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不能让他在柯学世界里兼职: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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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其他的用意。

    难道他叫自己来踩点,其实不是监视这个白发年轻人,而是在怀疑波本吗?

    还是说,他只是想看看这个白发年轻人和波本会做什么?

    无数的猜测瞬间从宾加的心中冒出,在他心里又忍不住觉得轻松多了,还好不是让自己对这个人动手……

    能让组织里所有人都闭口不谈的角色,宾加还没那么不自量力,觉得自己能轻松制服他。

    知道自己只要稳住,能顺利听到他和波本的谈话就好,宾加一下子放松下来,把面前不太喜欢的甜点推开,又招手把店员叫过来,点了一杯咖啡,慢悠悠喝了起来。

    另一边,今鹤永夜愉快地吃着点心,代表波本的手机信号从学生公寓里出来,离这边越来近了。

    无论是对宾加动手,还是对他现在还是重用的“波本”出手,对朗姆来说都算不上什么。

    听话的下属他要多少就能有多少,损失掉这些,对他来说只是难受一阵。

    哪怕在疗养院的地下室看到菊叶留下的话,也顶多气他两天,让他睡不着觉而已。

    要想真正让他伤筋动骨,还是得对他本人出手。

    还不能让琴酒和贝尔摩德这些聪明人察觉到异常。

    要是被他们发现组织的Boss换人了,没有人再约束他们,还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不然的话,今鹤永夜真的挺想把朗姆从黑衣组织里开除。

    这应该是最让他难受的一种做法了。

    今鹤永夜耐心等了一会儿,终于在他的第二份点心吃完的时候,安室透来到了这片区域。

    既然朗姆说了看到甲州威士忌就能明白他是谁,那当然是从人多的地方开始找起。

    安室透直接去了繁华的街区,他给朗姆发了一条汇报,自己已经抵达墨田区,然而没多久之后,朗姆就给他回复了一个地址。

    地址还真是在闹市区,只不过离安室透这边还有一段距离,安室透看着他发来的邮件,脸色微微有些发沉。

    东京一千多万人口,哪怕只是墨田区,也有三百多万,就是他们公安想找一个人在哪都不容易,朗姆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给出地址。

    到底是他提前知道甲州威士忌的位置,还是他的情报能力太过强大了?

    而且……他让自己去找甲州威士忌,到底是为什么?

    他看起来很急,就好像深怕甲州威士忌跑掉一样。

    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安室透心脏忽地一跳,一种莫名的预感从心底浮现出来。

    他连忙驱车赶往地址,车还没停稳,他就看到了坐在对面店里的年轻人。

    他穿着黑色风衣,少见的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配饰,只不过在白色的碎发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些许红色的光亮,似乎戴了红色的耳钉。

    注意到窗外投来的目光,那名白发年轻人微微转头,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安室透抓着钥匙的手不由自主收紧。

    “菊叶……”

    原来他才是甲州威士忌!!!!

    难怪朗姆说看到他就明白了,难怪提到这个代号,其他人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是一脸糟糕透了的表情。

    竟然是这样!!!

    安室透有种想转身就走的冲动。

    他都给羽切发了邀请函,把羽切带到珠宝艺廊,现在人都快被他送进监狱了,他还想干什么?

    来挑衅自己吗?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公安,还想把他抓起来?

    对面的白发年轻人看到他站在原地不动,又像是害怕他看不到自己那样,连忙抬起手挥了挥。

    他还用有些亮晶晶的眼神望着安室透,安室透很怀疑,要是自己不回应的话,自己的代号下一秒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响起了。

    安室透深深吸气,抬脚走了过去。

    “你怎么那么慢?”

    安室透才刚推开门,就听到对面传来了白发年轻人的声音,好像他们已经提前约好了。

    安室透心里一气,不是他们在羽切的电脑里面装高强度的钢化玻璃吗?

    他都怀疑那是防弹玻璃了,就这么不想让人破坏羽切的电脑,就这么急着给人定罪?

    他脸色难看地走过去,在这个白发年轻人面前也不需要掩饰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语气很不好。

    对面的人看了看他,像是有些意外,然后坐直了身体说:“别那么生气嘛……”

    他像是想要摆出严肃的表情安慰对面的人,然而没能成功,安室透根本没有从他眼里看到半点内疚,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

    就好像他在做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在这个人眼里,到底又还有什么是真正正常的呢?

    能够肆意杀掉可能泄露他们组织消息的人,毫无心理负担地杀掉公安,用重伤的人来威胁……

    安室透忽然揪住他的衣领:“你给我出来!”

    这家店似乎是大型连锁,店员和客人都很多,在这边还是太不方便说话了。

    白发年轻人有些无奈地站起来,看似顺从他的动作,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远处一个长相明艳的高挑女生眨了眨眼睛。

    安室透敏锐地侧头,却只看到他微微扬眉,嘴角挑起,露出一个轻松而又挑衅的笑容。

    ——他刚刚喝果汁的时候,用的是左手。

    安室透莫名地想到,菊叶的惯用手一直都是右手,他表现得和一两年前的时候没什么差别,甚至还更过分一些,是不是在虚张声势呢?

    他真的受伤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白发年轻人的右边瞥去,然而他今天穿的风衣似乎不是很合身,比他平时穿的还大了几分,袖子长得都快裹住整只手了。

    只留下一点点手指尖露在外面,注意到他的目光,白发年轻人把手抬起,对他轻轻晃了晃。

    安室透脸一黑,用力把他拽到街角。

    “你们就这样送羽切去死吗?”他直接挑明了说道,“他不是跟你一个孤儿院出来的?”

    “什么孤儿院?”对面的白发年轻人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别人,这和骂别人没爹没妈有什么区别?”

    他总是这么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岔开话题就是答非所问,很久以前与白发年轻人相处时的画面再次冒了出来,安室透阴沉的神色变得微微扭曲了。

    这时白发年轻人却往远处一瞥,然后轻声笑了起来:“你很累吧?”

    他忽然这么说,安室透不由得一愣,几乎不受控制地要以为他是在说他们和医生作对,一直这么徒劳地追逐,无用地努力着,始终找不到线索,也抓不到任何东西。

    到了最后,还要让一个无辜的人因为他们的行动而出来顶罪。

    安室透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紧了,然而下一秒,白发年轻人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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