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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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但地上那几张……”

    他绞尽脑汁半晌,终于为自己找了一个好说辞,硬着头皮说道:“但是它画技好啊。”

    “你这前半辈子真是白活,没看过真正的好东西。谁看这个是为了附庸风雅讨论画技的?”半裁叶嘴上嘟囔,手下挥刀飞快:“看这些的时候哥几个不都是个下流人?谈什么风雅?”

    因子虚脸上烧得滚烫,背后伤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好像是不知如何是好地大叫着:“疼死了。”

    半裁叶这回可没情面了:“长痛不如短痛。”

    谁叫因子虚说他不耐看的,那就休要怪他不怜香惜玉了,因子虚纯纯是活该!

    终于将伤处都剜干净死肉和脓水,裹上厚厚药粉时因子虚早就疼得半死不活直抽搐。

    半裁叶虎牙尖尖:“乖乖真乖。”

    因子虚:“你去死。”

    半裁叶道:“你别恼嘛,这本就奖励给你了。”

    因子虚目光落到手头那本皱巴巴的春画儿上,喉结可疑地抖了抖,耳朵还未消红。

    画中人相拥。

    一人身无别物,却捆了细小的金链,捆捆勒勒,他犬伏于地,腰间下压,将两瓣弧度展现极致。

    高高耸起的两丘,小小两个粉红的肥椒,大开的长腿,蛊人到了极点。

    旁题小字:“大些力气,官人……官人威武,直,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奴家要生要死在您身上了,嗯嗯,啊啊……”

    另一个略高大的人手捏肥椒,舌探人幼蕊,前头那物什高高翘起,刮蹭被褥。

    那金链画得精巧,捆过妙人儿的臂弯,被下方呈防守姿态的人含入口中。

    虽说是黑白的册子,但不难想象出那香浓绝艳的场面,真叫人脑中沸腾,因子虚屏息,整个人红熟。

    好像有烟花在他的脑子里姹紫嫣红地炸开了,扰得他突然腹中往下的位置一烫,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立刻趴好掩饰异样。

    此时心中已无不服:原来画得好的春画是这样的?

    呃,确实比他略胜一筹,叫人热血沸腾,血脉偾张。

    而且,还画花活儿,有金链子小玩具!!!

    因子虚大为震撼:原来是可以舔的吗?虽然因子虚嘴硬不认,但心里早已自叹弗如。

    因子虚:“……”

    半裁叶还在自我感觉良好着:“你可是许沉今,听说你还被圣上赐了婚不是。赐的还是个男人,叫权什么来着?都是有夫之夫了,怎么连这个都没看过?对了,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是去找你那未婚夫才对,怎么?你是不想?”

    因子虚慢悠悠道:“你知道谁是权持季吗?”

    半裁叶很老实:“不知道啊。”

    权持季又没有被挂到黑市上叫卖,一点也不值钱的家伙,半裁叶没半点兴趣搭理。

    因子虚努了努嘴,看着半裁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目光清澈的小傻子,他咽了咽口水,不耐烦地说了一句:“那个把我摁着揍的就是权持季。”

    半裁叶两眼圆睁:“!!!”

    天!

    敢情刚刚是他们小夫夫关门吵架?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刚刚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半裁叶突然动了把人送回去的心思,就是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

    许沉今真的很值钱呐!

    他的脑子里一阵哗然,看着因子虚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和脸上磨破的口子,他恍然大悟,终于知道该做出什么正确的反应,他拍案而起:“非人哉!!!”

    “我知道了,怪不得你不去找他,他怎么可以打你?不就是因为你没有看好那个女人吗?”

    因子虚:“不是因为这个。”

    半裁叶疑惑:“那是因为什么?”

    这话惹得因子虚也沉思了好一会,对啊,那是因为什么呢?

    自己更大的孽都造过了,权持季从来如此暴怒。

    过了一会儿,终于被他因子虚想到了,但是……因子虚他难以启齿。

    半裁叶还在喋喋不休,一把撸起自己的袖子,英雄救美的中二之魂在熊熊燃烧:“那是因为什么?你说!我去给你找公道。”

    因子虚:“……”

    他无奈掩面,道:“我不小心动了他一点东西,我真的没想到是那东西。”

    半裁叶正气凛然:“那他也不能打人啊,你动他什么了?难道是他祖坟啊?怕他,我去赔他百个千个。”

    因子虚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我动的东西……比较,呃,隐私。”

    半裁叶依旧义愤填膺:“那也罪不至死,他大爷啊?说杀就杀,有毛病吧,你只是动了动,又没干什么?他大爷的!”

    因子虚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抿了抿唇,干巴巴道:“他的春宫图,还被我揉皱了。”

    那一瞬间,空气安静了。

    半裁叶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他不解,他怀疑,他语塞……

    什么图?

    春宫图?

    不是《富村山居图》而只是春宫图?

    就是地上那堆让人全无兴趣的丑春宫。

    看着那堆鬼东西真的不会软吗?就因为这堆丑东西就要因子虚的命?

    半裁叶捅了捅耳朵,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紧急刹住了自己正在口吐芬芳的嘴,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了,脑中思绪万千,正在*艰难地理解权持季的行为。

    最后,他弱弱道:“权持季是不是处啊?”

    “……”因子虚虽然他不理解话题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的,但他立马点头如捣蒜,语气坚决肯定:“他是。”

    权持季他就是……处!!

    因子虚越想越激愤,振振有词:“他还是个没出息的处,每天心理扭曲,偷偷藏着春宫图天天嘿嘿嘿傻乐,你不知道那个场面,啧啧啧……他看就看吧,他还不避着小孩子!”

    半裁叶又语塞了:“……”

    每个人的心理扭曲都是有迹可循的,权持季堂堂将军,在这一方面过得寒碜得可怜,年纪轻轻一生的春景都被那两张丑图害了,权持季天天看着那样的丑东西竟然还把那两张丑东西当成个宝。

    要让半裁叶初开情窍时看了那两张破图,他也会是个处。

    半裁叶语气晦涩,对着因子虚苦口婆心道;“男人的初次确实不能给那样一窍不通的家伙,那是会坏掉的。”

    因子虚:“……”

    坏什么坏?

    谁坏?

    坏哪里?

    怎么坏?

    他就不应该和这个登徒子半裁叶聊这么多。

    因子虚这个人是一只贱性的狐狸,直觉讨不到好处也要把别人拉下水,胡说八道的本事一直都强得令人发指。

    他眯了眯眼睛,带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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