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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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试探,问泽遗心头一阵厌烦。

    “本尊想开就开,还需要同你报备。”他推开门,倨傲地睨了眼容凛和他身后的一群草包。

    “兰宗主都未曾过问本尊的私事,各位想越俎代庖?”

    银色的瞳像是面冰铸的镜子,照着众人难堪模样。

    淬羽山庄人多势众,却反倒像是落入网中的猎物。

    剑修们同亲近的人收敛獠牙利爪,但被惹得狠了,展露的模样令人胆寒。

    化神大能自然可以自称为尊,但平时会这般喊自己的人并不多。

    因为这个自称实在是显得太狂,不符合修士们淡泊明志的准则。

    听到问泽遗的话,容凛顿时面露畏惧。

    狂不狂都是最强大的修士们来裁定,而问泽遗素来最有轻狂的资本。

    要是他脾气上来,谁也不敢预估会落得什么下场。

    意识到自己的试探过于僭越,容凛心中懊恼无比,脊梁越来越弯。

    见目的达成,问泽遗垂眸不语,眼中依旧是寒凉。

    此举分明是给了众人喘息的空当,可容凛见他这副模样,依旧大气都不敢出。

    问泽遗没再分眼神给他。

    非得他拿修为去压,得寸进尺的人才能长点记性。

    同其他宗门笼络感情是宗主的职责,问泽遗作为副宗主,都很少见容凛这般厚颜无耻的修士。

    一想到兰山远也会遇到容凛这种货色,而且碍于宗主的面子,还得同他们客客气气。

    问泽遗看他更不顺眼了。

    第034章 花楼

    淬羽山庄的人终于规矩起来, 容凛弯腰低头,将份精细的千丈巷地图双手奉上。

    “素儿和郄儿消失的地方已经标于地图中,千丈巷里头各个铺面干的营生也在上头,请您过目。”

    问泽遗接过地图, 没碰到他的手。

    “多谢, 我即刻便出发。”

    这淬羽山庄, 他是一刻都不想多留。

    侧目看向恭顺的容凛,问泽遗眼中暗含威胁:“我不喜被人过多关注,若是让我知道您大肆宣扬我的行踪”

    “自然不会,自然不会!”

    容凛被他瞪得双腿一软, 差点跪在地上:“您尽管去,若是有人将您下山的事到处乱说, 淬羽山庄一定追究到底。”

    他身旁的修士们也对问泽遗心存畏惧,压根不敢同他对视。

    问泽遗点了点头, 脸色稍缓。

    知道问泽遗对付魔修是雷霆手段,容凛不甘心放下自己这首徒,还想替容郄求情。

    怎料问泽遗猜到他说不出好话,压根不给机会。

    他披上黑袍, 足尖轻点地。

    银蓝色剑气掠过, 问泽遗背后的通判发出嗡鸣, 只是剑光一闪,白发剑修已如阵风般没了踪影。

    徒留下修士们望着空空如也的前头呆愣。

    容凛如梦方醒, 懊恼地拍了下头, 却也无计可施。

    问泽遗收剑落在处屋顶,借着萤石看手中千丈巷的地图。

    这附近就没成气候的百姓聚居地, 想必良民们也不想靠近千丈巷。

    说是巷子,其实千丈巷更像条足够长的街, 里头做什么不干净生意的都有,就是没几家正经的店铺。

    东南方向聚财,所以千丈巷只有一个朝东南的开口进出,往里走得越深,越是死胡同。

    他收好地图,用轻功快速朝巷口逼近。

    离千丈巷越近,他越能感觉到里头有修为的修士不少,甚至可能有些修为还高于元婴。

    这点在书里并没提及,问泽遗原本以为千丈巷更多只是凡人寻欢作乐、干脏污事的地方。

    可现在来看,情况比他想得略微复杂 。

    大老远瞧见巷口处穿得花花绿绿,面上敷粉抹胭脂的龟公鸨母,问泽遗将蒙住下半边脸的面罩收得更紧,兜帽也拉得几乎要遮住眼睛。

    他突然有点希望大师兄不知道他跑这来了。

    “客官,咱家的姑娘是西域那来的,身上带了异香,可是别有番滋味。”

    “来我们家,我们这不光有会唱苗疆曲的,还能赊账玩投壶!”

    听着不绝于耳的吆喝声,问泽遗果断选择转身就走。

    现代人的教育告诉他,不沾黄/赌//毒,保平安一生。

    这地方乱成这样都没被查封,估摸着背后保不齐就有皇亲国戚,或者哪个位高权重的修士。

    从正门走保不齐会被缠住,又得浪费时间。问泽遗再次攀上屋顶,打算找个人少的地方,从屋顶处落下去。

    所幸里头除去赌坊、青楼和乐坊,也有单纯吃饭喝酒的茶楼酒肆。

    问泽遗瞅了眼地图,借力踩上高处悬挂的红灯笼,轻松落入酒楼敞开的窗中。

    这是间足有四层的酒楼,最上边一层专门用来给客人醒酒。

    当然,千丈巷就没真正干净的地方,地图还标着这地方跳下过好几个绝望的赌徒,或者喝高的醉鬼。

    酒楼不过是给亡命徒暂时歇脚的场所,不是桃源乡。

    楼下传来推杯换盏的声音,恰好问泽遗待的观景台没人。

    他掀开覆住口鼻的黑布透气,顺道从高处俯瞰千丈巷的景色。

    酒楼正对面就是当铺和赌坊,赌坊门口有几个壮汉围着谁,似乎是在要债。

    而当铺里头走出愁云惨淡的男子,旋即他一扫脸上阴云,又兴奋地扎入赌坊之中。

    真是群魔乱舞,纸醉金迷。

    在他观察的这段时间里,楼下往来的人里头光元婴期的修士都有六七个。

    不过都遮着面,也分不清是哪门哪派的,想必是不愿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来这种不光彩的地方。

    几乎各家铺子门口都挂着亮色的灯笼,丝竹管乐的声音不住从四面八方传来,风中也都是污浊的香臭混合味。

    再这种环境里待着,极其容易气血翻涌,心浮气躁。

    剑修五感敏锐,导致问泽遗被晃得头晕眼花。

    他眨了眨眼睛,重新蒙上面打算离开。

    “呦。”

    他身后传来讨人嫌的声音,伴随着令人作呕的酒气。男子像是发现了新奇的宝物,嚷嚷的声音极其大:“这,这是哪家的公子?”

    他身后有四人,三个金丹期,一个元婴期。

    说话的金丹期男子修为太低,压根没感觉到问泽遗是个修士。

    他远远瞧见有个背影翩翩,衣着脱俗的男子独自站在观景台,还以为问泽遗是喝醉了来醒酒的商贾家少爷。

    这种不懂事的貌美少爷,至少稍微说两句话,就能乖乖骗到床上。

    听着这色迷迷的声音,问泽遗忍住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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