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太子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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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子……”裴琏装作大惊,话只说了一半,所有人却已明白了他的话下之意。太子仍在,谈及此事岂不是算造反?

    冯令史不屑道:“呵,太子又算什么?先郭后曾是楚国王后,楚国亡了,她被陛下收入后宫时还大着肚子,谁知太子血脉真假。”

    两人后面的子弦垂头默立,窥见裴琏仍笑,眼神却是冷的。他便知,这位冯令史好日子过到头了,殿下已经动怒了,先后是禁忌。

    县衙却回道:“冯弟莫要胡言,太子乃先郭后第二子,前面还有如今的娥阴公主,太子血脉无错,最开始那个带着楚国血脉的余孽,听闻是被打掉了。”

    县衙虽然想攀上冯后,但也不愿诋毁名声甚好的先后和太子。只是现下大皇子胜算更大,他不想违心,才说了几句公道话,却在无意中救了自己性命。

    余孽、余孽,裴琏想笑。

    在天下人看来,那个流下来时,已经成型的男胎是余孽。可在他母后心里,他这个有裴氏血脉的儿子,才是最该死的杂种。

    谢明婳没想到,她没能去成阙城,在此地也能听到东淮皇室的八卦。来东淮前,为了更好地与皇室打好关系,她曾仔细地了解过东淮皇室。

    这县衙所言为真,先郭后原来是楚国的王后,东淮皇帝攻下楚国,城破日,楚王自刎。

    楚王情深,只有一后,再无妃嫔,怀孕的楚后被楚国人视为复国的希望,被余下的残兵护着逃走。

    却被东淮皇帝捉到了,他打下楚国,按照习俗,也将怀孕的郭氏收入后宫。孩子被打掉,出人意料的是,郭氏直接被封了皇后。

    可多年后,她疯掉了,亲手掐死了刚出生的小女儿,清醒后,她放了场大火,抱着小女儿自焚而亡。

    应是恨极,她原本有即将出世的孩子,相融以沫的夫君,却全被裴氏给毁了。

    但留下的一女一子无错。

    谢明婳本就是皇后嫡女,她弟弟是太子,下意识就反感如今蹦跶极欢的冯后。

    还有这个冯令史,仗着和冯后有一点关系,就如此作恶,那看来,纵容这一切发生的冯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歪头,看裴琏面色认真,好似在明索是否可行。虽然两人没什么关系,不久后分开,就再也见不到了。但她莫名不想看他误入歧途,去帮扶东淮恶名琏著的大皇子。

    那个被算计的可怜太子让她想起了阿浓,说不定,如今姜国境内,赵姬也是这样拉拢人去帮扶她儿子的,那可怎么办?

    所以谢明婳扯了扯裴琏的衣袖,他的视线飘向她,眉梢微挑,等着她说话。

    谢明婳四处看了看,食案都隔得很远,若她小声说,旁人是听不到的。

    她往上够了够,像是夫妻间说悄悄话那样,用手掩着唇,但还是不够近,所以她朝着裴琏眨眨眼,示意他也过来一点。

    裴琏知道她是要说什么,她举止向来出乎他意料,他有些好奇,也稍微俯下身听着。

    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飘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耳边的热气,他刚想推开她,却察觉到肩头有柔软紧紧靠了上来。

    他随意地侧头,瞥过去一眼,却倏地愣住,即使坐下,他还是比谢明婳高一些,两人的距离又很近。

    她今日穿的是束胸外披薄纱,因她往前俯身的动作,衣襟前面也下滑,不甚严实。

    略微的弧度,缚于纱裙下,昏昏暗暗,引人探寻,其上一点,为红痣。

    裴琏呼吸乱了几分,随后赶忙移开视线,这一切全怪这女子狡猾,总对他言语轻浮,才惹人遐想。

    可又有女子娇气的声音在贴在他耳边响起,“郎君~不要相信他们的话,太子才名正言顺,咱们站太子哈。”

    裴琏转头,正望着谢明婳,心中似是被人用羽毛轻轻搔过,带着痒意,再看她那自作聪明的模样,也再无厌烦之意。

    他敛起笑意,专注看她,郑重问:“为何呢?”

    她不怕被人发现,那他胆子更大,竟然直接问了出来,吸引了旁人好奇的目光。

    谢明婳有些心虚,她好像是在策反裴琏,她怕再大声说,就惹人注意了。

    所以,她娇笑着抱住了裴琏的胳膊,声音柔得都能掐出水来,从前在青楼学到的矫揉做作也有了用武之地,她声音故意稍大了些,“郎君,不要这么急么?咱们回家慢慢说。”

    冯令史狠狠揉了一把怀里女子的腰,指桑骂槐地斥道:“果真是贱妇!”

    裴琏垂眸,看着谢明婳转瞬就变得气鼓鼓的样子,有些想笑,缓缓伸出手来,最后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轻掐了一下。

    软乎乎的。

    同时,他也笑着配合道:“好啊,伊伊。”

    被掐了一下脸的谢明婳愤愤不平,也不敢反抗回去,这人演戏演上瘾了不成,竟然亲昵掐她的脸,掐一个公主的脸!

    旁边却有小官羡慕道:“高郎君同小夫人的感情真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隐忍,所以谢明婳对着旁边出声的小官和善地笑了一下,表示已经接受到对方的好意。

    裴琏瞥了一眼,她倒还真是会装,对谁都能笑出来。

    他冷下脸,将谢明婳推开,让她自己坐好。如此,他的身形又遮住了谢明婳的身影,让人看不到她。

    倒是像极了,对待旁人都好脾气,与外室恩恩爱爱,护着她,见一个深爱一个的风流郎君。

    但有时也分不清,是假意的敷衍,还是掩藏在旁人身份中,无意袒露出来的真心。

    见裴琏没有正面回答,一直与外室腻歪,县衙也知,这样的事对方也不敢直接答应下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还未许诺利益,高家是有钱,但也不能白白搭进去黄金白银。

    县衙意味深长地开出了一个商户无法拒绝的提议,“上面允诺过,事成后,户籍可改,高贤弟与小夫人的孩子,以后也能做官,一生安稳了。”

    裴琏笑了,似乎对此很满意,他向着上方举起杯,室内的官员就此共饮了一杯。

    县衙旁边的赵夫人却觉夫君做得有些过了,说得太明显。即使太子下落不明,大皇子继位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如此明目张胆,还是有些过分。

    她心中止不住地担忧,所以拽了一下县衙的胳膊,示意其说话含蓄些,不要暴露更多。

    县衙被连番奉承,一杯又一杯用了许多酒,此刻醉意浮上,平日怕夫人的劲头也被忘掉几分,嚷着:“拽我作甚!本就如此,天高皇帝远,谁能将这些话传进京中!传进下落不明的太子耳中!”

    子弦抬头,将在场众人的脸都记住,心中腹诽,算他们倒大霉了。

    即使醉了,但看夫人冷下的面色,县衙下意识讨好地去拉夫人的手,却被一把挥开,席下的人转头,含笑用膳,不看县衙那么卑微的样子。

    裴琏又伸手,给往他这边偏头,好奇瞧上边热闹的谢明婳一个脑瓜崩,“安分些,别乱看。”

    谢明婳撇着嘴,嘟囔着应下了。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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