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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雍正试婚宫女(清穿)》 40-50(第19/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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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受的将脸颊埋在四阿哥脖颈,终于忍不住无声啜泣,将眼泪藏在倾泻而下的磅礴大雨中。
胤禛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水渍,顺着他的脖颈滑落,她在哭,他顿时刹住脚步。
胤禛此时懊恼不已,他明明想借着这场及时雨,惩罚和浇醒自己的愚蠢。
他在心中发过誓,绝对不会为一个身份卑贱的汉女失了分寸,乱却心智,可冰冷刺骨的雨,却压不住他此刻心底莫名涌起的狂乱,她的眼泪,灼得他心间阵阵刺痛。
此刻他才发现所谓的放下,所谓的断情绝爱,都是他在自欺欺人,原来他也只不过是有欲望的肉体凡胎。
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她。
正趴在四阿哥身后的年若薇正无声哭泣,感觉到四阿哥停下脚步,她害怕四阿哥又要说什么发疯的话,没忍住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
“别哭…”胤禛语气满是无奈,他疾步将年氏背到前方不远处的六角亭内。
此刻二人浑身都已被山雨浇透,隔着轻薄的春衫,二人紧贴的身体炙.热而滚.烫。
他紧抿着唇,面无表情将年氏放在石桌之上,胤禛转身看向年氏,此时她浑身被雨水淋透,藕荷色的旗装紧贴着她的身子,勾勒出玲珑曼妙的身姿。
胤禛艰难别开眼,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她今日穿的是葱绿绣银白山茶花的肚兜,肚兜上还有祥云滚边。
年若薇发现四阿哥的眼神有些奇怪,低头竟发现她已然和不穿衣衫没有区别,她满脸羞红伸手抱臂,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难怪四阿哥脸颊泛红!
羞愤间,四阿哥竟然开始自顾自脱衣服,年若薇顿时满眼惊恐,泪眼汪汪盯着四阿哥。
见四阿哥还在继续脱衣服,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四阿哥,这可是佛门圣地啊,您”
她话还没说完,迎面飞来一件鸦青色长袍,兜头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你想得到美!”胤禛轻嗤笑道。
“谢谢谢四阿哥。”原是她误会了四阿哥,年若薇羞愧难当,匆忙低头,不敢去看四阿哥的脸。
胤禛被年氏哭的心烦意乱之际,耳畔陡然传来一阵悠扬木鱼声。
他素来不信佛道,此刻却觉得那木鱼声和悠扬的梵唱涤荡着他焦灼狂躁的心。
但见山道上走下来一僧一道,那僧道二人分别擒着大黑伞往六角亭前走来。
原主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年若薇一眼就认出那花白胡子的僧人,是红螺寺的主持方丈苦竹,能与苦竹大师并立而行的,显然定也是得道宗师。
年若薇看四阿哥神情淡漠,甚至对大师们正眼都不瞧,顿时开口小声提醒。
“爷,那得道高僧是红螺寺的方丈苦竹。”
“嗯。”胤禛对这些僧道并不感兴趣。
满人信奉萨满教和长生天,汗阿玛不好仙佛,对佛道的态度很微妙,冷静且理智,大多数时候都趁机利用和限制沙门发展,颇值玩味与思量。
年若薇对四阿哥冷淡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她其实也纳闷,四阿哥明明不信鬼神,在紫禁城却日日诵经念佛。如今对高僧更是一无所知,简直耐人寻味。
此时胤禛甚至不曾看向那二人,汗阿玛曾经对所有的皇子们耳提面命,参禅论道只不过是修身养性之物,不可偏听,更不可偏信那些仙佛之言。
古往今来,明君圣主皆无信奉仙佛,即便是秦皇汉武那些千古一帝,一旦崇信仙佛,也不免贻笑千秋。
还有梁武帝沉迷禅门不理朝政,终因侯景之乱,饿死在台城,宋徽宗惑于妖道,朝纲不振,竟荒唐到废弛武备,终至国破家亡。
大清朝马背上得天下,马背上治天下,他们身为皇子,只能坚信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刀剑所至之处。
没有人能想到,如今对佛道反感至极的四阿哥,不久之后竟会沦为最虔诚的门徒,这是后话,权且不提。
再那道士下山途中偶遇一对年轻男女,他本意是想将手里的油纸伞借给他们用。
此时他撑伞靠近了六角亭,抬眸间竟看见亭中少女的面容,顿时满眼疑惑,诧异的咦了一声。
“秃驴快过来看个有趣之人。”
听到那道士叫苦竹大师秃驴,年若薇登时惊的瞪圆眼睛。
待到苦竹靠近之后,道士行藏伸手指着亭中少女啧啧称奇:“你快看看她是不是诈尸了!为何她竟长着一副本该死绝的面相。”
苦竹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凝眉看向亭中少女,顿时惊得伸手捋着花白胡子。
行藏朝着苦竹伸出五个指头:“贫道觉得她还能活五年。”
苦竹本想点头附和,眼神不经意间,落在那少女身旁的男子身上,顿时瞳孔骤缩。
第47章
苦竹转身背对那年轻男女,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激动说道:“行藏老儿,我辈中兴之野望,原在此处。”
行藏闻言,亦是悄然转身,望向那年轻男子:“啧啧,你我二人在山间苦等多时,原来他竟在此处,难怪遍寻不遇。”
此时行藏笑眯眯走到那短寿之相的少女面前:“小姑娘,可曾有人说过你是红颜薄命之相?”
年若薇有些茫然的摇头,耳畔却传来四阿哥的声音:“有!罗瞎子曾替她批过命,也是如此说辞。”
胤禛并不相信这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可此时竟条件反射,将罗瞎子曾经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说出。
“那老瞎子眼光挺准,不过贫道和这大和尚也还算有些道行,勉强能让她安稳几年,只不过”行藏欲言又止卖关子。
“走!” 胤禛懒理那两个老神棍的胡言乱语,折腰将年氏再次背在身后,抬腿离开。
可他才走出几步,身后陡然传来一阵让人心平气和的靡靡梵音伴着空灵的摇铃声。
而此时年若薇却无比煎熬,不知为何,那奇怪的梵音和铃声交织在一起,就像淬了毒的刀子,一阵阵的戳进她的耳膜,她只觉得头痛欲裂,心口撕裂般的剧痛,紧接着喉头涌出一阵腥甜。
“咳咳咳”她忍不住伸手捂着嘴角,掌心一阵莫名温热,年若薇张开手掌,竟发现掌心满是猩红的血迹。
不待她反应过来,鼻息间又是一阵猩甜,耳朵也流淌出温热,甚至连眼角都淌出热泪。
原以为是被瓢泼雨水淋湿,可她伸手擦拭耳朵和鼻子的时候,才发现手心手背都沾满了血迹。
年若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在那奇怪的梵音和魔铃的摧残下,竟莫名其妙七孔流血。
此时她连呼吸都变得愈发急促,甚至感觉到濒死的气息,她意识到自己好像要死了,于是艰难将脸颊凑近四阿哥耳畔。
“爷今后若奴婢弟弟年羹尧有罪求您放他和年家一条生路”
濒死之际,她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心,忍泪在四阿哥耳尖落下一吻。
“你又在说”可胤禛话还未说完,面前潺潺滴落让人心悸的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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