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游戏里种田: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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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笃定道,他快步走过来,在郑厅四周嗅了嗅,“你身上还有他的味儿,你分明和他刚接触过。”

    郑厅眸光闪动了一下,面无表情推开他,“你鼻子出问题了。”

    黑耗子看着他,郑重道:“你可以怀疑我的脑子,但是都不能怀疑我的鼻子。”

    “……”

    郑厅从善如流改了口,“你脑子有问题,找错人了。”

    黑耗子点点头,“确实,这间屋子里面,小王的味道很浓,我原本以为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但你身上的味道其实不大。”

    说罢,他又皱着鼻子,四处嗅嗅。

    毕乐同默默从办公桌下爬出来,黑耗子走过去闻了闻,十分笃定道:“就是你了,你和小王待得时间最长,小王在哪。”

    毕乐同看黑耗子怎么都不像好人,支吾半天,“不知道啊,我从昨天就没见过他了。”

    黑耗子耐心有限,上去把他双手剪在身后,用绳子捆了,而后又拿出一条绳子,磨刀霍霍的走向郑厅。

    “你也和他接触过,嘴里还没一句实话,我看一道捆了,严刑拷问一下,就都说实话了。”

    郑厅唇角溢出一声讥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球体,眼神冰冷,“你可以试试。”

    毕乐同手脚被捆在一起,身体像一座倒过来的桥一样,这样的姿势非常痛苦,他嘴又被堵住了,喊了半天,一直支支吾吾的。

    黑耗子冷眼看着郑厅,郑厅捏着金属球,丝毫不惧的直视过去。

    办公室的气氛冷到冰点,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战斗一触即发。

    办公室门骤然被敲响:“开门我回来了。”

    毕乐同眼睛一亮,黑耗子耳朵也动了动,神色放缓了些。

    他直视着郑厅,一步一步往后挪,郑厅嗤笑一声,对黑耗子的谨慎不屑一顾,他收回金属球,好整以暇的找个位子坐下。

    他还有笔账要和白然好好算算。

    骤然被甩过来的绳子套成一个大大的环,接触到他身体的时候瞬间缩紧,而后自发的捆了一圈又一圈,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就捆成了一个蚕蛹。

    郑厅被绳子带的摔在地上,额头被重重磕了一下,当时气急,“你!你居然偷袭!”

    毕乐同:“呜呜!”

    就是!

    郑厅:“无耻!”

    毕乐同:“呜呜!”

    无耻!

    “哈,”黑耗子扫了一眼被捆的两个人,眼中满是不屑,“两个菜鸡。”

    说罢,他慢悠悠的开了门。

    “哟,这人谁啊。”他问道。

    白然顿了顿,对这个自来熟的人有一点没反应过来。

    “勾汾?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刚从煤矿里面出来?”

    “刚从通风管道里面出来,好家伙,那灰都有三寸厚。”勾汾直勾勾看着跟在白然身后的人,“你哪位?”

    向导摸摸头上的小红帽,又看看手上的小红旗,有些纳罕,“我这身行头还不好认?”

    “我向导啊,多明显,一眼不就能瞧出来吗。”

    勾汾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向导啊……你跟着他干嘛。”

    向导极为得意的,“小王自己说的要照顾我,直到出了这个精神病院。”

    勾汾眨眨眼,大为震惊,他扭头看白然:“这不就是个拖油瓶吗,你居然允许他跟着你蹭吃蹭喝?”

    向导气得脸色发紫,他脸本来就圆,这下子就像个紫皮茄子。

    白然用鼓励的眼神望着他,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但是面上还是要顾及,他含糊道:“我跟向导比较投缘,再说了,副本这么大,让他自己待着我也于心不忍。”

    勾汾懂了,“不是自愿的是吧,我想也是,你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这不闲的蛋疼吗。”

    白然牙疼,深觉和这人聊不到两句。

    “你怎么在这里。”

    “我爬通风管道下来的啊。”

    “屋子里原本没有人吗?”

    毕乐同和郑厅不是早就下来了?

    “有啊,还在屋里呢。”

    白然疑惑:“那他们怎么不出来?”

    勾汾理所当然的,“他们出不来啊。”

    “???”

    完全是在白然同鸭讲。

    白然把门完全推开,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一个人被困成蚕蛹,一脸气愤羞耻;一个人被困成了拱桥,憋得脸上隐隐发紫。

    但是两人此时,看着白然的眼睛里不约而同闪着水光。

    一个是被气得,一个是激动的。

    两道目光传达过来的信息是一样的,如果白然没解读错误的话:

    快把这个精神病拉走!

    他们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79章 西山精神病院

    这种别开生面的见面方式, 饶是白然,也有些惊讶。

    他和屋里那两人对视片刻,错开视线, 有些头疼的看了眼勾汾。

    “进去再说。”

    办公室门被关紧, 白然盘腿坐在椅子上, 一手托腮。

    他的对面,一人面色紧绷,讨债一样的坐着;一人眼泪汪汪,像是被正房欺负了的小妾,等着他这个大老爷去主持公道。

    不远处,向导看着这里,亮眼放光, 只恨手里再没有一碟瓜子、西瓜。

    而造成这一幕的罪魁祸首, 现在正在后面洗澡,哼的歌五音不全,但是声音极大。

    白然揉揉眉心,“等他出来再说吧。”

    毕乐同吸吸鼻子, 语带委屈,“小王哥, 这人说要找你,我就给带过来了。”

    白然点头, “辛苦你了。”

    毕乐同摇摇头, 拿着随手捞过来的布巾擤鼻涕,手腕上那两道已经泛青的勒痕十分显眼,白然眼角抽抽, 递过去一包药粉, 顿了顿, 也给了郑厅一份。

    “拿水和成糊状,抹在淤青的地方,过一会就好了。”

    这药粉是之前制药技能出来的时候制作的,效果应该不错。

    毕乐同接过,当下直接找容器调制好,敷在手腕和脚腕上,没过多久,他活动下手腕。

    “好像……是不怎么疼了。”

    郑厅走过去沾点药膏闻了闻,而后把自己那包药揣进了卫衣口袋里。

    白然扫了眼他的卫衣口袋,那应该也是个能够储物的道具。

    储物道具听起来是很稀有,但是这几个人却看起来人手一个。

    拿人手短。

    收了这包药粉之后,郑厅的面色好看了些,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矜持的想同白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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