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肆意妄为[快穿]: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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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分明是没出事的,他注意着了。

    “你学了?”蔺绥冷笑,“没见过你这么愚笨的人,成果就这样?”

    “学成这样还来威胁我,揣测我的心意?”

    “废物。”

    蔺绥很烦闷,烦闷到恨不得把系统丢到燕秦的脑子里去,让他自己回忆回忆。

    这情况,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倒是要疑惑到底是谁绑谁了。

    脾气恶劣的少爷哪怕是沦为阶下囚也依旧颐指气使,一双多情眼浮着冷光,一身柔和白缎如宣纸,被绘了幅落梅画卷。

    燕秦看着他,眼神晦暗难辨。

    他又要觉得自己是特例了,可一想到蔺绥对其他人更好,心里便酸涩。

    “我会做好的。”

    燕秦描摹着青蝶的蝶翼,眼神晦暗,如同寻到指引的旅人。

    燕秦知道或许不该这样,明明他可以以更强势更无法拒绝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可偏偏面对蔺绥,他便无法坚定了。

    他始终害怕被彻底厌弃,哪怕已经如同末路狂徒走到了这番境地。

    他依旧希望蔺绥爱他,对他特别,但比起这些,他更害怕蔺绥失去高傲生机的模样,害怕他跌落云端。

    这说来可笑,他试图圈养一个主人。

    爱竟是如此复杂的情绪,燕秦自己也不分明。

    “是么?”

    蔺绥面无表情,甚至在盛怒下微微扭曲。

    系统发出了猖狂的幸灾乐祸的笑声,蔺绥也不知道它在开心什么,这种情况怎么它还能开心的起来,也是个蠢货。

    燕秦握住了蔺绥的手腕,解开了他的束缚,对着蔺绥徐徐地笑:“少爷教我我就能做好。”

    蔺绥眼眸流转,看着昂贵的细链在光下闪烁着光泽,对着燕秦勾了勾手。

    “我讨厌咬人的狗,独有一种情况除外。”

    燕秦说过,蔺绥这人他是捉摸不透的。

    从前如此,现在亦然。

    这明明是信徒的堕化,让神明困于禁地,但他忘了,致使神明居于云端的,从不是外在的光环。

    透着剧毒香气的魂灵,那只斑斓的毒蝶色彩艳丽,招摇不已。

    一分为二,拆文解字,曲径通幽。

    燕秦为他这番姿态痴狂,为他的恩赐欢欣。

    长夜如同吞噬的深渊,依旧不见光亮。

    燕秦学会了,他以爱意娇怜他的神明,却也同时撕下他的羽翼,咀嚼他的痛苦。

    那是灵魂吞噬后的满足,是亿万个过去的自己传递的狂欢。

    在此刻他甚至不在乎蔺绥是否爱他,得到的欢欣足以充盈所有灵魂空隙,满足卑劣贪图,遮盖深处的痛苦。

    他会找到蔺绥藏着的那个人,叫他再也不能出现在蔺绥的眼里。

    破晓之光薄薄,淹没于宽大房屋的明亮灯光里。

    周围的房屋还沉睡着,唯有一室从夜晚清明至此,见证月落日升。

    蔺绥懒倦地靠在柔软床垫上,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到墙上,在无风的情况下晃动。

    那是颓靡的玫瑰,是败落的美丽,如同黄昏倦蝶,在巢穴里发出轻语。

    天彻底亮了。

    第30章 二世祖x私生子

    蔺绥睁眼时窗外是黄昏,只有一点余光照在不远处,房间里笼着层淡金,晦暗隐绰。

    房间里除了他空无一人,只有扫地机器人在尽职尽责的工作。

    这是间除了浴室没有任何遮蔽的轻奢风格的平层大房,卧室与客厅相连,中间没有隔断,到处布满了智能家居。

    蔺绥抬手,看见了自己手上绑着的淡金色的手链,上面缀了个装饰,和他多年前设计的样式一般无二,只是换了材质,上面的刻字也换了样子。

    ——‘秦’。

    蔺绥的脖子倒是空荡荡,昨天束缚他的细长链条同样是金色的,被当做装饰物缠在了床柱上。

    不过燕秦或许是出去的匆忙,又或者是刻意为之,链子上还沾染些干涸的白,蔺绥将链子扯了下来,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垃圾桶乖巧闭合,活像是今早餍足后的某人。

    蔺绥身上清爽,但不妨碍他面上笼着阴云。

    去盥洗室的路不远,蔺绥却足足走了五分钟,可谓是步履维艰,抵达时额间溢出薄汗。

    蔺绥握着杯壁的手青筋凸出,维持着仪态洗漱,他没有用别的东西泄气的习惯,因此忍了又忍,还是没把手里的杯子砸向眼前的内嵌式的镜子。

    燕秦显然为关他这件事考虑周道,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锐器,刀具都被锁住,杯子都是轻巧材质,连玻璃都被一层透明材质保护着,窗户被封死,难以以人力撼动。

    厨房保温箱里放着饭菜,燕秦留了纸条,蔺绥看了一眼并没动,而是将房子转了一圈,最后才回到了餐厅。

    光是走动一圈他的体力损耗的都有些厉害,坐在软垫上,拧着眉开始用餐。

    他已经开始怀念修真界了,甚至觉得炉鼎体质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虽然燕秦弄得狠了也会不舒服,但起码不会如这般。

    系统看着几乎要将筷子折断的蔺绥,声音里透着遮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得偿所愿的滋味如何?】

    它和蔺绥交锋的那么多次,难得能占在上风,看着蔺绥自作自受,那滋味别提多快乐。

    虽然这种愉悦的来源应该是它的痛苦源泉,但是在蔺绥的折磨之下,它已经逐渐扭曲了,哪怕是这种情况,只要蔺绥难受,它也觉得开心。

    蔺绥本来是心情不太爽利的,可骤然一听系统这话,他居然就觉得身上的不适好似减轻了许多。

    【好极了,谢谢婆婆关心。】

    蔺绥这话说得,好似他是封建王朝成亲第二日要去给婆婆奉茶的新妇,可他却睡足了才缓缓前去,面对婆婆的责骂还笑着回应。

    系统心头一哽,被恶心到无以复加。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

    系统转移了话题,它虽然时常不明白蔺绥行为的深意,但是它能看见一些东西。

    如果是魂力弱一点的修士,系统可以轻而易举地读取他们的思想,偏偏遇见的是蔺绥,它虽然在蔺绥的灵台中,但无法窥见他的所思所想,除非是蔺绥松懈的时候。

    它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蔺绥对这一切早有准备,它觉得他有些可怕了,但也只能忍着不安继续下去。

    蔺绥不答它这话,反而道:【你昨晚看见了多少?】

    蔺绥可不觉得系统具有屏蔽功能,虽然他不怎么介意系统看,但还是有点不喜欢。

    【你问的这是什么话????】

    系统震惊了,它仿佛被羞辱似的说:【你觉得我会看吗?!】

    【我根本就不稀罕!】

    系统并没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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