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还是把我叉了吧: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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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漂亮……学习也特别好。”

    “这种女孩谁配得上?救命,她是不是看我了?”

    霜霜走到哪都有无数的目光,这些目光带着倾慕或者欣赏,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但这些目光都没有顾濯那么强的压迫感。

    她做错题的时候被他盯上一眼就会全身发麻,然后又不服气,她又不需要像他那样做个天才,偶尔出错怎么啦?

    入学后她在学校里没有遇见过顾濯,可能他又已经完成了什么超神的科研成果,又爬到人生的半山腰了吧。

    可就算他不常出现,但仍然到处都是他的名字,女孩子们的告白信塞满了他的抽屉。

    十六七岁的男生也正是最旺盛的年纪,霜霜同样开始被人告白。

    那年他们都很被人喜欢。

    霜霜刚刚婉拒了隔壁班的校草,转头拐角就撞上了结实干净的胸膛。

    她捂着鼻尖抬眼,在寒冽的气息中看见顾濯的脸,恍惚间想,校草怎么会是刚才那个男生呢?

    他垂眸,淡淡地看着她。

    看上去并没有因为撞上她而惊讶,倒像是本就在这里似的。

    “好好学习。”半晌后,他淡漠地说。

    少女听了又不服,耸着鼻尖,“这就不在你的教学范围了吧?你回来干什么呀?”

    他这年已经戴上了眼镜,不是男生耍帅爱戴的那种黑框,而是很严谨清冷的银丝边框。

    透过镜片,他漆黑的眸光像是无机质一样冰冷,看得人打哆嗦。

    她时常觉得,天才到一定程度就和变态差不多了。

    现在他很有高智商变态的气质。

    有点厌世,有点不爽。

    他伸手拿出了一个一次性包装,指尖撕开的动作莫名性感,然后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口罩,伸手,给她戴上。滚烫指腹落在她耳廓,很规矩地移开。

    少女清丽出水般的容颜被挡住了一半,她眨了眨眼,听见他说,“别感冒。”

    “我没感冒啊,”她的口罩动了动,仍问他,“你回来做什么?”

    “受邀回来,讲课。”他淡淡地说,“我已经升学了。”

    霜霜乖乖点头:“哈哈。”

    我这嘴。

    我为什么要问?

    这个回答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稀奇吗!啊!

    可不知是这口罩上的卡通莲花印,还是他抬手给她戴时袖口间的清冷洁净香气,他的存在,似乎就代表了最强、最超前、最不可思议的青春期。

    于是霜霜又开始努力追赶他了。保持X中前三名就能进他那所学校。

    她听着顾濯越来越光辉的事迹一路努力,但高考前反而开始刻意屏蔽这个名字,不去知道他又做到了什么程度,或者去了哪里。平时上下学都刻意避开他的身影,或许也是他很忙的缘故,总之他们没有在走廊碰见过了。

    后那个夏天的拼搏记忆都已经变得模糊,高考之后人才能长舒一口气。

    而在这个仲夏,霜霜也终于成年了。

    这年的少女美丽已经初见雏形……是的,美丽,她开始褪去少女时期的青涩感,彻底变成了让人过目惊艳的压不住的美丽。

    莲花濯濯般明丽动人。

    她时刻能感觉到别人对自己的注视,但她不好意思去探究,只当是平常心,紧张又期待着未来的大学生活。

    出分之后,霜霜才终于踏实下来。

    当天晚上她就再次见到了那人。

    不知道他这样一路开挂的天才知不知道今天出分?

    他大概不会关注吧。

    但那个仲夏夜,他正好在。老楼里,她看见他光着脊背,像是刚刚冲凉完,一身冷气黑发湿漉地站在他家模糊的窗边。

    他手边是几本厚厚的天体物理学和亮着文档页面的电脑,看着严谨又高智,可那一幕却带着与学术感完全相悖的、蓬勃的荷尔蒙。

    霜霜怔了怔,这才想起来。

    除了天才,他大概……还早熟。

    这个年纪的男生都会躁动、悸动、性启蒙。

    那他呢?

    他看起来实在不像。

    霜霜想,他的样子更像是性冷淡。

    可当晚少女的梦中出现了那胸腹块垒的线条,怀抱的手臂很结实。

    白衬衣,腹肌,冷感的眼睛。

    第二天醒来,她脸通红,好半天不敢从被窝里爬出来,出门却刚好在居民楼走廊里撞见他的身影。

    霜霜像是心虚似的,竟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跳得快极了。

    他清冷的目光藏在镜片之后,开口,要问她什么。

    刚成年的少年少女,可不敢乱想,霜淩都不敢看他,她蹬蹬就跑走,小兔子似的跳。

    身后的目光追着她,越过镜片,冷感又灼热。

    直到录取结果出来之后,霜霜终于底气充足,光明正大,那股羞耻的意味也终于被抚平。

    她撞见了晚间回家的顾濯,他这时已经很高很高了,走在老楼里,竟让走廊都开始逼仄起来,冷冰冰的气场极强。

    少女仰头,带着点小骄傲,“我考上你们学校了。”

    他垂眸,目光中带着欣赏,点点头,“好。”

    “希望教到你。”他说。

    霜霜呆呆地抬头,从卷纤的眼睫到鼻尖唇珠,那一刻漂亮得像是夏夜绽放的睡莲,花蕊鲜嫩又清甜。

    “为什么?”

    他指腹不自觉摩挲一瞬。

    因为已经是这个大学的老师了。

    霜霜:……

    追不上,一辈子都追不上的。

    哈哈。

    顾濯垂眸看她,她唇瓣抿啊抿,看起来像溢出花汁。

    霜霜接收了现实,抬头看,此时他倒的确很有老师的样子了,肩宽平阔远超同龄人,挺拔高大,衬衫领口平整无尘,一直扣到最上,压着冷白侧颈上的喉结。

    目光仍静静落在她脸上。

    霜霜忽然想起什么,她在难言的羞耻中想到那些梦境,当他垂眸靠近,一种更加羞耻的酸胀感漫上来。

    那老,老师…

    她梦见…和老师。

    “你脸红什么。”

    “我、我没有。”她声如蚊蚋,有点战栗,也不知道自己在刺激什么。

    “抬头看眼我。”他说。

    霜淩更不敢抬头了,她脸红到了耳尖侧颈,夜色都盖不住。

    他目光平静清冷,白衬衫勒进窄腰中,干净得像是雾凇柏木,镜框的银边映出暗光。整个高三几乎没有碰面,他很忙,她也忙得要命。几乎都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躲着用功。

    于是在夏夜中,他抬手摘掉了眼镜,镜片之下那双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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