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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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倒也好办。

    “阿母,夫人你们在车内待着,我看看去。”宁淞雾将车帘放下,跳下马车。

    周华秀:“雾儿小心。”

    冉繁殷:“当心。”

    “既然兄台既为财而来,那我将金银细软赠给兄台便是,车上是鄙人的家眷,舟车劳顿,不便下车,能否高抬贵手放我们通行。”宁淞雾好言相劝,试图散财消灾。

    “寨主,这车上净是一些吃食,还有一些布匹,银钱不多,不过车上有两个年轻女子,若是卖到青楼,也能换点钱。”山匪看走眼,以为是大票,没想到净是一些周华秀带的零嘴吃食跟布匹,值钱的家当也就那点桑锦。

    “什么?”汤已不信,自己前去翻找,确实没啥值钱的东西。

    “我改变主意了,今日既要劫财,也要劫人,兄弟们都给老子拉上寨子。”汤已一看宁淞雾就是富贵人家,现在没钱没事,让他写份家书回去,赎金不就有了。

    宁淞雾没想到对方竟然把他们掳到土匪窝,逼她写信,差人带赎金过来换人。

    “快写,谁叫你们出门带这么点盘缠呢。”山匪将笔墨纸砚放在大石板上,对着被绑的一伙儿人大声说道。

    “都怪你,这不让带那不让带,都不让我带,这下好了,让人掳了要赎金,要是听阿母的,多带些家当,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呜呜呜呜。”周华秀用手帕擦拭着并未流出半滴泪珠的眼角,痛骂宁淞雾。

    宁淞雾扶额,你那是家当吗?分明是逃难。

    “别吵吵,谁来写,就你话多,你来写。”山匪指了指周华秀。

    周华秀:“啊,我不识字,我写不了的啊。”

    “我来吧。”宁淞雾主动开口。

    ‘毛杰亲启,毛子,你拿着这份书信跟扳指,速去府上找陈定要……’,宁淞雾停笔问道:“赎金要多少?”

    山匪:“寨主,他问我们要多少赎金。”

    汤已:“我没聋,一百两黄金,一分都不能少!”

    ‘毛杰亲启,毛子,你拿着这份书信跟扳指,速去府上找陈定要一百两黄金,你亲自护送到梁山脚下,有人会与你接应,此事紧急速办。’

    宁淞雾将自己常年佩戴的玉扳指放入信封中,交给汤已。

    山匪:“都给我进去,老实呆着,别耍花样,否则男的卖去做苦役,女眷卖青楼。”

    宁淞雾一干人被关到柴房里,手脚被麻绳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屋外传来山匪似有若无的谈话声,周华秀挪到门边,趴在门上,俯耳仔细捕捉。

    山匪乙:“你说寨主赎金拿到手真的会放了他们吗?”

    山匪甲:“你新来的不了解我们梁山寨的寨规,寨主平生最讲诚信,肯定会放的。”

    山匪乙:“什么寨规?”

    山匪甲:“劫富济贫,我们只劫富人,奔财,不奔人。”

    山匪乙:“可惜了,里面那个穿白衣的女子,貌美如花,寨主咋不留着当压寨夫人啊,还有那个婢女,姿色也不错,给兄弟几个享享福多好,卖去春香楼也能换点钱,嘿嘿。”

    山匪甲:“断了你那点非分之想,你要是还想在寨子呆,就守寨规,听寨主话。”

    话一到周华秀耳里,变成了劫富,压寨夫人,卖青楼。

    周华秀闻言瘫软倒地,浑身发抖,直到两山匪走远,周华秀呜呜呜大哭,嘴里被堵着破布,说出来的话无人能辨。

    宁淞雾眼神扫过四周,目光所及皆是柴火和稻草。心灰意冷,难不成要栽在这里?

    同时,冉繁殷也在四下打探着,角落的咸菜坛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嗯嗯嗯。”嘴里嘟囔着,用下巴示意宁淞雾朝角落看。

    宁淞雾明白了她的用意,用肩膀撞了撞查乐,然后下巴指了指角落的坛子,以及身旁砍好堆放着的柴火,明示他用柴火去撞击咸菜坛子。

    查乐不明所以,宁淞雾再三重复,查乐面露难色,直摇头。

    查乐误以为宁淞雾要他用头撞咸菜坛子,那可使不得,他还没娶妻生子,好好孝顺爹娘。

    宁淞雾怒其不争,只好自己上场,用胳肢窝艰难夹着柴火,光是把柴火夹出这一步,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她热得汗流浃背,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滴滴落到地上,整个人快虚脱了。

    这时,冉繁殷配合宁淞雾,将柴火固定在她的腋下,宁淞雾休整片刻,慢慢挪至墙角,顿时发力,用力撞击咸菜坛子,接连几次的撞击后,菜坛子闷声一响,破碎了。

    宁淞雾背对着咸菜坛子,捡起碎片,慢慢磨断束缚手脚的麻绳。

    终于在她快缴械投降的前一刻,绳索瓦解于愚钝的碎片之手,她迅速起身,将口中的破布拿掉,解开周华秀手脚的麻绳。

    “阿母,无恙吧?”宁淞雾脸上满是担忧。

    “雾儿啊,他们不是人啊,不讲信用,拿了钱还要把我们卖青楼,你赶紧想想办法啊,老天爷啊,还有没有王法……”周华秀口中的障碍一拿掉便开始痛诉,顾不上手腕上的酸痛感。

    宁淞雾检查周华秀的手腕及脚腕,轻微红肿,并无大碍,着急给冉繁殷解绑,顾不上搭她话。

    她走到冉繁殷身边,正动手给她解绑,发现周华秀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嘟囔着,转头叮嘱道:“阿母,你给他们几个解下绑。”

    周华秀:“哦,哦,瞧我这记性,这就来。”

    “绑得太紧,破皮了,好在我带了膏药。”宁淞雾看着冉繁殷手腕的伤痕自言自语着,从袖中掏出一瓶药罐。

    “可能会有点刺痛,你忍一下。”宁淞雾挖了点白色膏体,用指腹轻轻在伤口处涂抹,不时抬眼看冉繁殷的反正,生怕弄疼了她,抹好后又吹了吹冉繁殷的手腕似乎这么做可以减轻一些疼痛。

    “阿母,可是方才听到了匪徒的谈话?”冉繁殷觉得空气有些莫名的燥热,却也说不不上来哪里怪,只当是宁淞雾的好意关心,出声接上周华秀的话。

    “是啊,他们太不是人了,我们要赶紧逃出去,不然要羊入虎口了。都怪你,不让我带……”周华秀边解绑边抱怨宁淞雾。

    “眼下天还未黑,屋外耳目众多,我们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得等到晚上,查乐,你到门边候着,有动静通知我。”宁淞雾脑中构思着逃亡计划。

    “晚上,等他们送饭的时候,我们这样……”冉繁殷弯腰凑近宁淞雾的耳旁,轻声细语说着计划。

    冉繁殷吐出湿润的气息全灌进了宁淞雾的耳朵里,呵得宁淞雾有些痒,却没有真实的触感,宁淞雾只觉得面上一烫,定然是红了耳根。

    喉间明显的蠕动出卖了她的无所适从,冉繁殷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可说了什么宁淞雾竟一句也没记住。

    宁淞雾抿了抿嘴唇,窘迫说道:“你再重复一遍,我,我有点耳背。”

    怎么年纪轻轻这有问题那有问题,哎,能末位上岸也实属不易。

    冉繁说虽心里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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