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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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开一点脸都做不到,被抱着亲得睫毛沾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京纾才终于舍得往后退开约莫一张纸的距离,他打量着这张满面红霞、目光迷离的脸,轻声说:“想在这里做。”

    他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唇、鼻之间,嘴唇几乎是磨着徐篱山的嘴唇说话。徐篱山从来就受不了这样,正是意乱/情/迷,闻言慌忙睁开了眼睛,说:“不要……”

    “为何不要?”京纾身体力行地向他表示,“忍不了了。”

    徐篱山耳朵发烫,喉咙口像是堵着一根铁/棍,说不出话来。他摇头,没什么威力的挣扎,“这里是客栈周围,任何时候都会有人出现、经过,你疯了吗?”

    “没疯。”京纾用眼神咬着他,“就是想做。”

    “……”徐篱山却是要疯了,他也难受,便求着说,“回房里,好不好?”

    京纾还有心情笑他,“你不是掌家人么?直接对我下个命令不就好了?”

    这种时候还作死,那和上赶着被日死有什么区别?

    徐篱山摇摇头,在京纾丝毫不肯退让的目光逼势中轻轻咬了咬牙,说:“那我们各退一步,我帮你那个,然后你得答应我回屋再胡闹。”

    “胡闹?”京纾蹙眉,“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算哪门子胡闹?”

    “因为你损害安平城的文明风气了。”徐篱山挣扎着从京纾身上下来,双脚沾地,有些头晕地继续谴责,“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怎么做人啊?你是厚脸皮不在意,别人也不敢说你什么,我可是正经人,要脸的。”

    “肃王殿下与徐六公子日夜厮混甚至在外野合的八卦早已传遍大雍,兰京现在写我们的话本子里必定少不了‘野鸳鸯’这一话,你现下想要维护脸面,怕是迟了。”京纾在徐篱山逐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说。

    “你不许看话本了。”徐篱山说,“本来就是个变/态,再被话本子教坏了,受罪的不还是我吗?”

    京纾把他瞧着,过了两息才幽幽地说:“受罪?”

    徐篱山:“……”

    好吧,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第一次前半段的确是受罪,可京纾天赋非凡,徐篱山到后面的时候确实也说不上受罪了。可就是如此,徐篱山心里才更惶恐,虽说京纾早已见过他早上起来蓬头垢面甚至一些不太美观的样子,但是在京纾的注视下变成树下撒尿的小狗,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以接受了。

    徐篱山垂下眼皮遮住了湿润的眼睛,嘴巴也无意识地抿起来,京纾盯着他,声音温柔了些,“真有哪里受罪了便说出来。”

    “没有,”徐篱山熊抱住他,“就是不想在你面前露出那么不堪的样子。”

    这话京纾实在不敢苟同,说:“你在我心里就没有不好看的时候,更莫说不堪了,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换作别人说这话,徐篱山要当是哄人的,可京纾的“哄”十句有九句都是真心实意,再肉麻的也一样。他禁不住地笑了笑,又压下嘴角,哼哼地抱怨,“你会觉得路上那些撒尿的小狗好看吗?”

    “不必拿无辜的小狗说事,本就不是一码事。”京纾言简意赅地反驳,“我又不喜欢狗。”

    徐篱山:“……”

    “除了你,我不欢喜任何人,更莫说狗,是以你与万事万物都不相同,就一个你。”京纾又说。

    徐篱山犹豫道:“可是再喜欢一个人,若是看多了对方不堪的模样,也会心生芥蒂吧。”

    “你见过我杀人的、浑身染血的模样,可觉得我不堪?”京纾问。

    徐篱山说:“并未。”

    “以前的那么多年里,我常常将自己绑在水台的柱子上声嘶力竭、宛如疯魔,你没亲眼见过,可你一定想象过。”京纾问,“你可觉得我不堪?”

    徐篱山摇头,说:“我只是怜惜你,恨不得早点出现,你我换一个更友好的方式相见、相识,然后保护你、陪着你。”

    “真心欢喜一个人便是如此,心疼爱惜都来不及,哪里会嫌弃。”京纾抚着他的后背,安慰,亦或鼓励,“这世上的爱侣、夫妻遍地都是,你见多了不真心的,但并非世间所有夫妻皆是如此。”

    徐篱山眼眶一酸,指头揪着京纾肩上的布料,很小声地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睡了你就跑路很过分……”

    京纾轻笑,“此事等你愿意相信我、随我回家的时候再向我道歉,认错,承受惩罚,此时不必说。”

    徐篱山猪叫一声,蔫儿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留青,你对婚姻之事态度悲观,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奢望仅用一两句话就让你转变态度,但日子还长,且容我向你证明——你我既然是真心心悦彼此,何故怕那漫漫长路,只要携手并进,不怕走丢了谁。”京纾轻轻拍着徐篱山的背,像以前许多次哄他睡觉那样,“至于你方才说的‘不堪’,平日里总说自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怎么这种时候还自谦起来了?”

    徐篱山闷闷地说:“我平时也不撒尿啊。”

    京纾被逗笑,“没有不堪,十二万分的当真。”他伸手握住徐篱山的脸,让后者从自己颈窝中抬起脸来,与他对视,轻声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也不知道那时刻的我有多兴奋。”

    徐篱山从身到心,从理智到欲/望,全数由自己掌控,只要想到这一点,京纾兴奋得几乎又些发抖,“太漂亮了。”他亲着徐篱山的脸,目光痴/迷,“我恨不得天天看,夜夜看。”

    这样的目光,徐篱山远远承受不住,一边发出被亲吻的哼哼声,一边含糊地说:“那我估计要英年早逝了。”

    京纾笑起来,与他接了个吻,说:“回屋。”

    “不野合啦?”徐篱山庆幸地说。

    “慢慢来,再吓你,别生生吓出第二双腿脚来,又连夜跑了。”京纾在徐篱山“不敢说话”的乖巧目光中拍拍他的脸,“自己翻墙,还是我抱你?”

    轻轻松松,徐篱山挥手示意他闪开,而后后退三步,助跑冲到墙根,一跃而起攀住墙顶,敏捷地翻身落地。眼前一黑,京纾轻巧地落在前方,衣袂翩翩,装了个大逼。

    徐篱山不允许这种站在自己面前装逼的行为,轻轻一跳又压上京纾的背,被一路背回了房里。

    到底还是淋了些雨,回屋之后,京纾替徐篱山脱了外袍,说:“穿过内窗,后头有热汤池,去泡泡。”

    “你跟我一起去。”徐篱山邀请道,“再给我讲讲这段时间兰京有没有什么八卦。”

    京纾想说你确定咱们一起泡澡还有机会讲八卦了,但徐篱山一脸热情天真,他又不是傻子,何必委屈自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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