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花瓶好多年: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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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变脸了,手放下吧,我回头不用你揍我,我揍死你。”

    拉开椅子,心情美美哒,找个包包,出房间前光口红色号就擦了两边,玫红色觉得不正,配不上今天的绿衣服,得找个正红,冯椿生仔细看着,觉得还是有点区别的。

    结果绿韭一拉开门,脸就阴着了,自打门关上,冯椿生就站在门内,听着外面,开始是说话,说的跟他差不多的话,后面呢,直接就打起来了,绿韭打孩子。

    那是真大,手劲儿尽着最大力气去打,不然不知道疼,沛沛嗷嗷的哭啊,谁家孩子每天不得嚎两嗓子啊,开始还顶嘴,“我就带,我就带,我就要带我的玩具,我的玩具——呜呜,呜呜啊,啊——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啊——”

    哭的稍微有点惨绝人寰了,主要是这孩子总喜欢一边挨揍一边说话,开始还理直气壮为自己分辨,后来就不行了,扛不住了,绿韭打人是真的下来巴掌了,地上一堆的玩具也不用收拾了,沛沛站在那里跟个小可怜一样的,哭大声一点,绿韭眼睛就立起来了,“给我收回去。”

    马上就收回去了,自己收的心里一咯噔一咯噔的,太着急了,有点打嗝。

    沛沛还是觉得很悲伤,为什么不能带呢,她得带着她心爱的玩具是不是,她可爱的小兔子,可爱的小老虎,可爱的恐龙,到时候去山里了,给拔草,搭个小棚子,给他们也一起放进去,那多好啊,那不就是回归自然了,大家伙都开开心心玩一天,一起快乐了是不是?

    想到这里,又是压抑不住的悲愤,想玩横的来着,看了一眼绿韭,极其克制住了,不然又是一顿好打不是,她也讲道理,抽抽哒哒的,“我想带着我的玩具,一起去玩儿的,他们也要去山里野餐,是我的好朋友。”

    绿韭跟个煞神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软化,小孩子有时候做的事情莫名其妙且非常的固执,因为思维不太一样,人人都从自己角度看问题,冯椿生不想带,是因为太累了爬山,他得背着。

    绿韭不想带,是因为她得收拾,怕丢了,怕弄脏了。

    两个人怕麻烦,沛沛觉得好容易逮着一个机会了,大家有福同享,一定要带着狐朋狗友一起去,见识见识多好。

    绿韭不咸不淡的刺激人,“那要是这样,要你你今晚托个梦,喊你的小兔子带你去神游一下,今天白天你也别去看了,就等你的好伙伴带你去吧,总不能你想着他们,他们不想着你吧,我看行,你们同甘共苦,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反正我跟爸爸讲的嘴巴也干了。

    跟你说几次了,带不了这么多东西,你这一箱子,只能你挨个跟他们一起神游了,我没有这样的本事,爸爸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带山上去。”

    沛沛马上崩溃了,这事儿怎么弄的,怎么她还不能去了,“我去,我得去,我要去。”

    呜呜的哭的不行,越说越悲伤了,双手掩盖不了泪水的崩溃,她拽起来自己的衣服,往自己脸上擦,擦的跟抹布一样的,露出来一截小背心,白生生的圆鼓鼓的,因为哭的急促一动一动的。

    绿韭刹那就心软了,“要不,你想个别的办法,跟他们商量商量,要么下次带着去,咱们不去山里的时候好带的时候可以带,要么就这次你让他们选出来一个代表,让这个代表陪着你去,回来跟他们转达一下不就可以了。”

    当然第二个了,沛沛脑子清醒了一点,马上拉下来衣服,“我选一个。”

    选哪个?

    绿韭又提议,“选个鸟儿吧,鸟儿叫的好听,讲故事肯定可以。”

    沛沛就揣着自己小包里面去了,胆怯的看着绿韭,还是有点怕,绿韭想温柔一点,这时候才觉出来心疼,打的时候是不心疼的,打完看她看自己的眼神,觉得心疼了,指了指洗手间,“去洗脸,擦干净了,喝口水咱们就走。”

    沛沛急忙点头,打一顿,浑身的毛病都舒坦了,自己急匆匆跑,砰砰砰的,想起来不能跑,慢慢的去洗脸,又自己去倒水,喝了两口。

    冯椿生这才从房间里面出来,他权当是什么也没听见,他不能出来,出来没法弄了。

    对闺女可贴心了,语气温柔的跟四月里的春风一样,“哎呦,我闺女啊,热不热啊,戴上帽子啊,慢点,慢点,看着点路,来爸爸给拿着,爸爸牵着。”

    绿韭前面走着鼻子里面出气儿,心想这么疼爱你的爸爸,在你挨打的时候,可不敢打开房门。

    她下楼站在楼道门口,叉着腰看了一眼太阳,神气的很。

    第180章一路货色 [V]

    绿韭前脚出门,后脚老三那边就接到电话了,接起来眼皮子就是一跳,急匆匆就走了,三婶在后面追着问,也没吭声,“我出去办点事情,你在家里。”

    三婶当时就坐沙发上,心神不宁,真的,她一辈子嫁给了这样的一个人,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好日子吗?

    “唉,大家都说我有福气,一辈子没工作,现在有吃有喝什么也不缺,可是我就只是吃喝过日子吗?你不知道我操心多少啊,他一辈子做多少事情,我就操心多少,原先的时候,就是半夜去偷沙的,每次出去我都提心吊胆你知道吗?我一夜一夜睡不踏实。

    后来又出了多少事儿,你三叔这个人呢,有什么事儿都不跟我说,就说我什么也不懂白担心受怕什么也没用,可是我怎么能不担心,他那一下子我就知道出事儿了,我就开始担心。”

    你到底是生意上出事儿了,还是朋友出事儿了呢,这种操心是至亲才行的,以前老太太在的时候,她就愿意跟老太太说话,婆婆在真的就跟个主心骨一样的,有个人说说话,三婶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冯椿生看一眼沛沛,沛沛自己眼巴巴看着呢,也觉得这是一回事儿,绿韭给弄得,先打电话问问吧。

    老三接了,“你在外面?”

    绿韭就一边起身,对着冯椿生打了个招呼,去外面接电话,“嗯,没有人,你说吧,我出来了。”

    老三就叹口气,“你别跟你三婶说,说了也没用,我现在在医院呢,这事儿我跟你说说吧,我也是刚到这边,你心里也别害怕,没事儿。”

    绿韭心里就一咯噔,自己给自己打气,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得看开点,没有一帆风顺过日子的,抿着唇,盯着前面的窗户就使劲看,“嗯,你说,没事儿,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人总不能给事情打败对不对?”

    最后那句话,说的老三嘴里面都觉得发苦,这都是什么日子啊,老大这日子过的,你说是你这一辈子,能叫幸福吗?

    能叫成功吗?

    什么也不是。

    你人到老年需要人靠着的时候,你说你能靠着谁啊?

    孟晓这个样子的话,尤其是经常出差不回家,贺清然不是没有感觉的,时间长了,总是会有感觉的。

    贺清然脑子是糊涂了一点,有些事情记忆力或者一些话是表达不出来了,这是他身体的原因,但是先天性的一些天赋的东西,根深蒂固的东西,总归是不能忘的对不对?

    孟晓对他的,对家庭的态度,就非常的不明确,有点冷淡了,你出差的话,不至于好几天不来一通视频对不对?

    最起码是一天一通视频的,无论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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