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谭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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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大腿都没用,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狂笑出声。

    “阿恒,对不起,我真的不喜欢笑别人,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萧然就在书房里狂笑两盏茶的时间。

    在窗外的黑风也忍不住偷偷笑出声,燕恒一记冷眼过去,又赶忙恢复一脸冷漠,变脸速度可称熟练最强。

    萧然笑着笑着又不禁感慨出声:“阿恒,最开始我真的是信了你待我好是因为那什么。”

    没胆说出那两个字,萧然顿了顿,又接着道:“后来,我才知晓,你待我好,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可在那之前我两似乎都从未真正见过面,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这是萧然一直想知道的,已经连续好多年问燕恒了,可燕恒嘴巴严得很,就算是醉了也不曾透露出一个字。

    “远远见过。”燕恒淡淡道。

    “何时?”

    燕恒却不说话了,见状,萧然只能长长叹一声:“你真是无趣。”

    “不知道以后成了婚,你的王妃会不会嫌弃你。”

    “诶,陛下为什么会赐婚你与她?”萧然轻笑出声:“我听闻时都吓了一大跳。”

    “我与她在一起,很吓人?”燕恒抬眸。

    “倒也不是。”萧然道:“只是感慨啊,你与她竟然真的要成婚了。”

    “阿恒,你是否欢喜呢。”

    “若我说不欢喜呢。”

    “那我去找她,让她待你好些。”

    燕恒唇角轻扯,似是觉得好笑:“旁人成婚,所有人都告诉男子要对自己夫人好,你却要去告诉一个小姑娘待我好?”

    “你成婚那日,谁他娘的敢对你说让你待她好些,我便揍死那人。”萧然冷哼。

    “在我大婚之日杀人?”燕恒挑眉。

    “那我可不管,他们啥都不知道,在这瞎掺合什么?”

    萧然认真道:“阿恒,这世上唯有我知你。”

    “你太辛苦了,我不愿旁人跟你说这些。”

    燕恒笑出声:“得了,我不喜欢男人。”

    萧然:“……”

    “我这是在认真的同你说。”萧然撇撇嘴,收了话头,转而问道:“你明日要出城?”

    “嗯。”

    “何时归。”

    “事办完了,自然就回来。”燕恒道:“有事?”

    萧然摇头:“我想说让你不去,可我也自知拦不住你,只能等你归京一同喝一壶。”

    “你案子查的如何了?”燕恒问。

    “有人暗中阻拦,有些艰难,但我一定会查清楚。”

    燕恒点头,把玩着手中笔,道:“尽快在这月内摸到一些东西。”

    萧然颔首:“我知道此次案件的重要性。”

    案件是个开始,而他们的最终目的不是并非查此次案件,而是三年前。

    是以,必须要摸到些有用的东西,才能顺势查下去。

    关于三年前啊,有好多好多的案件,他都得一一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绝不会让任何一人无辜惨死。

    萧然道:“你放心去吧,京城这边有我。”

    “好。”

    “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陛下因何赐婚。”

    “兵符。”

    简单的两个字萧然就明白了,皱眉道:“可我们先前不是说好……”

    “不过提前罢了,我心中有数。”燕恒打断他的话。

    “那便好。”萧然眸色幽沉:“只是,你虽不说,我还是知晓,你此次上交兵符,并非表面的那般简单。”

    “可是发生了何事?”

    他们每一步都作好了计划的,可燕恒却是出手将其打断,那之后的棋局怕是要变上一变。

    “无事。”

    见燕恒明显不想多说,萧然只能作罢,将茶饮尽,便出了王府。

    *

    翌日一早,燕恒便出了城,他才出城整个京中人便都知晓了,不免松下一口气,就像城中住了个阎王般,此时走了,终于能欢快几分。

    而谢谭幽也在此时病倒了。

    没有任何征兆的,就突然的陷入昏迷。

    银杏去华安堂三次都未能将大夫请回来,第四次回来时,人没请到,脸上还挨了一个巴掌,半张脸肉眼可见的红肿,她在屋外理了理衣裙和乱了的头发,确认自己不狼狈才敢进屋。

    幸好此时谢谭幽是在昏睡之中,否则都怕要心疼死了。

    看着谢谭幽苍白的面容,银杏想,等再晚一些她便出府去,将城中的大夫提进来给她看上一看。

    屋檐之上的黑云看着,冷冷皱了皱眉,想起燕恒临走前同她说的话,还是跳了下去,避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她进屋便开口:“我是燕王身边的暗卫,我会医术。”

    她本想打晕银杏的,却发现她会武功,动手动静太大了,看她也算忠心,便与她直言了。

    银一听,赶忙站起身来。“快看看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听谢谭幽提起过燕恒。

    谢谭幽称,若是无燕恒那她与她都会死,别听外界传言,燕恒是好人。

    眼下一听对方是燕恒的人还会医术,激动的落了泪。

    黑云走过去,手指搭在谢谭幽腕间,给她诊脉。

    “她可是中过毒?”黑云问银杏。

    谢谭幽这可不像是简单的昏迷。

    “不曾。”银杏面色焦急:“大小姐这是中毒了?”

    黑云不说话,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谢谭幽的脉象来看,近年来她身子虚弱并不是因受凉感染到的风寒,而是中毒所致,此毒复杂,温和却又猛烈,中毒之人身体会日渐虚弱无力,三年内若是不能缓解,必死无疑,死后旁人也只会以为是病重而死绝不会想到是中了毒。

    若黑云没猜错的话,此毒名叫相枝子,只有极寒之地的天山雪莲配上皇室秘药才方可解,而这天山雪莲,二十年才开一次,秘药又只皇家有,是以,中了相枝子的人,还能活下来的几乎没有。

    除非,能寻到当初下毒之人。

    可既是给你下毒,又如何会帮你解毒呢。

    从谢谭幽脉象来看,她体内的毒明显是被缓解过的,否则她活不到今日。

    可除了天山雪莲和皇室秘药,还有什么能压制这毒?

    黑云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而过。

    对了!

    心头血!

    人的心头血!

    一瞬间,她恍然大悟,这三年来,燕恒无论在何处,每月都会独自出行几日,每每回来时身上都有浓重的血腥味,她是王府里医术最精湛的,又近身护卫他左右,自是清楚燕恒是受了伤,可燕恒并未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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