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谭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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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怨气怎的这样重?勾引你男人了?”有人看不下去了,怒道:“人家一个小姑娘,在城外三年,没爹没娘的,还一直卧病在床,都不曾出过相府,你怎么就确定一定是她勾引?”

    “就是,先前还有传言称相府主母多番虐待她而被抓进了大牢,为什么就不能是她被人陷害,是有人故意误导流言蜚语呢?”

    长街街道争论了一上午,正激烈之时,一道圣旨下来了。

    谢音柔被赐为七皇妃,日子定在这月二十,延长了五日。

    而谢谭幽当初被赐婚的那道圣旨被收了回去。

    众人听闻时,有人觉得情理之中,有人更加心疼谢谭幽。

    可两个时辰后,又一道圣旨下来。

    谢谭幽被赐婚与燕恒,婚期定在开春后,三月初九。

    满城陷入沉默,一瞬后又如炸了锅的蚂蚁。!!!

    赐婚燕恒?

    这是多大仇多大怨?

    陛下不应该宽慰谢谭幽?怎的就将人赐给了燕恒?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啊。

    一个不高兴就要杀人的。

    谢谭幽身子那般柔弱,入燕王府不是只有被欺负的份吗?

    *

    此时,燕王府。

    从高公公到再到高公公宣读完圣旨离去时,孟南溪都是懵的。

    她看看庄嬷嬷又看向从圣旨宣读到现在仍旧好好站着的燕恒。

    这就莫名其妙的被赐了婚?

    还是谢谭幽,云启那个未婚妻。

    想到昨日燕恒问她。

    “若我真做了,母妃可会生气?”

    她以为是什么事,担忧燕恒好久,一夜都未睡,本打算吃过早膳再问问他,哪料,话才出口,圣旨就到了。

    孟南溪挥手让院中之人下去,然后走进花厅,燕恒就跟在她身后。

    “阿恒现在可否告诉母妃此事怎的就成了如此模样?”她坐下,询问燕恒。

    燕恒淡声道:“昨日相府之事母妃想必略有耳闻。”

    孟南溪皱眉,是听闻了,她也挺心疼谢谭幽的,可她没想到谢谭幽会成为燕恒的妻子,还是圣旨赐婚,她知道,此事若是燕恒没点头,陛下是不会下这样的圣旨的。

    “五更天时,你入宫就是为了这件事?是你与陛下说要娶她的?”

    燕恒点头,“我问陛下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简单的和孟南溪说了云崇所言。

    只是他没说,从云崇话中听出不会放谢谭幽,他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云启的手笔,只是他可以解决之事,就不想孟南溪为他担忧。

    孟南溪眉头皱的更紧了。

    出了这样子的事,皇家都快论为笑柄了,云崇竟不想着解决,反而还要在成婚后又将谢二小姐迎进府邸,这种事云崇竟也做的出来!

    这将谢谭幽置于何地?

    若真这样,那怕日后只有谢谭幽是笑话,而云启和谢音柔又被人说成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换句话说,往后,热闹都是旁人的,谢谭幽什么都没有。

    孟南溪叹了一声,不免心疼谢谭幽。

    “那你是因何要娶她?”她神情严肃认真:“你昨日说想不明白弄不清楚之事可也是她?”

    “娶她是喜欢?”

    抄手游廊的铃铛互相触碰,声音轻又悦耳。

    额前发丝遮住燕恒眉眼,燕恒抿了抿唇,又抬眼看今日的万里晴空。

    他道:“不喜欢。”

    “那你为何还要娶她?”孟南溪不悦道,“也不问问她愿不愿意,若是不愿意,你也不喜欢她,那你二人婚后不就成了一对怨偶?”

    “不能强迫她人,要尊重,问问旁人意愿才好,可别害了旁人。”

    “很早之前就答应过她,只要她被退婚就娶她的。”

    “可她的婚本可不退的。”

    “可若不退,她日后该怎么生活。”

    “所以你便让圣上赐婚你与她?只要你娶了她,日后,整个京城任谁也不敢为难于她?”孟南溪懂了:“你这是要护着她?”

    “这样的相护。”孟南溪挑眉道:“阿恒,你确定你不喜欢她?”

    “那年,她救我一命,如今保她一生无虞,所愿皆成,便算扯平了。”燕恒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

    孟南溪笑了,起身揉揉燕恒墨发,说的意味深长:“阿恒还是没看清自己的心。”

    “是在怕什么呢。”

    燕恒不说话了,心头翻涌着不明的情绪,无法喧之于口。

    他尽量做到什么都和母妃说,不与母妃离心,可上一世的所有,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若说了,母妃估计会心疼,会落泪,会骂他。

    而他,也会疼。

    *

    相府,事情一遭接一遭,谢靖秦氏双双病倒。

    或许,只有今日的一道圣旨给他们带来些许安慰。

    高公公一行人离去,府内再度陷入冷清。

    谢谭幽攥着手中圣旨,压根不搭理谢音柔跟个疯子似的冷嘲热讽。

    一口一个云启哥哥爱的还是我。

    听在耳中,由为厌烦。

    脑子里除了云启就是云启,可云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待谢音柔,能将感情婚姻视作筹码的都不是好人。

    就如她。

    她是想复仇,所以需要燕恒。

    才会状着胆子想着去引诱他。

    如今事成了,可以嫁给燕恒了,她却不是想像中的心安开心,不知道是不是与昨夜渐渐清晰的梦有关。

    昨夜,梦里她真真实实的看到了那三年。

    她被秦氏送去庄子,庄子里都是秦氏亲自挑选的嬷嬷,自是不会待她好,她与银杏被人足足欺负了一年。

    缩在最角落瑟瑟发抖的她,眼里无神,只有恐惧害怕。

    看着一个凶狠嬷嬷又要将鞭子落到她身上时,她怕到不敢躲,可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彭!”

    一声巨响。

    她缓缓睁眼,只见,一人站在她面前将欺负她的人打到跪地求饶,那人转身,蹲身替她擦去眼角泪痕,裙子灰尘,然后将她扶起,道:“不怕,我帮你报仇了。”

    后来,他要走了,他同她告别,阳光洒下时,她看清了他的面容。

    云启。

    谢谭幽当时就被惊醒了,然后再也睡不着。

    此时此刻,她心里百般的复杂。

    她是不愿与云启有过多接触的,先前的前世梦,和云启说的种种,也没能让她信梦中人便是云启,可昨夜,她真真实实的看清了。

    谢谭幽不禁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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