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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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裁叶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老腰, 眉毛一扬,眯起眼睛细细辨认了好久,难以置信着发出一声怪叫:“我的乖乖!!!”

    怎么一天还能一副鬼样子?丑得天天不一样呢?

    “你出去了?”

    “嗯。”因子虚应了一声:“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怎么?这就耐不住寂寞了?”半裁叶贱嗖嗖的:“你爱上我了吗?”

    “我怕你死了没人护着我。”因子虚跑出了一身的热汗, 劣质油彩流了下来糊住了眼睛,为脏乱的人更添风采, 他丧丧地抬了眼:“那个,喻白川怎么样?没被打吧?”

    那可是陪了他这么多年的病秧子, 平素轻易一个风寒就可以要了他半条命。

    阳长会护着他,但是权持季可就不一定会放过他了。

    毕竟因子虚花了这么些时日也没有看明白权持季到底是什么样的性子, 有时候温柔体贴的不成样子,有时候残暴恐怖得叫人腿软,所有情绪的触发点都莫名其妙,会因为游神而张扬一笑,又可以为了几张春宫图大发雷霆,总而言之:权持季有病。

    半裁叶想起了被他气晕的喻白川,他可不敢全盘托出,反而换了话题道:“那个病秧子知道你是许沉今吗?”

    因子虚冷冷:“他知道。”

    半裁叶反而纳了闷了:“那他怎么没把你抓了卖了换成白花花的银子。”

    因子虚老实道:“很快,权持季也要知道了。”

    因为喻白川很聪明,如果他把因子虚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的话,他在阳长手下一定可以活得舒舒服服的,这也是因子虚可以带给喻白川的最后一点价值了。

    因子虚要去找沈问,这就和送命没什么区别……不,因子虚自嘲地笑了一笑:是生不如死。

    他以前被沈问关在豪华的避暑山庄里,却透不过气来,一看见沈问的脸就禁不住作呕,害怕得颤颤巍巍,可他没有办法了,呆在沈问身边是他艰难的缓兵之计。

    回忆痛苦却时时惊扰,来者不善却永远不可逃离,这就是人生这一出闹剧的恶意。

    因子虚好不容易躲了起来,命运却总爱造化弄人。

    他要是永远躲起来的话,沈问那个疯子已经杀了忍冬,下一个又要用谁的性命逼迫因子虚现身?太子远勋常常入梦,不敢想象若是再背负几条性命,因子虚会疯魔成什么鬼样子。

    他们要因子虚疯掉。

    半裁叶见因子虚画成一个花猫脸正在发呆,傻傻的样子叫人忍俊不禁。

    他两手一撑,身形罩住了因子虚的脑袋,揩了一手的油彩,纳闷问道:“那他会来抓你吗?”

    因子虚打开半裁叶那边不安分的手,笑眯眯的样子就像一只秃毛狐狸:“我不是有你吗?”

    “若你要发财,就好好守着我。”因子虚伸出手,远远的指着半裁叶的眉心:“在下这人难养得很,还要麻烦您多上点心了。”

    半裁叶:“……”

    他心虚。

    因为他好像刚把喻白川气晕了。

    说着半裁叶就拿起了凉都的地图,这块儿都是他自己跑遍全城一笔一划画出来的,虽然画工不精,但是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也幸好因子虚是个土生土长的凉都人,眯起眼睛好好打量也能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因子虚伸手指了指凉都城中河的位置:“游神的队伍会紧紧靠着这条河,到时候,整条河都是密密麻麻的花船,除了顺利跟着游神队伍到了城外,不然水路已经封锁了,时机必须万无一失。”

    “别的东西暂且不要管,你有什么办法让衙内别来凑这个热闹。”因子虚抬起了眼睛,目光灼灼,分明是包藏祸心,他笑了一声,胡子奸诈地抖了抖。

    半裁叶警觉:“你要干什么?”

    因子虚道:“调虎离山。”

    半裁叶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何调虎离山。”

    因子虚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笑容虽然看起来腼腆,说出来的话却大逆不道:“放火烧山。”

    半裁叶轻功灵敏,他要出城简直就是手到擒来,问题就是因子虚这个半吊子,要出城的话不得费好一通功夫。

    年夜除夕,明火到处都在灼灼,天干物燥,山火是经常的事情。

    要能引起衙内的注意,那就得是腾天叱咤的熊熊大火,九万里长空都装不下的滚滚黑烟,到时候哪里都是人心惶惶,压根没有人有什么闲心聚焦在这里看神明游行。

    偏偏照凉都的习俗,游神之前要抛掷圣杯,一旦投掷新月形的圣杯卜算得神明知晓同意,这个活动就取消不了。

    要是放火在市镇,那就是要见血的,那就只好放在山里。

    因子虚道:“那时候山里上坟烧纸的人家多,这样一开始才不会引起谁的怀疑。”

    因子虚是要他们兵分两路,一个放火吸引权持季和衙内的注意,一个顺利出城。

    半裁叶弱弱劝慰:“关键是山里烧纸的人多呀,这样不会谋害了他人性命?亲亲小乖,我们冷静一下,从长计议?”

    因子虚却抚掌大笑,嘴角一翘,满眼溢出的都是得意的神色。

    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他贴耳低语:“如果烧的是许家的祖坟呢?”

    半裁叶一听,吓了一跳,整个人呆若木鸡,结结巴巴道:“许,许家的……祖坟?”

    因子虚微笑着点了点头:“嗯。”

    半裁叶的震惊之情像他刹不住的音量一样汹涌澎湃,他的声音差点把屋子掀翻。

    半裁叶用力抱住因子虚的两肩摇晃,试图唤醒因子虚的理智,大声道:“太岁头上动土,胆子不小……那可是你家的祖坟呐!!!你冷静!!!”

    因子虚被拉扯得随风飘摇,胃里翻江倒海,他用力甩开了半裁叶捏在他肩头上的手,摇摇晃晃地跛着脚跌了好几步,这才稳住身形,道:“在下很冷静。”

    半裁叶:“……”

    这是个圣人!

    这是个活着的‘大孝子’!

    没办法,因子虚承认他就是这么伟大。

    因子虚揣揣小手,嘿嘿一笑,裤子上的小补丁旁边张扬的翻起了一个边边,姿势相当潇洒,一点也没有自己孝心体现的愧疚,甚至开始指导半裁叶用什么方式可以更方便快速地烧了他自己家的祖坟。

    半裁叶大为震惊,绞尽脑汁了半响,终于干巴巴的问了一句:“你家里人小时候是虐待你了吗?还是说,其实你不是亲生的。”

    除了这个,半裁叶实在想不出谁家好人家的孩子把自己家的祖坟烧着玩的。

    因子虚理直气壮道:“没有,锦衣玉食,要去哪玩去哪玩。”

    半裁叶:“那你怎么?”

    因子虚道:“他们是无愧在下,但是他们并不是无愧于苍生,没有人比现在的我更清楚许家昧了国库里多少的银子。今天烧得若不是许家的祖坟,那在下是有什么资格烧别人家的?许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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