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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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在反复看了说明书后联系晋宁,说他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血味。

    晋宁的回答是:“确实是元首级配备庄园里都有的救命药,对身体几乎没什么副作用。我刚才联系了他哥,他哥说晚上会有医生过去给他检查。其实不吃药也没事,您要相信他是个顽强的生物,咳嗽一声而已,死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被当成宠物寄存处,晋宁有些风凉。

    但至少确认药可以吃,安德烈便拿来一颗给他。

    可这和二嫂就差一个字的称呼,就像时时刻刻在提醒于寒:这虫不是我的。

    又后悔了。

    不该把他带回家,就该用外面那只十年后出现的替身宠物来伺候,就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和破事。

    不,可能会更遗憾,更想他……

    “二宝?”被子外面的雌虫放下水杯,不敢用力掀被子,只撬开一点点边角,找到他眼睛的位置瞅瞅,见他瞬间缩起来不看,叹息一声:“不难受吗?”

    “我难受关你什么事。”被子里的手推了推:“你走,我爱怎样就怎样,反正过几天我就没了,不用你管。”

    “万一,不会没呢?”谁知道这失忆会持续多久呢?如果于寒醒来还记得这一切呢?很多不确定,安德烈决定哄哄他:“我错了。您吃药,吃了药,想做什么都行,好吗?”

    这样的哄劝,没有任何效果。

    但……万一不会没。

    这句话却刺激了于寒一下,从被子里露了一点脑袋出来,眼睛红红的:“你希望我不会没吗?”

    “都没有差别。”即使此刻安德烈想说实话,却又怕更刺激到他,摸了摸他的脸颊,婉转的表示了一下:“您就是您,只要是您,怎样都可以。”

    确实,从前冷战起来,这只虫就出去打他的仗,剩下于寒自己在那小破屋里,除了叠纸飞机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一出门,外面一大堆军雌。只有他那个弟弟能勉强戏弄一下……还年纪太小,弄一弄就哭,没什么意思。

    现在,很多事莫名变了,这只虫会在他生气的时候过来哄,而不是一走了之。

    但!这不是恰恰证明,他背出来的那些条例还在遵守吗!他雄主让他照顾失忆的弟弟,他就认真负责的跟着屁股照顾!

    “我不想叫你二嫂。”他脸色白惨惨的,掺杂着各种各样的扰乱情绪,轻轻捏住放在他颊边的那只手:“虫,你能不能不变成这样。”

    “您希望我什么样?”

    “和以前一样。”即使知道不应该这么要求,于寒还是这样说了:“就像之前那样。”

    “这样?”雌虫唇角勾了一下,在被子看起来是屁股的地方轻轻抽了一巴掌,语气变冷:“起来吃药。”

    “差……不多吧。”虽然感觉有点怪,不过至少是对的,于寒从被窝里爬坐起来,把药接到手里,要吃下去的时候,却又抬眸:“真的,吃了之后干什么都行?”

    “嗯。”雌虫点头,重复了承诺:“干什么都行。”

    “你会毒死我吗?我的意思是……就是,吃了这颗药,‘我’就没了,就变成‘他’。”

    “不会的。”安德烈把药瓶放在他面前,指了指上面‘迅速修复身体受损细胞’这一行字:“养护药。”

    “谁知道药瓶是不是真的……谁知道我这种bug一样的思维,修复好了是不是就没了……”于寒鼓着腮帮子,看着手里的药想了想,还是填进嘴里,把桌边的水拿来喝了,一口咽下去:“吃完了。我可以提要求了?”

    “好。”

    “你自杀。”

    “……”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安德烈疲惫的闷抽了口气:“您确定吗?”

    “我确定。”于寒看着他的反应,在他转头去真的找了一把匕首回来,犹豫该放脖子上还是手腕上时,静静的瞅着。

    “最后问您一次。”安德烈最终把匕首搁在手腕上:“确定吗?”

    “还要再说几次?我确定!”

    看着他确认的眼神,安德烈也没想到自己哄孩子的任务最后会哄成这样。只答了一声:“好。”随后锋利的匕首边缘切割下去,在手腕上留下一道刃口。

    血溢出来的那刻,于寒快速拽他过来,含住他的伤口。

    当唇舌挪开,手腕伤口消失,光滑如初。

    “特异功能,稀奇吧。”看着雌虫疑惑望着自己的表情,他没有解释伤口愈合的原因,只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舌尖,砸吧几下后嗯嗯两声:“确实是修复药,真好用,伤口一下就好了。”

    安德烈看着自己的胳膊,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就是想看我痛一下,是吗?”

    “是怎么了?你这么脏,放放血也好。”坐起身,于寒心气不顺的摸摸他的手,再抬眸,叫了他一声:“虫。”

    “嗯?”

    看着雌虫依然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于寒明知道自己有一天得醒,也控制不住现下的思维掌控着身体,想要不顾后果的作闹情绪从昨晚到今天无限放大。

    刚才骗他割了个口子,从他的血细胞中顺势卷到了一些零星记忆……原以为会是很多和他雄主之间的过去有助于确定答案,没想到竟然都是和自己在那破屋里的曾经。

    这证明这只虫也是思念他的,也没有忘了他。

    想着,于寒跨坐在他腿上夹抱着,搂着他脖子颤颤的吸了口气。

    “你真的还喜欢我吗?”

    “喜欢。”雌虫蹭了蹭他靠在颊边的红润耳朵:“一直都喜欢。”

    “那敢不敢陪我疯一下。”他摸着雌虫依然放着通讯器的裤兜,把它再一次摸出来,就那么骑在他身上,手里拿着通讯器递给他:“给你雄主打电话,按之前我告诉你的,你和他说,你跟我了。好不好?”

    “是命令吗?”

    “当然不是。”命令是建立在他家雄主允许的情况下,所以提起那些命令什么的,于寒就又有想呕血的意思,心口发闷的感觉又来了,语气也变为小心:“是商量。是我自己,在和你商量。”

    “嗯……”雌虫考虑了一下:“如果我雄主知道,我又找了个小的,会怎么样呢?”

    “不确定,所以才问你敢不敢陪我疯。”于寒几乎快贴上他,贪恋的看着他的眼眸质问:“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不敢?”

    “是呢……我的雄主,很厉害。会教训我。”雌虫摇摇头:“这不好。”

    “就是说你不敢,你说的喜欢,都是骗我的。”

    雌虫咬了下唇,嗯唧半晌,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我,现在都元首了!”于寒捧住他的脸,摇摇晃晃:“我有这么大一个屋!我可以给你买更多漂亮的衣服穿!选我不好吗?”

    “那些真的属于您吗?”雌虫看着周围宽敞的大明厅与舒适大床:“是,真正的您吗?”

    于寒一怔,知道他现在连政务都弄不清,也不会被允许去接触,这房子也是十年后的自己赚来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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