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 感慨 “婉襄,偶尔醉一醉,是不是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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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得长留脸上红,莫辞贵买尊中醁。”

    婉襄拿起一只杯子,“四哥还在笑我去岁中秋,也笑我初为妃子的那一夜。”

    “婉襄。”

    他举起酒杯,“偶尔醉一醉,是不是也挺好的?”

    她忍不住笑起来,这是去岁中秋她睡着之前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真是奇怪,那时分明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但却又不是,如今想起从前做过的事情只觉得脸红。

    她只好转移话题,“夏日时四哥说,要摘荷花酿酒。这酒可酿了?”

    他点点头,“用玉泉酒酿的。”

    仍旧是在嘲笑她去岁中秋在平湖秋月的那些胡言乱语。

    婉襄也只好装作没有听懂,“秋日里可以摘菊花,冬日摘梅花,春日又有桃花,把四季花朵都祸害个遍才好。”

    雍正已经将杯中酒喝完了,“朕正有此意。”

    婉襄忍不住大笑起来,也将杯中酒饮尽了。

    云霞渐渐爬上她的面颊,是雍正所喜爱的。

    他忽而又问她,“婉襄,你还记得第一次朕同你饮葡萄酒,你是怎样说的么?”

    婉襄的记忆很好,“‘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说,葡萄酒暖腰肾,驻颜色,耐寒,的确适合冬日饮用。’”

    她的思维有些停滞了,不知道为什么雍正忽而提起这件事,用手撑着发烫的脸颊,歪着头看他。

    他们四目相对着,“你……好了吗?”

    “什么?”

    这个问题婉襄也不会回答,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听懂。

    直到雍正忽而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他们夜夜都同床共枕,欣喜的,悲伤的,焦虑的,疲惫的……很久没有如今夜一般纯粹。

    皇帝用的不是金扁担,妃子睡的不是白玉床。

    这件事上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婉襄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她感觉自己青涩一如从前。

    不敢去看他的模样,任凭自己沉浮在一片黑暗之中。

    她在脑海之中想象,而他不让她想象。

    他偏要她看着他,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弓起身体,像是在行船时遇见了波浪,她就是这无可救药的波浪。

    直到终于风平浪静。

    “去年六月时,朕已然拟好了遗诏。”

    她靠在他怀中,不知道他为何忽而说起这件事,也不知自己为何忽而落泪。

    “那时朕万念俱灰,陪葬之物心爱者不过寥寥,朕已孑然一身,所想无非是再见你一面。”

    她用力地回抱了他,“若是四哥就这样离我而去的话,我的确是一句好话都不会说的。”

    他轻笑了一声,藏住了无限心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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