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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反派肆意妄为[快穿]》 30-40(第14/21页)
劲后身体摇晃,颇有些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床上刚刚还坐着的委屈可怜的青年敛了神色,也没敛好衣衫,就这么看着地上坐着的男人。
“徐先生,你真是和传闻里一样聪明,可你不该那么聪明,你想把我交给巡捕房,可我最后还是会回到徐庭方手里,你们姓徐的还真是一家人。”
“徐先生,你想不想活下去?”
坐在床上的杀人犯青年玩着手边的香囊,笑吟吟地看着地上的侦探先生。
他如同逗狗一般把香囊丢到了男人的手边,吹了声口哨。
“你把它捡过来,我就放你一条活路。”
青年的声音婉转动听,像是说着什么情话。
他如同根系肆意蔓延疯狂生长的花,任由枝叶招摇,将猎物牢牢裹缠住。
此刻他不是阮清渠也不是书棠,而是两个身份下的最真实的带着恶意的扭曲的灵魂。
“过来。”
那柔软细长的手在光下轻轻摇晃,蔺绥的声音和表情都骤然冷下。
“爬过来。”
燕秦在蔺绥临时改词的时候便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这一幕其实并不在剧本里,剧本里要演得应当是阮清渠让徐霜星选一个死法。
不过刘不群没有喊停,燕秦知道对方应该和他想法一致,有时候演员入戏就是会自己演绎一些情节,反而会有出人意料的效果。
徐霜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和阮清渠对视,气氛僵持。
饰演徐霜星助手的演员完全不知道情况,读取着秒数到了门前,进行了拍门。
刘不群看着屏幕死死地拧着眉头,按照剧本里,现在阮清渠应该立刻把人扶到床上开始伪装了,蔺绥怎么还开始解衣服了!
第38章 新晋顶流x过气影帝
敲门声急促响起,伴随着呼喊徐霜星的声音。
房间里,坐在床上的青年动了。
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一头墨发散乱,肌肤在光下呈现淡粉色。
刘不群十分纠结地看了一眼编剧,不知道该不该在这时候喊停,这个戏码已经和剧本里的大相径庭,而且直白的大尺度是很难过审的啊!
他猜不透蔺绥在想什么想干什么,可是看着情景内的两位演员的氛围,又觉得叫停格外可惜,也只能继续看下去,实在不行就重拍。
镜头里,貌美青年一边朝着地上躺着的高大俊朗的男人走去,一边解开扣子。
但也仅仅是如此,并未将衣衫脱下,甚至是将滑落至小臂的衣服拉好,蹲在了男人的面前。
他在蹲下时顺手拿过了桌上放着的小剪子,在灯下挥舞了两下。
“很想活命吧?”
“很想呼救吗?”
青年的手指滑过男人的面庞,再到喉结。
陷入困境的侦探下意识吞咽口水,因为脖间的触感而喉咙微痒。
他的面上带着抗拒和厌恶,一双眼眸如寒星。
“看在你那么聪明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被割喉,还是想被刺破心脏?”
青年的声音温温柔柔,却带着不掩饰的恶毒。
他像是对男人的喉结产生了莫大兴趣,甚至有些爱不释手,轻轻揉按把玩。
镜头外的刘不群兴奋地拉进了镜头,对手指与脖颈之间拍了特写。
镜头明明未收录两位主人公的脸,却给人一种极为特别的视觉刺激。
燕秦却是切切实实受到感官刺激的人,若不是他的演技尚可,此刻早已破功,无外乎其他,蔺绥的动作太暧昧,让他喉咙痒的厉害,好在这段戏后面他不能说话,否则念台词的时候一定会暴露。
他和蔺绥离得很近,能清晰的看见蔺绥那并未暴露于镜头前敞开的胸膛,白与淡红,还有看不真切的腹肌线条。
他无法转动视线,若是眼神变动,这戏就砸了,出于职业素养,燕秦只能这么看着,被迫嗅闻着蔺绥身上透过来的一股幽幽的暖香,不是那道具香囊传出来的味道,格外特别,燕秦不知如何描述。
此时门外的那位演员在念完上一段台词后,预备进行下一段表演,打算推开门。
门板微动,拿着剪子的青年神色微变,而后眼眸一转,压在了地上躺着的男人身上,发出些暧昧的声响来。
被压低的声音隐隐约约,上扬的尾音带着几分勾人的味道。
这声音不大,却着实把所有人都弄傻了。
摄像看着导演,疯狂打着眼神。
这能播吗这能播吗?
刘不群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就镜头里的画面,青年衣衫完好,面上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烦躁,这表情放在平常刘不群肯定觉得不合格,可是在当下这个情境里,又觉得恰好合适。
这样的面部表情和他的行为动作形成了反差,也是一种表现人物性格的方式,这蔺绥虽然演技烂了点,但还是挺有天赋和想法。
门外的演员也愣住了,剧本里没这么写啊,不过也是差不多的情节,他也是有经验的演员了,很快调整了脸上的表情,露出些惊讶有狭促的表情,继续发挥。
刘不群继续拉镜头,将徐霜星那张震惊迷茫又错愕的表情拍了特写,而后指挥运镜。
不错,燕秦息影几年,演技依旧精湛。
可刘不群不知道燕秦此刻的表情,还真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的脑袋懵懵。
那声音直直地往他耳朵里钻,压在他身上的人柔软馨香,可这人是对他抱有恶意的他并不喜欢的蔺绥,因而这美人也成了美人蛇。
燕秦现在完全可以将身上的青年推开,可他在戏中是‘浑身无力’状态的,因此他表演出来的推拒都十分微弱,仿佛虚虚将青年环在了身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仿佛听见了一声青年的低笑。
他来不及细想,青年口中的声音陡然急促起来,仿佛难以承受而发出的泣音。
像细小的蛇从耳膜游进了心脏,带来莫名的心悸。
燕秦浑身都烧了起来,想要捂住蔺绥的唇让他不要再发出声音,脑海里似乎有迷乱的画面闪过,细窄的腰,晃动的金色细链,水面折射扭曲的光影,还有青年色若春花的面庞。
脑海里又掠过蔺绥刚刚在表演中的模样,带着恶劣的逗弄和高高在上上的呼唤姿态,让人横生荒谬的成为他的狗和玩物的想法,他声音里骤然的重音,像是一把锤子,敲打着燕秦的神经。
这情绪汹涌又怪异,燕秦暗自调整呼吸,之前乍现的画面如同浮光掠影一般消失无踪,再难寻觅踪影。
他本来之前也不认识蔺绥,又怎么和他那般缠绵,大抵是某一瞬的错觉。
他已然有些出戏,但很快又回到了戏中。
屋外的人见内里激战正酣便笑笑离开,房间里的青年故态复萌,敛了声音,将剪子抵在了男人的脖间预备扎下去。
可不过几瞬,屋外又响起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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