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 母后我不想努力了: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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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

    坏了,王孙殿下半吊子的汉学水平暴露了……

    陆贾眼眸深邃了起来,他笑了笑,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毫不夸张地说,礼,乃儒生最擅长的经义……

    他看着南越国的王孙,如同看着一个流落在外的失足弟子,眼神轻柔又温和。

    一边走,他一边关怀道:“王孙殿下先行下榻,臣就在驿站等候,待洗漱过后,为殿下奉上长安的特色吃食。也为垫垫肚子,拂去这一路而来的风尘……”.

    一路奔波,终于得以休息,赵离伸了个懒腰,若有所思地对随侍道:“父王还告诫我,说宗主国的臣子十分傲气,对答的时候一定要谦逊,依我看,再没有比汉人更礼贤下士的存在了,尤其是这位典客卿。”

    随侍:“……”

    随侍动了动唇,紧接着沉默了。赵离见他不说话,便也不强求,兴高采烈地下了楼。

    他头一次来到长安,实在是难掩心中震撼,谁不会为天下第一城的风采倾倒呢?

    他小时候曾坐在祖父膝头,听他讲述大秦国都咸阳的故事。

    就是祖父,多年没有回归故土,想必也认不出来了吧?

    与此同时,大汉医学院。

    “南越王那老儿头痛欲裂?”淳于意眼珠转了转,一张娃娃脸满是兴味。

    听他的称呼,对南越王赵佗没有丝毫尊敬,在他身旁抚针的淳于岫,反应也是平平。

    前来传话的内侍恍若没听见似的,笑意吟吟地道:“陛下的意思,到时还需二位神医出马……”

    淳于意立马变了一副神色,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他双目凝重:“臣唯陛下马首是瞻——”

    继而压低声音:“陛下到底有什么要求?是治死还是半死不活,臣也好灵活机变,与长姐商议商议。”

    “呃。”内侍愣住了,同样凝重地想了想,片刻为难道,“这,奴婢也不知晓。二位神医稍候,奴婢先行复命,可好?”

    淳于意猛点头:“善。”

    第207章

    “陛下, 陛下,”赵安脚步轻快地走进寝殿,“洛邑翁主来见您了。”

    刘越午睡刚醒, 在榻上发了会呆, 闻言穿起鞋袜, 声音带了笑意:“她去给母后请安了?”

    “翁主先去的长信宫, 惠王殿下也在。”赵安说。

    刘越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等到了前殿, 远远传来一声清脆的:“皇叔——”

    洛邑哒哒哒地跑了过来, 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宫人们,额头无不挂着汗。

    刘越稳稳接住小侄女, 熟练地来了个抛高, 在洛邑翁主欢快的笑声里, 把她转了一圈放在地上。洛邑依赖地扯着他的衣角,仰头说道:“皇帝叔叔好久没来惠王府了, 洛邑实在望眼欲穿。”

    刘越想了想:“七天前,叔叔刚去过。”

    “那都七天了!”洛邑撒娇, “好久好久啦, 一日不见, 如隔三秋!”

    刘越:“……”

    如隔三秋是这样用的吗?

    教导翁主的老师恐怕要哭。

    在赵安憋笑的视线下, 刘越承诺过几天就去陪她骑马, 洛邑当即欢呼起来,开始围着小叔叔转圈,和黏人的小尾巴没什么区别。

    刘越也放任她跟着, 聆听侄女叭叭叙述完日常,开始做自己的事。洛邑这时候便很乖,看他阅览奏疏也不打搅, 窝在一旁拿出九连环玩,看到这一幕,未央宫的内侍再次感慨陛下对于洛邑翁主超乎寻常的疼爱。

    和风吹过殿前,带来仲春的温暖,过了小半个时辰,前往医学院的内侍终于回来复命,把淳于姐弟的灵魂一问,转述给天子听——

    南越王到底是治死,还是半死不活?

    刘越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没这个意思。

    南越国诚心来求,如果把人弄死了,岂不是彻底推开了南越这个藩属?

    他谋划的是温水煮青蛙,而不是反目成仇。

    刘越语重心长,叮嘱内侍一字不落地转达:“大国有大国的风范,医者有医者的仁心,别一天到晚想着死啊活的,多不吉利。”

    内侍:“……”

    洛邑在旁听着,虽然大部分听不懂,但还是笑出了声,圆嘟嘟的脸蛋一抖一抖。

    刘越看她一眼,笑道:“连岚儿都知道这个道理,二位神医该好好反省。”

    洛邑不抖了,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万分正经地点头:“嗯!”

    内侍被可爱得心间一颤,忙应诺下来,正要转身,刘越又叫住了他:“如若遇上特殊情况,叫他们自己拿主意,把持住分寸,不要堕了汉人的威名。”

    “诺。”

    内侍离开了宣室殿,洛邑望着他的背影问道:“皇帝叔叔,什么是汉人的威名?”

    刘越翘起腿,一边思考一边道:“既有骄傲风范,又要处事周全,即便做错了事,也绝不能抹黑自我,要善于让他国背锅。”

    洛邑翁主似懂非懂:“他国……南越国?”

    刘越赞许地摸摸她的头:“岚儿真聪明。”

    洛邑骄傲地笑了。

    ……

    另一头,淳于意反省了许久,又琢磨了许久,终于吃透了刘越的指示:“陛下的意思是要好好治,但万一南越王不让治,那就是另一番故事了,对不对?”

    淳于岫甩给他“总算还不是太笨”的眼神,双唇吐出一句:“头疾,可不是这么容易痊愈的。”

    是啊,保不准要开颅——可开颅这事,就算淳于意也有点发虚,他只在死囚身上做过试验,正儿八经的医人经验,还真没有。

    这不是患者信不信任他的问题,就算再信任,也不敢在头上开个口啊!

    便是天底下最胆大的游侠,听见头颅开刀,也难免战战兢兢,这么多年来,淳于意就没碰见过愿意动手术的头疾患者。顶多做个针灸,开几服药,能够稍稍缓解,可缓解过后,疼痛依旧席卷而来。

    这回南下,名额应当就是他的了,阿姐虽只身深入过南疆,对瘴气毒虫颇为了解,但他也不差,且头疾这方面,到底还是他更擅长。

    想到这里,淳于意有些跃跃欲试起来,就是不知南越王愿不愿意头一个吃螃蟹了……

    南越国,国都番禺。

    坐在虎形椅上的赵佗忽然感到了一阵恶寒,他抬起手,慢慢揉了揉额角。

    太子赵仲始侍奉在侧,见此担忧道:“父王头疾更严重了么?”

    赵仲始年过不惑,鬓角却与父亲一样花白,眼角遍布彰显老态的纹路。

    “老毛病了。”赵佗叹了口气,说,“恐怕要跟着我一辈子,最后一起进坟墓了……”

    太子说:“可恨南越的太医没什么本事,叫父王受此折磨。”

    “也不怪他们。”赵佗摇头,“离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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