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肆意妄为[快穿]: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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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再靠近蔺绥,却被蔺绥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就在那儿吧。”

    蔺绥指了指燕秦所在的那片区域,端着牛奶好整以暇地看着,仿佛是一个等待着演出的观众。

    燕秦迷茫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了蔺绥的意思,呼吸不稳。

    蔺绥真是个十足恶劣的人,尽管脑海里如是想着,燕秦却仍然忍不住亢奋。

    可他就是不自觉地迷恋着他透出的这种气息,沉溺于他骄矜中透露的特殊引诱。

    燕秦一直有注意锻炼,他希望蔺绥看向他时眼里能带上些欣赏,而此刻也正如此。

    他紧紧盯着蔺绥的面庞,引导着身体里乱窜的因子寻找着正确的闸口。

    这一次不是他单向的隔着屏幕看着蔺绥,蔺绥就在他眼前,蔺绥就在注视他。

    蔺绥在看着他。

    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燕秦的指尖因为颤栗而泛着麻痒,神经传达的欢悦涌动于血流里,藏匿于阴暗处的情绪倾泻而出,通过空气通过气味尽数沾染上他所痴迷的如妖物般的蛇蝎美人。

    燕秦视线的侵略性太强,他们之间分明隔着一段距离,却仿佛完全贴合。

    蔺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牛奶,经过冰箱储存过的牛奶温冷,牛奶特有的温润醇厚的口感在舌尖漫开,蔺绥喉结滑动,感受着牛奶从口腔滑到胃部的触感。

    真是美妙啊,赏心悦目。

    蔺绥未曾遮掩面上的笑意,像是被信徒取悦的神明。

    这次的时间时间似乎比上次要长些,蔺绥又开始苦恼了。

    他对着燕秦勾了勾手指,看着艰难走过来的男人,望着他隐忍的眉眼,笑意越发明媚。

    对于喜好顺从的人类而言,乖顺的动物更容易被带回家,而期望有栖息之地的灵魂都懂得这一点。

    蔺绥踩着燕秦,轻笑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冰冷坚硬的鞋底与柔软相触,染上一片脏污。

    蔺绥又喝了一口牛奶,在和燕秦的对视里,舔去唇瓣上残余的奶渍。

    在他准备起身时,却被握住了手腕。

    高大俊秀的男人以狼狈的姿态亲吻着他的指尖,为他送上忠诚的献礼,答谢他的恩赐。

    “阿绥……”

    他轻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眼眸明亮有光。

    蔺绥的心脏轻颤,对着燕秦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要喝牛奶吗?”

    他将杯里的牛奶饮尽,对着燕秦点了点唇。

    若世上真有神明,也未必会如此慷慨。

    第26章 二世祖x私生子

    蔺绥这具身体今年二十四,燕秦二十五。

    他们是两个成年人,成年人的亲吻在此时此刻总带着独有的成熟。

    那强烈的对撞冲击,是给予恩赐,是互相索取。

    燕秦品味到了奶制品的甜香味,如果说之前是视觉感官的刺激,如今却是视觉、触觉、味觉的三重感知。

    蔺绥口腔中的牛奶已经尽数被卷走,又或者在动作中被他自己吞咽,随着燕秦的入侵里唇瓣微麻。

    他有些站不稳地向后靠,腿部碰到了椅子,跌坐在了上面,脖颈随着燕秦的动作微昂,像是不堪信徒索取。

    蔺绥推了推燕秦的胸膛,他的一只手仍然被燕秦握着,推拒都显得微弱。

    燕秦像只成功入室的大型犬科动物,疯狂地在主人的身上嗅闻,熟悉着他的味道,打上自己的标记。

    更甚至仗着主人对他的宽待和恩赐,得寸进尺地要求主人握住他,用自己的气味弄脏主人的手。

    这是他奉若神明的主,亦是他独占的所有物。

    蔺绥被迫地触碰着自己刚刚骂过的下贱的东西,眼尾染上淡红。

    片刻后蔺绥忍无可忍地推开了燕秦,他用牙齿碰了碰红到不正常的舌尖,眉眼间笼上一层阴云。

    燕秦哪儿都好,连精力也好的过分,永远不知餍足,让人烦恼。

    “没教养的玩意。”

    被骂的男人可一点没有被训斥的自觉,反倒是贴近了蔺绥,颇为欢愉道:“阿绥教我。”

    薄情骨相的美人面若冰霜,满脸写着三个字,‘给我滚’。

    “药性散了就自己把衣服穿好,伤眼睛。”

    蔺绥看着燕秦还大咧咧张扬的地方,拧紧了眉头。

    妈的,看得见吃不着,心烦,破系统赶紧爆炸。

    系统:?

    它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就开始喷它了?

    燕秦虽然还想再多来一点,但也知道没法顺杆往上爬了,蔺绥心思一会儿一个变,这会儿还能不怎么发脾气,要是让他不顺心,等会儿他就得被扫出去了。

    燕秦整理好自己刚刚因为坐在地上有些皱褶的衣服,将生机勃勃的地方强行套牢,面上倒还是那副成熟俊朗的模样,好似是在做什么优雅的事,可实际却是难登大雅之堂。

    燕秦这边还没弄好呢,房门就被敲响了,蔺绥没有应声,打算等门口的人离开,却见把手在轻轻转动,他进来时房门是没反锁的。

    蔺绥指了指开着的浴室的门,燕秦会意立刻进去整理仪容,在浴室门刚合上的时候,房门就被推开了。

    好在房间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夜晚的海风早就将空气中的味道席卷出去,屋子里还摆放着栀子花味的熏香,没人晓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蔺绥掂量着自己脚底沾上的白色,瞧了一眼没留下痕迹的地毯,忍住了走动。

    早知道让燕秦把他鞋底擦了,他想着痕迹,心里越发烦闷。

    “阿绥你在啊,刚刚打你电话没人接,敲门也没应,我还以为你不在。”

    宋云青有些抱歉地说,开门也只是下意识想看看的行为,哪儿知道蔺绥就在里面,可既然在怎么不应声呢?

    “待在船上有些头晕,没来得及应你就开了,怎么了?”

    蔺绥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将自己不太舒服的模样展现出来。

    他也确实是不太爽利的,舌尖现在还发麻,好在底下的反应消了,不至于被宋云青看出点什么来。

    虽然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但这种情况还是没必要的。

    宋云青看着蔺绥微微发红的眼眸以及过度殷红的唇,有些恍惚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瞧,心绪有些混乱道:“在楼下没看见你,问你去不去打牌呢,在房间里躺着有什么意思。”

    底下有人打麻将有人玩德州,很是热闹,宋云青找不到蔺绥的踪迹,难免着急,尤其是全场都不见燕秦的影子,更让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去,这两天手气不好,没什么兴趣。”

    蔺绥看向了自己的手,掌心滚烫,都怪燕秦。

    他拧眉想去洗手又或者擦一擦手,偏偏浴室里还藏着个人,他脚底沾着东西,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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