如果这样夫子能看我一眼,我甘之如饴。”

    许沉今这才想到慌了,带着脚镣的脚往后一退,脚底板磨出的血沫子在稻草堆上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别卖关子了,你知道我喜欢有事说事,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问阴恻恻的一笑,语调是能醉人的甜腻:“夫子是凉都人,该知道凉都的饮春坊吧。”

    “凉都的风水好养人,把人养得和夫子一般水灵。我在那里养出来了个小倌,年纪和夫子一般大,长得和夫子七成像,那双眼睛和夫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许沉今几乎是骇了:“你……”

    竟然是真么早就对自己起了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吗?

    沈问接下去说:“夫子可知道,我和他夜夜缠绵的时候想的却是夫子像他一样对我敞开腿,然后毫不吝啬地拥着问儿,问儿喜欢夫子很久了。”

    许沉今又后退了好几步:“我真该就杀了你。”

    沈问笑眯眯的:“那个小倌儿比起夫子相形见绌,他只是一个赝品,但是赝品也有赝品的价值。我把他杀了,用他来代替夫子好不好。”

    “这样,夫子就可以离开地牢了,就有人来替夫子受过了,夫子说好不好。”

    第036章 烙莲

    “呵, 我不傻。”许沉今推开了沈问要靠过来的身体,手臂颤了颤,油然而生一种恶心感:“滚。”

    沈问说的这样好听, 其实就是要因子虚代替那个小倌成为雌伏他身下的男/宠, 任他把玩玷污。

    沈问也不恼,他早知道许沉今不会轻易答应, 他笑了笑,凹出了两个清纯的小梨涡。笑得纯情可爱, 不谱世事, 就是说出的话不自觉就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就像是孩童对于玩具的势在必得:“夫子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对了,那小倌就在外面, 夫子可要看看他和你长得到底有多像?”

    许沉今怒目:“滚。”

    沈问却不管不顾,铁钳一样的手捏住那娇贵的脖子,拖行着许沉今, 许沉今蹬地反抗但是于事无补。

    因子虚恕极反笑:“你怎么不直接把我上了呢?饭桶,混蛋。”

    沈问那灼人目光落在许沉今的耳朵上, 他附身轻吹了一口气:“不可以呐,问儿想乖一点,但是夫子也得乖一点, 要是硬来了,以夫子的性子, 问儿怎么办?”

    他知道许沉今,要制服这人只能谈条件, 要是硬来,以后许沉今会咬掉他一层皮。

    许相缺教训。

    教训许相寻常的法子没用, 要杀人诛心才好。

    许沉今三更半夜被掳走,他趴在沈问榻上挣扎,手脚上的铁链让他动弹不得,沈问没有碰他,他经历的东西比这要屈辱百倍。

    许沉今的身侧是沈问在和一个小倌在缠绵,媚媚的声音像是黄鹂鸟一样,许沉今一直抖着,可沈问叫他看呀,如果许沉今不睁开眼,他就要把地牢里的许家人一个一个叫出来,剁了他们的手指,然后叫所有人一起看着他和一个长得与许沉今如此相似的人交颈而欢。

    “夫子,看呀,他长得多像你,我把他调教得连下意识的动作都和你一样,要是他是你。你一定要比他更诱人。”

    “停下。”许沉今终于控制不住吐了出来,空空如也的胃袋子却只能呕出一点酸水,红肿的眼下楚楚可怜:“求你,别说了,你到底要什么?”

    沈问把怀里的人一脚踢了下去,捧起了因子虚的下巴,呆愣愣的摩挲着:“我不想要一直都享用赝品了,我要正品。我要你,夫子。”

    沈问开膛破肚把一颗真心拿下来,可惜这鲜血淋漓让许沉今害怕,抖得不成样子,却还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变成小小的一团,咬牙应了一声:“好。”

    许沉今重复了一声,虚脱一样:“好,我答应。”

    沈问欣喜地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叫唤着:“太好了夫子,夫子,夫子……”

    许沉今却冷笑一声:“奴家只是一个玩意而已,不配官人叫的这声夫子。”

    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了,不过是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丧家犬罢了。

    但他要恶心死沈问,撕烂这装作所谓正人君子的恶徒那张假面。

    从他许沉今屈服的那一日起,许沉今就已经死了。

    “夫子,夫子太狡猾了,我才不信夫子这一张嘴呢。”沈问的臂弯勾到了因子虚的腰上,切切厮磨,暧昧地将指头留在他的两瓣圆润处快速一摸,嘴唇靠近他的耳畔,呼出来的气息就像是吐着毒芯子的蛇:“我怎么知道夫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属于我不如就在夫子的腰窝上烙一朵莲花?就像是我府里那些奴一样的一朵莲花,只有这样才可以随时提醒夫子,夫子已经属于我了。”

    因子虚目眦尽裂:“沈问,你不要太过分!”

    他要把许沉今撵进泥巴里,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宠,只知道承欢胯/下的男/宠。

    沈问的声音且轻且柔:“夫子说笑了,这怎么算是过分了?我还没有今晚就要了夫子的身体。我还没有叫夫子侍奉呢?这就过分了吗?”

    许沉今的眼睛已经红了,倔强的咬紧了下唇,仿佛要咬出一嘴的血沫子,看向沈问的眼神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

    但可怜的是,当时的许沉今除了忍辱屈服别无选择,他就这样看着沈问。要杀人似的,手腕上青筋突起,齿间却漏出了一声:“好。”

    那晚,沈问烧红了自己头上的莲花簪,焦肉的味道和一阵又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一起传了好远好远,沈问满意地看着许沉今腰窝烧红的莲花疤,指头按下去的时候还可以感受到许沉今因为疼痛而皮肤细细地颤抖。

    “夫子,你这副模样,好娇。”

    “好娇……”

    许沉今早就话不成声“住……口。”

    他缓了一会,恨恨道:“孽畜。”

    沈问似乎被骂爽了,哈哈大笑了起来,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许沉今腰窝上那个血淋淋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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