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肆意妄为[快穿]: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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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了个巴子的呸,什么玩意!”

    有人忍不住嚷嚷,看向了燕秦。

    “将军,姓毛那小子摆明了找事,还否认您的战术,他是个什么东西,都跟他说了戎族可能会从左翼围包,他非不信,结果输了,他还怪我们,真是废物点心,那监军也真是偏心眼,分明是他挑衅您在先,竟然还说您目无军纪,这鸟气谁能受得了!”

    大家开始也不明白,明明将军是皇帝的弟弟,这个劳什子毛主帅凭什么给脸子,那监军还帮着那个人,后来大家知道了,原来皇帝不喜欢将军这个弟弟,奇了怪了,将军用兵如神是漠北的守护者,给皇帝守江山,皇帝凭什么这样?

    燕秦的面庞在战场的血气与长年的尘土中越发深邃与沉默,几乎见不到当年在皇宫里天真的模样。

    他安抚着下属的情绪,将涩意藏在心里。

    这是皇兄对他的惩罚,他愿意受着。

    远在京城的蔺绥,每隔几日便会收到下面送来的情报。

    蔺绥靠着软椅,翻阅完了内容,看着纸张被点燃。

    那簇火苗倒映在他的眼里,跳动燃烧,而后熄灭为灰烬。

    毛玉秋就像只日日在人眼前晃悠但是不能杀的蟑螂,格外恶心人。

    而且观测他目前的动向,怕是不出多少时间,就要犯蠢了。

    不出蔺绥所料,毛玉秋果然干了蠢事。

    他才是真正好大喜功对自己实力没有数的人,试图想拿功劳,结果被戎族反擒了。

    燕秦这边正商量着什么营救毛玉秋,毛玉秋做出了和原书里一致的叛国行为。

    营地的粮草库被劫,燕秦中了一箭,但将入侵的戎族都杀掉了。

    蔺绥看见燕秦的伤势时,捏着纸张的手指用力了几分,又缓缓松开。

    等到燕秦把毛玉秋从敌营带回来时,京城都快入冬了。

    漠北早就一片冰寒,由于入冬,戎族的进攻越发猛烈,燕秦连续失利了两次,战报传到京都,大家都一片担忧。

    蔺绥自然是知道为什么,燕秦在两次之后也明白了是为什么,但他并没有如同原书那般斩了毛玉秋,而且将他关了起来,打算年前回京汇报。

    这其实是很好的处理办法,但蔺绥想逼他反,怎么可能会让这件事轻松揭过。

    蔺绥下令杀了毛玉秋,并且将这件事放在燕秦的头上,却没想到情报传回来时,情况截然不同。

    “戎族将领射杀了毛将军,秦王与将士们十分悲愤……”

    八百里急报在朝堂上念出,毛老将军不知内情,身体摇晃了一阵,险些晕厥过去。

    燕秦这招玩的漂亮,他没往自己身上揽,把这件事往戎族身上丢,还随便用毛玉秋之死激励了将士,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

    年底,燕秦并未回京领赏。

    蔺绥料想,燕秦清楚毛玉秋之死的内情,大抵这次他是真的灰心了,估计再刺激刺激就能谋反了。

    燕秦没打算回去,他心想的是他皇帝哥哥肯定不愿意看见他,他就不回去给他添堵了。

    然后他听见了京都传来的消息,皇帝册封了储君。

    储君乃是太嫔玉嫔之子,年仅两岁。

    已经有许多人在猜测皇帝多年不娶,只是因为痴情太嫔,这孩子也不是先皇的血脉,而是当今圣上的孩子。

    燕秦翻身上马,朝着京都疾驰而去。

    第84章 暴戾太子x痴傻皇子

    燕秦并没有如同上次那般直入皇宫,他秘密进京去了裴府。

    夹杂着霜雪的风冻人,燕秦不在意自己僵硬冰冷的身体,径直去了书房。

    裴昔年看见忽然出现的外孙一惊,还没来得及询问他怎么忽然回京,就听见他问:“储君一事,我想知道前因后果。”

    燕秦的声音极哑,他这一路脑子都被乱七八糟的思绪充斥,以至于无法冷静的思考对策。

    他始终不相信皇兄心里会有别人,也不相信那个皇子会是皇兄的孩子。

    即使他知道蔺绥曾经和玉嫔结盟,从理智上讲有这个可能性,但他根本不愿意承认。

    并不是他不愿意面对现实,恰恰相反,他对蔺绥心里拥有一种天然的信任。

    那种情绪没有缘由,但是根深蒂固。

    裴昔年有些莫名:“陛下一无后宫,二无子嗣,何来立储之说?”

    “原来你冲动回京是为了这事,若是不愿意留下,那便速速回去,以免落人口实。”

    裴昔年后面说的内容燕秦都没听进去,只抓住了自己在意的那一点问:“皇兄没有立储?”

    燕秦喃喃,立刻翻出了那张情报字条,仔细细地看了每一个字后,忍不住狂喜。

    原来是他看错了!

    这张情报的来源是皇宫里的暗线,也就是说这上面的情况只是搜集了某种可能性。

    暗线从玉嫔那边搜集到了十一皇子很可能会被立储的消息,将这个列为危急第一条情报,下面搜集的是最近的一些舆论趋势。

    毕竟在处理太嫔这件事情上,皇帝的行为的确不太符合他以往的作风。

    如今后宫空无一人,唯有太嫔,且皇帝命人精心照料也是现实。

    燕秦彻底松了一口气,将那张纸攥在手心。

    “你收到的情报不会是陛下要立十一皇子为储吧,这么荒唐,你怎么会相信?”

    裴昔年有些不可思议,不知道为何秦王会因为这件小事秘密回京。

    “不过说起来也怪,陛下前些日子又训斥了一些劝他广纳后宫开支散叶的大臣,说他们有闲心盯着他后宫里这点事情不如多去干两件实事。”

    “可开枝散叶繁衍血脉,本就是重中之重,大臣们私底下已经有颇多言论,不过按照陛下的性子,没有人敢冒死上言。”

    裴昔年是大臣,当然知道同事们私底下都在揣测什么。

    他们怀疑天子有疾,可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放在明面上讲,天子性格残暴,谁敢触霉头?

    燕秦面带笑容地点头,裴昔年以为他是在幸灾乐祸,但燕秦只是单纯在高兴。

    “我准备一下进宫,便不多言了。”

    回京的第一件事情如果不是面圣,可是大不敬,燕秦打算伪装成刚回来的样子,从裴府暗道离开了。

    裴昔年看着燕秦说走就走的样子,没来得及叫住。

    算了,过两日再商讨也来得及。

    如今朝中形势不好,陛下针对之意毫不遮掩,他看不明白他这外孙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说他全然是忠臣,哪怕面对君王的误解也毫不怨怼是真,但有时又不尽然。

    打燕秦离开漠北,蔺绥便收到了消息。

    蔺绥本还有些不明就里,待他弄清楚缘由后,便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确是想把玉嫔的孩子立为储君,但这件事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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