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emona: 5、爱情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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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运气来的时候,你挡也挡不住。在我二十九岁那年,一向没什么桃花运的我突然桃花接踵而来。不过我更愿意管那个叫桃花劫,因为我的生活步骤完全被打乱了。

    二十九岁的我,事业有成,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银行中国区的总裁。当年刚刚到中国开拓市场的时候,我的点子最多,而且大部分都获得了成功。但当时中国区的高级经理michaelfolgers做的事最多,承受的压力也最多。对我而言,他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对我异常包容。无论多天马行空的idea,他也会因为相信我而不遗余力地执行。当我们成功的时候,他坐上了中国区总裁的宝座,而我也因为他的特别提拔,晋升到副总裁。当他要退休时,向美国总公司推荐我接他的棒子。而总公司亦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中国市场而接受了他的提议。

    二十九岁的我,因为有观观的“滋润”,每天都洋溢着母爱。原本平凡的我,变得极有女人味。加上从不化妆的习惯在这个接近三十大关的时候,显出了它的效果。我的皮肤虽没有年轻时的幼滑紧嫩,但也没像别的女人一样,一不化妆就会吓死人。加上这几年有钱又有闲,有空就去美容院保养一下,效果还算不错。

    那时是三月,我刚接手mike的工作,忙到不行,连照顾观观的时间也没有。无奈之下,唯有把她交给号称是全北京最好的寄宿学校。这所学校和别的学校不同,它只收那些忙碌的高官和成功人士的子女。以我的条件,观观很容易就入学了,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只要一有空就去看她。观观的情况和别的小孩不一样。她不但不呆也不痴,还很聪明,绘画天份更曾让我大吃一惊,不过她经常因为专注地看着某样东西而和身边的一切隔离。她真的只是很单纯地观察着她所看着的东西,可以是人,可以是植动物,也可以人造物品。有一次我想知道她在看什么,就叫她把所看到的画下来,当时她更本没学过画画,但已经可以画得很像。从那时开始,她的家庭教师里多了一位绘画老师。

    学校对我平均一个礼拜一次的探望很头大。寄宿学校就是要让孩子学习不在父母身边的生活,而我这么频繁的探视也表示了我对学校的不信任。但他们也知道观观的情况和别的孩子不同,既不是智障也不算正常。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求我至少一个月才来一次。

    在一年一度的家长会散了以后,我坐在游戏场旁的小花园里的长凳上看观观画画。

    忽然有人呼唤观观。才听到声音不久,迎面就跑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后面跟着一个男人。男孩在发现观观的同时也发现坐在一旁的我。

    “您好,请问你是观观的妈妈吗?”他礼貌地问我。

    “是啊,你是观观的朋友吗?”

    他用力点了点头,“嗯。我叫瞿翼,我是观观最好的朋友。”

    我不禁笑了,也许还是观观唯一的朋友呢。不过这最好的朋友一定是他自封的,对观观而言,这些都是没有差别的。但我还是为了有人要做观观最好的朋友而高兴。

    看我笑了起来,瞿翼有点心虚。

    “阿姨,您可以叫观观跟我一起去玩吗?”

    我的笑容更大了。果然!观观根本不甩他。

    我叫醒了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的观观,把她的画具拿到手中。

    “观观乖,陪哥哥一起去玩好吗?”

    观观点了点头,瞿翼兴奋地抓起她的手就往游戏场跑。

    “阿姨再见。”

    “小心点啊。”

    看着他们跑远的身影,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安慰。观观终于有了可以一起玩的朋友,也许以后会有更多的朋友。

    跟瞿翼一起来的男人在我身旁坐下。

    “你好,我是美国银行的冯慵。”说着,伸出手来。

    “海风的瞿风。”他也伸出手,眼中闪过明显的异讶,也许是因为我的年轻。

    我才异讶呢,想不到在这里见着他。海风集团是这几年的传奇企业,也是我们银行的大客,身为创办人之一的瞿风更是十分神秘。我曾和另一位创办人,海天赐,见过几面,相处得颇为‘愉快’。

    “久仰大名。”

    “哪里,我才真的久仰大名。”

    “您太客气了。”

    他只是笑了笑,并不说话,把眼光转向了在游戏场玩耍的两个孩子。跟海天赐形容的一样,沉默的男人。

    我则在暗地里打量着他。他脸上的线条非常刚毅,一看他就会觉得这个人意志坚定,不轻易受人影响。话不多,全身充满了四十岁的成功男人应有的魅力。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有幽默感,会逗人开心的男人,例如海天赐,虽然他是个花花公子。

    第二天,海天赐到我的办公室找我。

    秘书上完咖啡后,我们俩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语,仿佛在比拼耐性般。不过我知道我一定会赢的,因为我的耐性从小到大都高人一筹。果然,不到五分钟他就先开口了。真差劲,我起码还能再撑大半个钟头。

    “昨天的家长会怎样?”

    “还可以。”

    “那观观好不好?”

    “很好。”

    “昨天见到阿风了吧?”

    “嗯,见到了。”嘻,还以为你能扯到什么时候呢?

    可能使我的笑意跑到了脸上,他停止了提问。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坐到了我的身边,身子向我压过来。

    “你在等着笑话我,是不是?”

    独特的男性气息向我涌来,我的心跳仿佛快了一倍。

    “我跟他不过见了一面,你用得着这样吗?”我起身,坐到沙发另一端,“而这,又关你什么事呢?”

    “慵,我刚刚听到一个女人对她的追求者说出最残酷的话。”

    “可惜这个追求者的record不怎么样,你又怎么能怪那个女人呢?”

    他耸了耸肩,“我也不小了,也希望安定下来。”

    “我看不到我有什么地方能让你想安定下来。”

    “这就是你态度飘忽的原因吗?没有自信心。”一不小心,他又靠了过来。

    “我有没有自信心有待商权,倒是你,这么眼巴巴地跑过来,难道,我们的海公子也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没办法,谁叫你们这些女人喜欢有安全感的男人,而我偏偏长的这么没有安全感呢。”

    天啦,他讲的好像瞿风长得有多恐怖似的,不过瞿风的稳重确实更能给女人安全感。

    “我的办公室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如果你没什么其他的事,我要做事了。”我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他走到门口,在我耳边低语,“办公室不适合谈情,那今晚七点zerffino怎么样?”

    我笑,没有答他。

    “天啦,你真是我的克星。”

    “总裁,这些都是您上个礼拜叫a组做的分析。”

    刚送走海天赐,我的特助王熹光就拿着一叠文件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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