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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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于寒倒也没记恨那虫。

    只是在他离开之后,这屋内只剩下自己和安德烈时,直接放下手里的玉芝汁,主动靠近他上下打量:“你比从前,瘦了。”

    安德烈没有抬眸。

    许是知道他的身份后疏远了?更也许是心里有事?

    “安德烈?”于寒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可怜虫虫,试图摸摸他的手,耐心十足的提示着他:“还记得我吗?我。”

    “奴记得。”

    安德烈一直规矩的看着地面,除了进门时看了雍容华贵的他一眼之外,再也没抬眸看过,此时更是把手直接利索的抽走,没有碰触到。

    “你怎么了?”于寒声音中夹着些少年般清脆的委屈:“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了?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在这里,马上就过来找你,你怎么样,你好不好?”

    “我……”许是这样的关心让人动容,安德烈终于抬眸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也就只一眼,便立刻低下头:“奴与您……只见一面吧。”

    “为什么?他们说你喜欢我?”于寒再次发挥了自己厚颜无耻的本领,一把抓住了安德烈的手腕:“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忘了我了,是吗?”

    “那些……都是以讹传讹。”

    或许曾经他心里有很多话想对这个人类说,可到了此时,确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并且并不愿意自己身上沾染了其它雄性生物的气味,手腕在微微的拧动抗拒,想要脱离。

    于寒看着他眼圈有些发红,感觉有哪里不对。

    拒绝安德烈把手从自己手中脱离,硬生生的捏着他问:“你怎么了?你哪不对?你有话就直接对我说,你救过我,你忘了?就算他们都是以讹传讹,你救过我的事不是以讹传讹对吗?你对我说,我来帮你。”

    安德烈又一次抬眸,看着他。

    那目光中包含着巨大的委屈,就像……曾在湖水中第一次安抚他时见他露出的那个表情。

    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个人类本身就是给他造成巨大委屈和哀怨的人,所以每次见他都会露出这样的情绪。

    但于寒没有忘了,他嘱咐了那只老虫子不该说的别说,所以可能在安德烈眼中,他的雄主还被关着,委屈,也正常。

    虽然当了一段时间自己的替身的替身,也对自家虫虫没有一眼就认出他而感到有些无奈,不过对于他对‘替身’的忠诚度,以及摆在面前明显更高更好的选择,没有立刻扑上去的状态,于先生还是挺满意的。

    乖虫。

    “您……”安德烈一直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又一次垂下眼:“您可以……救我雄主吗?”

    果然!

    “你雄主?你结婚了吗?你都有雄主了?”他顺势接话,并且像个老妈子似得事无巨细:“是什么虫和你结婚了?他怎么了呢?”

    是不是算结了婚,安德烈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想找回雄主。

    “奴的雄主……被抓了……他们诬赖他杀了虫,可并不是这样,他从来不伤害对他没有恶意的虫……而且那三只也是雌虫,不是雄虫。”

    安德烈看着眼前这十年未见的少年,没想过他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比想象中更高贵的执政官身份,而他与他之间的缘分就在那八卦被传出去,还到了他耳朵里那一刻好像变了味。

    要是被他知道,他的雄主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怕是也会不问缘由,立刻恶心的退避三舍。

    想着,安德烈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就只剩下一句恳求:“希望您能救救他,问问他在哪。”

    于寒沉默了几秒。

    这……不能配合,要是配合的话,上哪再弄个假的‘这味儿’去?

    “我可是听说,你的雄主对你一点都不好。”于寒摆出一副不太想合作的样子,并给出理由:“他把你送进管教所,还给你签了军部的刑讯与药物测试,你的很多资料我刚才都看过,我认为他并不配拥有你。”

    “不。”安德烈知道他说的是纳维尔,但自己此时要的是那只代替了纳维尔存在的深海生物:“求您救他。”

    于先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此刻也是很无语的。

    自己一个人,一张脸,硬生生演出个三角恋来。

    但是虫虫没认出来,除了顺着往下演还能怎么办?

    看着这个相当于帝星元首般的男人在沉默,不知道是不是能够考虑,安德烈望着他,最终缓缓将另一条膝盖也放下,低低的伏了下去。

    “求您,救救……我雄主。”

    看着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双膝跪在自己面前,于寒眉头逐渐皱在一起,眼底荡起一层烈火。

    “要我救他,凭什么?”

    “……”安德烈沉默了一阵,像是在想理由,最终喉结滚动了两下,抬起头,几乎硬碰硬的答:“凭奴当初救过您,您欠奴一条命。”

    “呵。”要比谈判,于先生在干执政官之前是做议政官的,立刻嗤笑回应:“可我也救了你。在此之前,你在军部里是以什么身份在做什么,你比我更清楚,你企图逃狱,威胁军部领导,枪杀无数军职虫,现在你这条命还在,算我已经还了。”

    想起那件事,安德烈抿起双唇,又一次想起之前被磕碎的那颗蛋。

    如果雄主没了,这颗蛋也许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从那么深的海里到了岸上,明明可以不参与这些事,明明可以不再回来……

    他没有保护好雄主,连雄主留下唯一的蛋也没保护好。

    于寒看着这只雌虫突然侧过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眼尾发红,还吸了下鼻子,哽咽的说:“奴可以死……您把这条命,还给我雄主行吗……辛苦您去问问……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然后一颗好大的眼泪就从他眼眶里滑出来,掉地上,不夸张,摔八瓣儿。

    于寒:“……!!!!”

    这只虫,虽然心思娇气,但不是那么爱哭的虫,所以看着他第一次掉眼泪,某位曾干过议政官的先生口舌当场下岗。

    “行行行,救他救他。”咬紧了牙关才忍住没直接说‘好吧好吧立刻释放’把自己当场坑回去,话转了一下:“我叫虫去问问。”

    “谢谢您。”

    “别谢我,我不可能让你再见他。”就算是心软,也不能一边装‘这味儿’一边装‘执政官’,于寒定定的望着他:“我要你,你同意吗?”

    第037章 要你

    “要……我?”

    安德烈显然又被吓傻, 绿茫茫的眼眨巴几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我要你, 我要带你走。”

    安德烈用了几秒钟时间考虑,然后连连点头:“好。”

    于寒:?

    哪里不太对劲。

    冒火了冒火了。

    所以说这张脸他就是抵抗不了是吗?这张脸对他说出的任何话都是抵抗不了是吗?所有人要睡他的时候他都是这么随便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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