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试婚宫女(清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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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骗了爷,爷不恼我吗?”

    “恼,气你不相信爷,气你不珍惜自己的名声,但更气爷无能,护不住自己的女人,让你用作贱自己的方式自保。”

    此时苏培盛在门外低声说道:“爷,奴才已然去禀告荣宪公主,您已让小年糕侍寝。”

    “爷!”

    年若薇吓了一跳,为何四阿哥要将她和四阿哥同房的私密之事,告诉荣宪。

    “隔墙有耳,既瞒不住,就用皇姐的名义宣之于口。”

    “爷,公主殿下让奴才来取小年糕的元帕。”

    胤禛懊恼扶额,他以为年氏已非清白之身,并未准备接落红的元帕,他怕年氏看到元帕会触景生情,想起那些不愉快的过往。

    “薇儿,爷对不起你,爷竟没替你准备元帕。”

    “是奴婢欺骗爷在先,爷不必自责,奴婢无怨,其实…奴婢有元帕…”

    年若薇说着,就忍着浑身酸痛,起身将垫在身下的白色寝衣抽出。

    昨夜仓促间,她怕落红将床单弄脏,随手抓过自己放在床头的白色寝衣垫着。

    此时她红着脸将染着落红的白色寝衣摊平,放到四阿哥面前。

    第55章

    女子初次承欢之时,通常都会准备一方纯白的元帕,用落红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些寻常百姓人家,更是会在成婚第二日,早早的将染着落红血的元帕,挂在院里几日,让来来往往的人都见证主人家娶了清白的新妇。

    古往今来,那i一方元帕承载着多少女子婚后在夫家未来的祸福。

    作为汉女,她自小就被耳提面命元帕的重要性,所以在情迷之时,仍是下意识抓住一件白色的寝衣充当元帕。

    此时年若薇裹着薄毯子,双腿发软的起身,腿间倏然滑落四阿哥留下的印记,她顿时满脸通红,低着头踉踉跄跄寻来一把剪刀。

    她将寝衣仔细裁剪开,留下一方染着血迹的帕子,红着脸递给四阿哥。

    “爷奴婢疼的厉害,走不动”她含羞带怯嘟囔道。

    此时胤禛已披衣起身,他折腰将初承雨露的女人抱回床榻上,他喉结极速滚动着,伸手将滑落的锦被扯到肩上,却仍是遮不住她一身欢爱痕迹。

    “进来取。”

    门外苏培盛诶了一声,就垂着脑袋入了屋内,此时屋内暧昧的气息尚未退去,苏培盛只低着头,伸手接过四阿哥从幔帐后递来的元帕。

    乍然看见元帕上的落红,苏培盛有一瞬间错愕,昨夜屋内的动静,他即便捂着耳朵都听见小年糕疼哭的声音。

    苏培盛险些气窒,却又忍不住欢喜,至少年糕是清白的身子伺候四阿哥,没让爷委屈自己。

    周太监将苏培盛递来的染血元帕放在托盘里,按照公主的吩咐,他并未用红绸将元帕盖住,而是按大大方方的将年氏的元帕,展示在来来往往的人前。

    他甚至还按照公主的吩咐,绕着送亲的营帐走了两圈。直到正午之时,周太监才捧着装元帕的托盘入了公主营帐。

    此时荣宪正在宴请送嫁的满蒙勋贵子弟,见老周端着托盘入内,她高兴的放下酒盏,随手将托盘里染着落红,象征清白的元帕展示在众人面前。

    “瞧瞧,本宫念着四弟为本宫负伤,将清清白白的姑娘送到他身边伺候,今后谁再敢非议本宫的奴婢,杀无赦!”

    荣宪寒着脸,扬手将手中酒盏狠狠掷向地面,用满腔愤怒,来震慑那些胆敢对小年糕说三道四的长舌妇。

    坐在席间的温格此时面色难堪,满眼羞愧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那打他脸面的元帕。

    这些时日,他时常听到有人对年氏议论纷纷,其中不乏他的推波助澜,时常有人好奇询问,公主为何令他退婚,他借着酒劲,吐露出他自认为的真相。

    温格脑海中浮现初见年氏小像之时,画中那样娇小柔弱的姑娘,眸中却含着坚韧,他当时只一眼,就被那双眼睛勾去魂魄,初见时更是对她怦然心动。

    这些时日,她独自一人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却依旧活得如此明媚坦荡,这样好的姑娘,他曾经差点得到过,却被自己的愚蠢,毁了这桩姻缘。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此刻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时不时用怪异嘲讽的眼神看向他。

    温格再无颜面呆下去,低着头灰溜溜离开。

    荣宪借着酒劲,又敲打了那些不安分的贵女们,这才醉醺醺踏着月色,去寻小年糕。

    年若薇正巧在听苏培盛说荣宪公主在午宴上替她洗刷冤屈之事,忍不住感动的热泪盈眶。

    苏培盛语气顿了顿,又道:“其实爷本想自己去做这些事,但你如今身份特殊,你的主子是公主殿下,爷为了让她松口帮忙,竟竟忍痛答应让你继续以公主身边奴婢的名义,继续伺候。”

    年若薇顿时止住眼泪,满眼震惊。

    她没有想到四阿哥为了洗刷她的清白,竟然答应荣宪那些无理的要求,甘愿日日承受她随时可能名正言顺离开的恐惧。

    此时营帐外传来荣宪公主的声音,年若薇情急之下挪快了步伐,顿时疼的直皱眉,那更是疼的厉害。

    “年糕啊,今后你就能清清白白活着了。”

    荣宪喝的有些醉眼迷离,此时看见小年糕眉目含春,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不免莞尔:“年糕啊,你初尝情事不免觉得有趣,但莫要耽于情爱,需克制些。”

    “年糕,过几日即将抵达巴林部,我害怕~~~”荣宪戚戚呜呜说道。

    “这几日你可以在我们身边,与我同寝吗?”

    “公主别怕,奴婢定日日陪在您身边。”

    年若薇被荣宪公主一句害怕,震慑的心如刀割,她知道公主在害怕远嫁后面临的一切,她也只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却要承担起安邦定国的社稷重任。

    她虽此刻浑身酸痛无力,仍是咬着牙,忍痛搀扶公主,与她一道回去歇息。

    此时苏培盛正在伺候四阿哥沐浴,他看着四阿哥身上的红痕和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顿时气的直皱眉。

    “爷,奴才觉得有必要寻个嬷嬷,来教导小年糕重新学学给主子侍寝的规矩。”

    “昨儿奴才堵着耳朵都盖不住她的声音,她出声违了规矩。”

    “无妨,爷喜欢。”胤禛沉声说道。

    想起昨夜的疯狂,他眸色渐迷离,呼吸愈发紊乱,才离开她不到半个时辰,他竟又想要她了。

    他捻起佛珠,开始每日必做的功课,心中默默诵经祈福。

    “爷,小年糕侍寝后,留精还是不留?”

    苏培盛壮着胆子开口问道,他其实是揣着答案明知故问,他只是不死心罢了,万一爷并没有那么在意小年糕呢。

    皇族规矩多,给皇子侍寝的女人,除了嫡福晋和侧福晋这两个正经的女主人,旁的女子若给皇子侍寝,奴才们都需遵照规矩,问一句留不留种。

    若爷想让侍寝的女子怀孩子,就会记录下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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