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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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鼎鼎的归一观主是何模样。如摊贩这般早起早睡要做生意的人,大多没有围观过观主下山的盛景。

    瞧见谢无镜在这儿坐着,只以为他是哪家的公子。

    凭他这身气度和姿仪,断定他出身很是不凡,因而十分热情。

    摊主请他一杯热茶:“公子穿这一身道袍,可是离家想拜入归一观?”

    谢无镜不答,为茶向摊主道谢。

    见他平和,不似纨绔,摊主笑道:“先前发生了不好的事,归一观怕是不会再收任何人了。公子还是早些归家去,莫要惹家里人担心。”

    谢无镜从归一观出来,可不知有什么不好的事。

    他问:“怎么说?”

    有人陆续来饮茶,对他道:“先前城中李老爷家的二小姐中邪,送入道观。说是要留在观中静养才行。”

    “观主与二小姐年纪相仿,这几日传出些闲话,李老爷便有些遭不住,非是把二小姐接回来,说找了从小定亲的人冲喜。”

    “唉——”一青袍书生摇头叹惋,“这接回来不到三天,二小姐人就没了。李老爷也算是个善人,怎的就听信那些流言呢。”

    “观主是神仙般的人物,不染俗尘,怎可能与我们这些凡俗中人有何牵扯。分明是破了规矩只为济世救人,却被人说闲话。传流言者真是其心可诛。”

    “听闻二小姐今日要下葬了。”

    茶客多了起来,三三两两闲话。

    谢无镜视线掠过城中,望向李府方向。

    长街上,布衣百姓,挑担买卖,走街串巷。

    道两旁,小店里或热气腾腾,或摊位前人来人往。

    曦光破晨雾,一派市井烟火景象。

    远处,突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又急停在茶摊前。

    马车帘撩开一角,姑娘的杏眸笑盈盈地望着他,小声催促:“小道长,快上来,我们走。”

    谢无镜上了马车。

    茶客们只以为是公子家里人将他接了回去,张望一眼,便继续讨论城中事。

    马车趁着城门刚开之时驶出。

    织愉屏住的呼吸一下子放松,车厢内也变得热闹起来。

    她笑道:“小道长……”

    “叫观主。”

    坐在她左手边的李夫人轻拍了下她的头,而后对谢无镜笑笑,望着谢无镜的目光带些审视。

    李老爷坐在织愉右手边,同样眼神复杂地打量谢无镜。

    织愉不再说话,马车里便又安静下来,因人多,显得逼仄。

    车驶到城外林中,有另一辆较为破旧的马车在此等候。

    李老爷请谢无镜下马车:“我们借口要接先前为织愉定下的亲家才出城来,待会儿还要坐这马车回去,劳烦观主乘这辆。”

    谢无镜颔首。

    织愉空手下马车,李夫人帮她拎着东西。她下了马车才想起要自己拿,但李夫人啧她一声,看了眼谢无镜,把她和东西一起送上马车。

    在车内叮嘱她:“不可与观主乱来,知道吗?等过些时候,娘再想办法把你接回来做义女,你还是娘的女儿。到时娘再为你招个听话的夫婿……”

    织愉:“娘,你说什么呢……”

    马车外,李老爷对谢无镜拱手行礼:“小女从小被惯坏了,便是去了京城,也是锦衣玉食,花银子如流水。因她这脾气,她从没受过委屈。劳烦观主多多照顾小女了。”

    谢无镜还礼。

    李老爷凝视他,不再是以一名商人敬畏道者的眼神,而是以一位父亲看待年轻男子的眼神。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

    李夫人也从马车上下来,嘱咐谢无镜:“请你务必照顾好小女,否则不管你是什么圣人还是神仙,我都会跟你拼命。”

    李老爷无言以对,但也没说失礼。

    谢无镜认真地欠身行礼:“是。”

    李老爷与李夫人将表亲带上自己的马车。

    谢无镜上了旧马车。

    织愉正坐在马车里吃杏仁糕。

    假死的这几天,她虽无感,但醒来后可饿了,硬是忍到现在。

    马车驶动起来。

    她发上步摇晃来晃去,一边吃一边道:“小道长,我爹娘可疼我了,为了我这事,还找了他们许久不联系、在外城做官的发小,给我和你弄了个新户籍。从今以后我就不叫李织愉了,你也不叫谢无镜。”

    谢无镜:“叫什么?”

    织愉:“我叫谢有清,你叫李织君。”

    谢无镜望着她。虽沉默不语,神色却有温旭之感。

    织愉兀自笑起来:“我开玩笑的,没给你弄新户籍,也没给你改名。你还是可以叫我李织愉。”

    说完,她撩开车帘望车外景色。

    晨曦洒落在她眉眼发间,为她镀上一层金色薄纱。

    她笑盈盈的,时不时指着一样东西问:“小道长,你认识那个吗?”

    看累了便懒懒地倚靠在车壁上,道:“小道长,你想过去哪儿吗?我想先去西域,绕一圈,然后再去江南……”

    谢无镜静静地听她说她的计划,应道:“好。”

    于是那一年,他们一路慢行,往西域去。

    谢无镜穿道袍多有不便,便换了一身武服,买了一把刀。瞧着不再像个道士,像名江湖刀客。

    而织愉依旧娇生惯养,一眼就能看出是娇惯大的小姐。

    她坐马车会嫌累。每到一地,都要停下歇个五六日才能继续走。

    谢无镜便辞了车夫,亲自驾马车。她的东西也皆是他帮她搬。

    她只偶尔提着个小包裹。里面装着她不想被谢无镜看到的、在各个地方买的话本子。

    就这么走走停停大半年,到了边塞。

    谢无镜寻了个商队,带她一起跟随商队往西域去。

    他个子又长高不少,身材高大,虽俊逸得惹眼,但很有压迫感,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故而这一路也没多少人敢来惹他们麻烦。

    唯有织愉看着他个子又高了,会在他面前急得跺脚:“我怎么不长啊!”

    但时间长了,她也不在意了。

    因为谢无镜说,她若是想长高,得晨练,得多吃,半夜也不能再躲在房里看话本。

    多吃可以。其他的,她都做不到。

    这一路还算顺遂。就算有麻烦,轮不到她着急,谢无镜便解决了。

    唯一难以解决的麻烦,是商队东家的萧公子对她有意,向她频频示好。

    她虽整日与谢无镜待在一起,但队里的女人们都有撮合她与萧公子的心,总能制造出机会,让她与萧公子独处。

    每到这时,谢无镜就会把她叫走。

    时间长了,商队男人那边会故意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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