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恐同呢?: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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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诺一肚子坏水被撞得晃晃荡荡,含恨地想道。

    应离停住,扣住温诺的肩膀让他原地转了个身,另一只手很稳地掐在他的腰上。

    温诺眼?前一黑,整条脊梁骨都在轻颤,他气得在室友的胳膊上掐了一把:“你干嘛?”

    应离不答,扣住温诺肩膀的手往前伸,托起少年有点潮湿的脸颊和下颌让他往前看?。

    前面是一面镜子。

    镜中倒映出二人抱在一起的身影,男人明显比他粗壮很多的手臂圈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贴在他的脸侧,拇指陷进他柔软的脸颊肉里。

    天然具有的体型差造成了极强的视觉冲击力,温诺是学美术的,只看?了一眼?就被烫到?般垂下眼?睫,不敢看?了。

    如果说恋人的亲密是一场春雨协奏曲。

    那么?被一场雨淋过,刚刚屈服地倒下去?的新芽在此刻又焕发了生机。

    男人低低的笑声从胸腔的震动中带出来,像是取笑,但冰冷如常的声调却又像是在做严谨的实验陈述:“诺诺,你这样是不喜欢的表现吗?”

    脸红得都不像话了,地板也不能看?了。

    温诺抿唇,嘴硬:“就是不喜欢。”

    应离偏头沉思了一下,又把人转过来,自己躺下,炙热的大掌稳稳地牵着温诺的掌心,语气很纵容:“是我错了,我忘了,诺诺不喜欢被动的是不是?”

    温诺抿着唇,眼?睛湿漉漉。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点头吧。

    应离露出很淡,但是很满足的笑意,放开了手改而按在温诺的腰侧,大方道:“那换诺诺来吧。”

    温诺慢半拍:“来……什么??”

    应离道:“虽然没有缰绳,但这次是真?的给你骑。”

    男人的喉结上下攒动了一下,冷沉的声音之下是想要喷发的欲望火山,像碎冰一样的眼?神在此刻情瑟的不像样。

    “想坐多久都可以。”

    “我是您豢养的最温顺最忠心的马儿,吃的是草,产的是n……”

    低低沉沉的话语未说完,身处上位的温诺就狼狈地捂住了他的嘴,脸和薄软的耳朵都通红,色厉内荏:“不许说了!”

    什么?天才科学家,明明满脑子都是废料!

    ……

    这是应离有印象以来,过得最正式的一个生日,也是他人生中最幸福和快乐的一天。

    以往的生日,如果外祖父外祖母记得的话,就会给他宰杀一头想吃的牛或羊。马匹是不能吃的,品相好的马匹非常值钱。若是不够,还可以给他煮一个喜庆的红鸡蛋,允许他去?集市玩。

    母亲太?早就走了,病痛使她的精力变少,有限的清醒时间?里常常会想另一个姓应的人。

    但说实话这些?他都不是很在意。

    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过生日,这没什么?特别的。

    他曾经是个欲求很低的人。

    没有想要的东西,没有狂热的爱好,没有喜欢的明星,甚至连影视作?品也没什么?沉迷的。就连他的专业和工作?,也只能说他擅长,但称不上痴迷。

    在遇见温诺以来,他也不知道原来拥有了欲望的自己会是这副模样。

    即使是抵/死/缠/绵也不足以抒发他情感的浓度。

    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呢?

    应离想不明白,但一贯求知的他此刻却不想去?思考为什么?。

    温诺早就睡熟了,清洗和善后?都是应离做的。

    小男友出过汗,又洗了澡,应离怕他着凉,薄薄的空调被整个都裹在温诺的身上。应离不怕热,亦或者说直至此刻,他体内沸腾的血液都还没有平息下来,所以他什么?也没盖。

    清爽干净的皮肤紧贴着乖乖裹着被子的温诺,应离用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环抱着他,像是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

    他还不困,一边眉眼?低垂地用视线描摹温诺有些?苦巴巴的委屈面容,一边将思绪飘远。

    应离曾经阅读过一个印象深刻的句子,出自英国作?家珍妮特·温特森的一部长篇小说。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

    他对这个句子并?没有多么?深刻的感悟,只是在阅读到?它?的时候,应离的脑海中就浮现了他母亲,都兰塔娜的脸庞。他觉得这个句子仿佛说的就是自己那天真?的、又纯粹美好的母亲。

    在应离小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和母亲没有相像的地方。

    母亲爱笑,即使在病痛中也会笑着跟他讲故事?。还很爱幻想,经常出现天马行空的点子,只是没有一具健康的身体供她实施。

    应离的性格几乎可以说是和母亲相反,因?此,他一度认为自己是更像那位与他未曾谋面过的生父。

    然而真?正见到?应辉之后?,得到?的只是更大的幻灭。

    他也不像应辉,他谁也不像,像是没有家的孩子。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确实是像母亲的,他和母亲都拥有着如此厚重的情感浓度。

    应离收紧了胳膊,把温诺抱得更紧了一点。

    少年发出一点含糊的呓语,柔软的唇微微开合,软软的声音拖得绵长:“讨、讨厌……”

    应离亲了上去?,叼着软软的唇轻轻地磨:“要说喜欢。”

    他把脸埋在小男友散发着温软香气的颈窝里,闭眼?睡去?。

    家。

    他也有家了。

    ……

    晨曦的光从窗户打进来,洒在被子上。

    温诺翻了个身。

    ……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

    天杀的,这离谱的人生要他用什么?脸去?面对。

    空气中的味道已经散干净了,仔细闻的话还能嗅出一点,温诺羞耻地把头埋进被窝里,蹬腿想踢无辜的被褥无能狂怒一下。

    然而腿抬起来的弧度一大,他就讪讪地并?拢了回去?。

    温诺:“……”

    算了,无能狂怒是弱者的表现。

    门轻响,应离端着清淡但很香浓的小粥走了进来,喊他:“起来吃过早餐再睡,我看?过你的课表了,今天没有课,你可以休息一整天。”

    乱动的被子顿了一下,温诺不情不愿地冒出个脑袋来。

    他抿着唇,誓要用愤怒的眼?神让室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而他在对上应离的眼?神时却不由呆了一下。

    应离原本?就挺喜欢盯着他看?的,温诺都习惯了。

    室友也不爱说话,最常干的事?就是拿漆黑的眼?珠子围着他打转。见得多了,温诺也就能慢慢地从中感知到?他的情绪,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但现在,室友的眼?神却变得更加深沉和直白。

    如果说应离原来的眼?神是冰,现在就是化成了铺天盖地的、让人无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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