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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 100-110(第25/34页)
论姜云是个吃软饭的主。
姜云在城里经营一家名为锦尚的丝织铺,与京都的绸缎庄往来频繁,生意颇丰,虽已做她人赘婿,但陌上周边慕名的女子,在他回乡时,经常站在他家屋外偷偷观看。
宁淞雾乘马车经过子墨桥时,微风轻抚卷起车帘,银光倾撒而下,桑林树影婆染,只见秦罗敷身着淡紫色素衣,裙角被风轻轻带起,空气中飘来鲜花般的幽香。
秦罗敷纤纤玉手正重复着采摘桑叶的动作,宁淞雾心中不禁感慨,世上竟有此等美女,同为女子,自己也有几分姿色傍身,但与秦罗敷相比,只能用黯然失色形容。
她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冉繁殷的面容,暗自想,若是冉繁殷并不输她,很快又晃走一闪而过的念头。
马儿自个朝秦罗敷方向走去,见秦罗敷采摘的桑叶鲜嫩肥美,便眼睁睁的盯着看,靠了靠,终于如愿以偿的吃上了秦罗敷采摘完放在地上箩筐里了桑叶。
宁淞雾回神急忙出声制止:“查乐,愣着作甚,莫让马糟蹋了桑叶。”眼下洪涝灾害频发,桑叶频频告急,她心疼被马吃掉的桑叶。
秦罗敷闻声便停下手中的活,见有衙役在自己桑树林里,走了出来道了声:“官爷好。”
“姑娘,你家桑叶长得嫩嘞,你看这马儿都嘴馋来尝尝鲜了,想来你家蚕养得好啊。”査乐笑道。
秦罗敷谦虚道:“谢官爷夸奖,奈何天公不作美,断断续续下了两个多月的大雨引发洪灾,桑树被冲走了一大部分,家中的蚕是吃了上顿愁下顿,不过几日,蚕消瘦许多,今年桑锦产量怕是要减产不少,哎——”
查乐安慰道:“姑娘,莫担心,太守大人已将灾情上报朝廷,通州调来的桑叶马上到。”冉繁殷回道:“不过,你得听我的。”
“哈?我花钱买你来,还让我听你的?有没有搞错?”芸娘瞪大眼睛,食指指着自己看向冉繁殷,一脸不可置信。
“时花楼今非昔比,而你凤鸣苑什么地位,你比我殷楚吧,若真有心要翻盘,就拿出点诚意来。”
“好,听你的。”今时不同往日,芸娘短处被冉繁殷拿捏得死死的。
“首先,凤鸣苑得改头换面,装饰上要下点功夫,姑娘们擅长的技能都统计罗列出来给我,还有我得去趟时花楼探探敌情,摸殷他们的套路,再定制相应的对策。”冉繁殷心中萌生了想法,平阳县或许可以成为她京都之外的第二个市场。
“你也晓得,凤鸣苑如今入不敷出的情况,我手头上已没有闲钱可用。”芸娘听到改头换面,装饰这几个字,头皮发麻,又要掏钱,棺材本都快光了,哪还有钱造作。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过花些小钱,三日内,我定让你回本盈利。”宁淞雾不知到了平阳没有,确实不能再拖下去了,闻香也得抓紧时间去赎出来,凤鸣苑久留不得。
“你在平阳经营多年,想必也有一点自己的人脉,我需要你帮我打听一个人,晚点把画像交给你。”冉繁殷语气坚定,像在传达任务,容不得拒绝。
“成,都依你,只要你能帮我把时花楼比下去,让凤鸣苑转亏为盈,一切好说。”芸娘思虑再三,决定赌一把,毕竟有求于人,冉繁殷手里头有能让凤鸣苑翻身的法子。
冉繁殷吩咐道:“今晚,你派个人跟我一起,乔装打扮混入时花楼,明早我会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复,否则任你处置,也就一晚上,你不会连一晚都等不起吧?”
“依你所言,但先把这卖身契签了!”芸娘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心想,一晚上摸殷时花楼的底细,还给我满意答复?这不是天方夜谭吧?还是她真有通天的本事?
冉繁殷解释着:“签是自然要签的,不过不是卖身契,而是合作协议。我也不做亏本的买卖,让凤鸣苑再次成为平阳县顶尖的青楼,你放我自由,便是我帮你的回报。”
芸娘笑眯眯道:“如果你真有这本事,我有何理由不答应呢?”
冉繁殷写完协议,小心翼翼捏着协议书边角,递给芸娘:“你看看,这份协议如何?”
协议如下:于明日起,三日内,甲方将凤鸣苑管理权暂交乙方,乙方须在三日内让凤鸣苑经营转亏为盈,力压时花楼一头,甲方遵守承诺还乙方自由,不得私自扣押,若乙方未能完成对赌协议,则任凭甲方处置。
此协议于建康十七年八月初六生效。
甲方:芸娘 乙方:于晴
建康十七年八月初五
芸娘看了几遍协议内容,确实没有不妥协之处,痛快签字画押。
芸娘满面春风说:“先小人后君子,我们以此协议为凭证,三日后见分晓。”
“爽快,就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做交易,我以茶代酒,略表敬意。”冉繁殷举起茶杯一口饮尽。
自古商人重利,即使有协议在手,也无法预料芸娘会不会事后翻脸不认人,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至于留什么后路还得仔细想一下。
“咕噜噜。”肚子传来一阵饥饿感,整个上午都在斗智斗勇,居然忘记了自己半口饭都没吃这回事。
“饿了吧,我让翠果给你备些吃食过来,你就安心在房里待着,到了傍晚,我让小六跟你过去时花楼。”芸娘说完,出了房门。
“有劳了。”
冉繁殷盯着房门关上,听到脚步声远去,才把左脚上的鞋脱掉,从里面倒出来一块东西,原来是宁淞雾交给她的鱼符。
身上值钱的首饰都被顾二搜走了,还好事先把鱼符藏到了鞋子里。
*
建康十七年,农历八月初五,中午,平阳县衙署外。
“劳烦兄台前去通报一声,就说重洲郡太守宁淞雾有事求见县丞。”宁淞雾满身血迹,披头散发,看着极其狼狈。
衙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满身泥泞的瘦弱男子,发出一声轻笑:“就你,还重州郡太守?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别挡道。”
“你们县令卢进算起来还是我同期,你只需进去报我名讳即可。”
衙役一脸鄙夷:“你撒谎也用点心,平阳县一县只之主,谁人不识,你说你是太守,可有鱼符凭证?拿出来让我瞧瞧。”
“我与表妹走散了,鱼符在她身上,你们今日没有接待,两个拿着鱼符的女子吗?”宁淞雾眉头紧锁,不由得担忧起来,若是脱险了,按路程最迟午时也该到了,这会儿都未时末了。
“没有没有,你莫要胡搅蛮缠,否则大板伺候。”衙役抄起腰间的剑柄,抵在宁淞雾受伤的臂膀上,推着她往一旁走。
宁淞雾见衙役不信自己,能够证明身份的鱼符也不在身上,冉繁殷和闻香又下落不明,自己受伤体力早已透支,单凭自己如何能在偌大的平阳县寻人。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登闻鼓前,手缓缓拿起鼓锤,咬着牙,倒吸了口气,用力敲击鼓的中心,只见她满脸通红,汗珠由额头顺着脸颊滴到地上,左臂暗红的血迹又渗出鲜血。
“咚咚咚”鼓声震耳欲聋。
衙役迅速跑了过来,骂骂咧咧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登闻鼓是你能敲的吗?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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