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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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岁前,你与你阿娘住于幽州,阿父升迁后,才将你二人接来京都,一家团聚。”

    “你四岁时,生了场大病,他们都说莫要与阎王抢人,让我尽早为你准备后事,救你的术士说你不婚才能平安顺遂,二婚才是良配。”

    “你阿娘命苦,还未享几年殷福,便撇下我俩去了。阿父仅有你这个女儿,只想你好好活着。”

    原来是因为那个道士,可这婚事是天子配的,拒不得。只能硬着头皮结,她想封建社会的男子大都喜欢温柔贤淑的妻子,若是自己反其道而为之,不信拿不到和离书。

    冉繁殷安慰道:“阿父且把心放宽,殷儿自有办法拿到和离书。”

    不管道士所言真假与否,她都不想守着陈规烂矩,整日围着男人转,毫无意义的过活,她还有众多产业要打理,还有抱负未实现,深闺内院的生活不适合她。

    *宁淞雾思考许久,还是挪脚跟在冉繁殷身后,一进房门便与刚才被刁难的姑娘擦身而过。

    姑娘一脸惊吓状,刚要出声就被冉繁殷一声冷冷的“关门。”打断。

    姑娘颤颤巍巍回道:“是。”她不知于姑娘怎么方才还好端端的,这会却语气如此冰冷,以为自己哪里惹了她不高兴。

    “没事,你忙去吧,让她关。”冉繁殷笑着对姑娘说道。

    冉繁殷对她跟那个姑娘判若两人,宁淞雾终于明白冉繁殷心中有气,还是是冲着她来的,只好用受伤的左手合上门。

    “过来坐下。”冉繁殷眼里蒙上一层冰霜,带有命令的口吻说道。

    宁淞雾看见桌上摆了一些纱布药品,走到冉繁殷跟前,落了坐,她像被下了蛊,冉繁殷说什么她便干什么。

    “手不酸吗?”冉繁殷也不看她,站着低头摆弄着桌上的东西。

    宁淞雾低头看了一眼,原来血液早已渗透掌心,流了一手的血,难怪刚刚那个姑娘一脸惊恐。

    “还好。”宁淞雾尴尬笑了笑,再捂也没有意义了,手从肩膀上落下。捂得太久,僵硬得有些发酸,筋骨都麻痹了,使唤不得,只得来回晃动着肩关节。

    “把衣服脱了吧。”冉繁殷叹了口气,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啊!”宁淞雾闻言双手护于胸前,一脸惊慌失色,她要干什么?

    冉繁殷抬头,对上宁淞雾的眼睛,问道:“你能自己换药?”

    “不,小伤,不碍事的,我回衙署处理一下即可。”宁淞雾活生生将能字咽于口中,确实一个人很难换药,但她对于冉繁殷来说,还是一个男子的身份,不能让她代劳。

    冉繁殷挑眉问道:“你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

    “你我即无夫妻之实,又有协议在前,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要逾越了才是。”宁淞雾不是不想让冉繁殷帮忙,她怕身份被发现。

    “所以,你自称是我表哥,也是为了保持距离?”冉繁殷轻笑,看不出什么表情。

    宁淞雾违心回道:“是”

    冉繁殷:“你见过谁家表哥,会独自一人进表妹房里吗?现在我两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不保持距离了?”

    宁淞雾:“我,我,要不我先走吧,让人瞧见确实有损影响你的名节。”

    冉繁殷:“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青楼!我已住了一晚上了,还要第二晚第三晚,哦,忘了告诉你,我如今成了凤鸣苑的头牌,今晚上还要带领一群姑娘跳舞,请问我还有名节吗?宁大人。”

    “这怎能相提并论呢,我现在就去找芸娘,我有钱,我去交赎金,赎你出来,我们今晚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宁淞雾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痛,拉着冉繁殷便要往外走。

    “没人逼我,我自愿的。”冉繁殷撇开宁淞雾的手,淡淡说道,芸娘那也算不上逼。

    宁淞雾一脸不可置信,她不知道冉繁殷受了多少苦,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让顾二有机可乘。此时只想立刻拿钱把她赎出来,再把顾二那个人牙子,千刀万剐,剔骨剥皮,丢给荒郊野外的畜生吃,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最恶毒的法子了。

    什么律法,什么仁义道德,她都顾不上了。

    冉繁殷盯着宁淞雾看了许久,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罢了,扯这些干嘛呢?伤口再不处理真要出事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犟着。我早就知晓你是女儿身了,还要配合你演戏也是够累的。”冉繁殷也不想再跟她演下去,这么热的天,伤势没有来得及处理,怕是发脓了。

    宁淞雾受到惊吓,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怯弱问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说呢?”冉繁殷对她翻了个白眼。

    宁淞雾仔细回想,才记起那日饮酒晚归,被冉繁殷质问,自己以不举为由搪塞过去,原来她并没有相信自己扯的借口,只是没挑明而已。

    “那,那你,会告发我吗?”宁淞雾试探性问道,心里有些发慌。

    “会。”冉繁殷斩钉截铁回道。

    宁淞雾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回答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她略带紧张地开口说:“也是,是我害了你。”整人垂头丧气,眼角低垂,彻底败下阵来。

    “还有商量的余地吗?”告发意味着司马府全府上下所有人都将面临牢狱之灾,而直系亲属轻则发配边疆,重则人头落地,她没办法承受这个局面,想跟冉繁殷周旋。

    “你要是不乖乖配合我换药,一回京,我便去那衙署门口,击登闻鼓,状告当今陛下,给我配了个假夫君!”冉繁殷又气又恼,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闲情问这种话。

    “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宁淞雾蹭一下,站起来,慌乱解释着却又欲言又止,有意无意又如何呢,伤害终究是造成了。

    “你个呆子,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真要算起来我这叫知情不报,为虎作伥,罪加一等。还状告当今天子,你当我疯了不要命啦,替你保守秘密还来不及,我怎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呢。”真是不经吓,也不知怎么考中的进士。

    宁淞雾:“你且放宽心,和离书我会尽早跟你签的,只是目前还没有合适的缘由,还要委屈你忍段时日,你若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把嘴闭上。”冉繁殷按下宁淞雾举起的右手,打住她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誓言,开口闭口和离书,听着真扫兴。

    宁淞雾:“哦。”

    “现在能换药了吗?宁姑娘。”冉繁殷打趣道。

    宁淞雾:“有劳了。”

    冉繁殷俯身屏住呼吸,缓缓揭开绷带,伤口粘连着纱布,一拉开便扯着伤口,宁淞雾猛吸一口凉气,眉头挤出川字纹来,右手紧紧掐住大腿。

    “忍着点,你耽误太久了,没有及时换药,方才又逞能,非要替那姑娘出头,这下好了吧,旧伤复发,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冉繁殷轻拍了一下宁淞雾晃动的上身,这会倒知道痛了。

    “不过,你放心,你夫人我医术高超,不会让你这细皮嫩肉的胳膊肘子留下疤痕。”冉繁殷故作轻松,她知道这刀伤是那晚受的。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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