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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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感觉不太像啊?哥五官更凌厉,眉弓很深嘴唇好薄,江江就不长这样】

    【谁规定亲兄弟就必须长得一样了……又不是双胞胎】

    萧意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他的声音温和,“真可惜,原本我打算今晚和阿声共进晚餐的。”

    楚熄绿眸弯弯地横过去,歪着卷毛脑袋嬉皮笑脸,“怎么也轮不到你吧?”

    萧意故作思考,“如果江先生没来就说不准了,阿声,你说呢?”

    江声头皮发麻,“呃呃呃——”

    沈暮洵刚好走出来,“争来抢去的有意思吗?江声,有空来一趟工作室。”

    江声:“呃啊啊啊啊——”

    卜绘有意踹一脚瘸子好腿,和他无关的事情他也硬是要掺和进来,“不是要参加运动会的综艺吗,我也报名了。江声,我朋友到时候也会来参观,你——”

    江声抱住头:“别说话了别说话了!”

    脑子要没了要没了。

    顾清晖最后走出来。

    他穿着干净的衬衫,让江声不由自主又想起他昨天穿着湿漉漉衬衫站在他面前的时候。

    江声开始扯头发。

    顾清晖今天戴着一副银丝边的眼镜,镜片反射的光亮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彬彬有礼地对江明潮颔首,“二位不如和我同行,关于剧本的事情也可以和你们深入讨论一下。相信今天有哥哥在,江先生应该不至于看剧本到一半就睡着。”

    江声:“……闭嘴吧你!”

    江明潮安静地注视着现在发生的一切。

    他比江声高一节,修长苍白的手指把江声恼羞成怒的脸扳回来。冰凉的触感让江声微微瑟缩,后退一步,反而挤到了江明潮的怀里。

    江明潮微笑起来,手顺势搭在他的肩膀,中式西装被他穿得儒雅干练,眉眼冷清,话音平稳有涵养,却令人觉得有些强势。

    “抱歉,我和弟弟今天还有别的安排。”

    江明潮公布dna检验结果带来的成果如此显著。

    再随便他们怎么做,大家都只会觉得是亲兄弟之间的互动,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小屋里的那些人心知肚明不是。

    江明潮是特意来接江声的。这是生日晚会后他们兄弟的第一次同框,江明潮对这个弟弟的重视程度一定要拉得足够高,他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江声在他这里的地位。

    他开来的车也十分豪华,内部宽阔,简直像是小型的会客厅。江声感觉坐在后面做坏事,都不用升隔板司机都不会听到。

    “我不明白。”

    江明潮把手里的牛奶递给江声。

    江声下意识接过,牛奶似乎是江明潮提前准备在保温箱的,现在还有合适的温度,“嗯?”

    “有什么必要在他们面前露出那种诚惶诚恐的表情,有什么必要对那种废物服软。”

    江明潮站在江声面前,微微弯着腰,垂顺的大衣布料落到江声的腿上。

    他宽大的手抚摸自己继弟的脸颊,拨开他的头发,蹭过他的耳朵,指腹按在他的后颈。

    江声有些不适应地往后退了下,“别乱摸!”

    男人的长发在风里吹起,一张冷漠的脸上有着微笑。

    他玉质微凉的触感轻轻摩挲江声颈后的棘突,语调几乎带有一种叹息,“你现在拥有的权利,难道还不够把他们彻彻底底变成你的狗吗?你应该教导他们,训诫他们,让他们更听话一点。乖乖,你应该更明确,站在你背后的人不是别人,是我——是你的哥哥。”

    江声感受到江明潮平稳语气下压着的一种亢奋,这只热烈的心情让他虚弱的病体开始崩塌,他咬着“哥哥”两个字的口吻很重,无比笃定,几乎要说服自己。

    江声总是觉得江明潮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消毒水味,偶尔有更淡的血腥味。为了掩盖这病弱的味道,他偶尔会用上一种气味凛冽的香水,带着一点熏香味。

    这味道靠近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又温暖又冷漠。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来接江江下班,我挑选了一个纪念物。”

    江声:“……”

    不是,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不等他反驳,或者说江声反驳也没用。

    江明潮折回身,按下一个按钮,车内边角的一个抽屉自动弹开。江声好奇看了眼,发现是一只红丝绒的盒子。

    他把盒子取出来,走到江声的面前。

    江声:“你别告诉我这是……”

    “猜对了。”江明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张清隽消瘦的脸上笼罩着怪异的光线,“是很漂亮的戒指。”

    戒指。

    江声还没反应过来,江明潮却握住了江声的手。他弓着腰,似乎有些累,于是半蹲在江声面前,长发落在江声的手腕。

    江声恍惚地回过神:“江明潮。”

    被他喊着名字的青年微笑,握着他的手指,干涸的嘴唇在他手背轻轻一吻。

    江声几乎被烫到了似的,用力缩手,但被江明潮苍白的手指紧紧锁住,“哥!”

    江明潮几乎控制不住喉咙里的痒意,他笑出声。

    “你应该多叫叫的。江声,你好像还不习惯做我弟弟的生活。”

    江声手指一冰,有些惊惧地低头。

    江明潮正缓慢地把一枚戒指推上青年秀颀修长的手指。一枚古董,极其耀眼的蓝宝石戒指,被誉为权利与无垠天空的象征。

    “我的弟弟,为什么总是这么慌张,为什么总是过得这么可怜。”江明潮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可怜他。

    戒圈上有一枚蛇形的徽记。

    江明潮属蛇。

    他半眯着眼睛,握着江声的手指仔细地打量着这枚徽记,再看向江声。

    江声头发凌乱,黑眸明亮地耷拉下来,色厉内荏道,“放开!”

    江明潮并不总是会听江声的话。和江声很像,他的平和底下是不容拒绝的底色。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也很难从他的手里扳出胜算。

    成年男人冰凉的手指钻进江声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你可以更大胆一点,更放肆一点,我江明潮的弟弟,就应该这样生活。”

    和江明潮不一样,江声的手是温暖的。

    继弟的温度顺着血管皮肉渗进骨头,江明潮眼皮抖动,呼出一声喟叹。

    “我不喜欢楚熄。”他说,“当然,我是开明的家长。哥哥绝不会强迫你和他分手。”

    对待江声,一定不要让他对一段感情有深刻的印象,不要让他留下规律生活被干扰的记忆锚点。

    比如林回和他分手,如果按照他自己的节奏继续,他是不会记得那种普通男生这么久的。

    同样,如果用强硬的手段导致楚熄和江声分手,江声也会记很久。

    这样不好。

    江声挣扎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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