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试婚宫女(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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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大喊大叫:“救命!你们若肯放我走,要多少钱都成。我是湖广总督年遐龄之女,胆敢谋害朝廷命官家眷,乃死罪!”

    站在棺材边吊唁儿子的柳员外恰好听到了棺材内发出的声音,他只不屑的冷笑起来,随即命人将棺材彻底封死。

    随着哀乐和哭嚎声齐鸣,彻底将她的求救声淹没。

    此时棺材内的空气愈发稀薄,年若薇只觉得被人扼住了咽喉,拼命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息。

    绝望之际,她用力拍打棺材,可那股濒死的窒息感,却让她连抬手都没力气,于是她拼命哭喊着,下意识开始抓挠棺材板。

    垂死之际,她这辈子的经历,竟如走马灯似的闪现在面前。

    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一一浮现在眼前,娘和弟弟,还有公主,最后全部都是他,她耳畔回荡着他发誓说只爱她一人,言犹在耳,可他却只将她当成玩物。

    如今二人只能落得生离死别的下场,她瞪圆眼睛,张大嘴巴拼命喘气,绝望无助的眼泪簌簌落下。

    生命即将终结这一瞬,她许愿生生世世都不再与他相遇,否则宁愿入阿鼻地狱,不得往生。

    “年糕!”

    恍惚间,她听见荣宪公主染着哭腔的焦急呼唤。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她眼前豁然敞亮,她逡巡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嫁衣,她顿时惊恐抬眸,第一眼就看见四爷满脸是血的扑入棺材内。

    “别别过来”年若薇此时惊魂未定,她仍是觉得自己在极度恐惧之下产生了幻觉。

    于是她拼命伸手推开他的怀抱,歇斯底里的在他怀中挣扎。

    胤禛只含泪盯着她染血的指尖,她的指甲盖统统被掀翻,方才她在棺材里与死人独处,定吓坏了。

    “薇儿,对不起,胤禛该死,对不起”胤禛心痛的贴在她耳畔温声安抚,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

    “年糕,跟我走!”荣宪看着地上那满是指甲划痕的棺材盖,忍泪说道。

    直到再次听到公主的声音,年若薇顿时停下挣扎,呆愣愣的看向公主。

    “年糕,我回来了,你别怕。”荣宪看着小年糕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极了,恨不得一剑杀了胤禛那混蛋。

    此时她踉踉跄跄踏入棺材内,朝着满眼惊魂未定的小年糕张开臂弯。

    “你别怕啊。”荣宪忍泪安慰着可怜兮兮的小年糕。

    “呜呜呜蓝儿,我怕”年若薇再也无法控制崩溃的情绪,挣扎着扑进了公主的怀中嚎啕大哭。

    “我们走!”

    荣宪满眼愤恨,攥着小年糕愈发骨瘦如柴的胳膊,这才多久没见,她总觉得自己此刻怀中拥着一副红粉骷髅,她甚至收着不敢用力,就怕她轻轻一捏,小年糕就会顷刻间灰飞烟灭。

    苏培盛刚将柳氏满门灭族,此时满身满脸都是血。

    小年糕脸上的妆容早就被眼泪和血冲去。

    待到荣宪公主小心翼翼用帕子擦干净她脸上的污渍之后,苏培盛心疼的眼眶发红。

    难怪她前些日子脂粉敷的厚了些,常常浓妆示人,原是想遮住憔悴不堪的容颜。

    “皇姐,可否让胤禛将她带回家,这是胤禛家事。”胤禛眼看着皇姐搀扶着小年糕离开,顿时急得挡在二人面前。

    “死开!别让我打你!”荣宪丝毫不掩饰对胤禛的失望和厌恶的情绪。

    “滚吧!你将本宫的人当成狗来调教,用驯狗的方式来对本宫的小年糕,这血海深仇本宫今日记下了,今后定血债血偿!滚!”

    “她不是奴婢,更不是谁的狗!她是本宫此生挚友!更…也许可能吧…你也曾对她有那么点稀薄浅淡的好感,但她也曾用命爱过你!”

    “她即便是你养的狗,你也不能如此苛待本宫的年糕!”

    荣宪吸了吸鼻子,她发现自己似乎又瞎了眼,亲手将小年糕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年糕!我们走!我带你回家,今后我再也不敢给你乱点鸳鸯谱了呜呜呜,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荣宪搀扶着虚弱的小年糕缓缓前行。

    荣宪一低头,竟看见小年糕的嫁衣裙摆之下染着血,顿时吓得看向小年糕。

    年若薇有些羞赧的看着她,荣宪顿时会意,知道她来了月事,而非滑胎小产。

    此刻她心中涌出个泄愤的念头,于是故意惊呼一声:“不好,年糕滑胎了!快带她回去看太医!!”

    “薇儿!”

    四爷焦急恐惧的声音传来,年若薇很想解释这是公主的恶作剧,却被公主用眼神示意她闭嘴。

    她此刻心中也怀着恨意,于是顺着公主的话说道:“公主,我的孩子,呜呜呜…”

    “你还写信说想在元宵给他惊喜,只可惜某些人不配当阿玛!”

    荣宪正泄愤似的胡言乱语,忽而手边一空,她转头竟发现年糕被胤禛那混蛋打横抱在了怀中。

    “胤禛你个混账东西!把年糕还给本宫!!”荣宪气的飞身扑上去,疯狂的对胤禛拳打脚踢。

    “王爷!放开奴婢!您请自重!”

    年若薇气的伸手拼命打他的胸膛,可面对前后攻击,他却脚步愈发迅疾,只偶尔疼的忍不住闷哼数声。

    他最后竟运轻功跃上马车。

    “走!”此时年氏愈发对他张牙舞爪,无奈之下他只能点了她的睡穴,她这才安静的依偎在他怀中。

    已然坐在马车前的苏培盛赶忙拼命挥动马鞭狂奔而逃。

    “爷!我们去哪!”

    “去香山别院!让医女候着!”胤禛满眼愧疚,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含泪贴紧她憔悴的容颜。

    “奴才遵命!”

    ………

    香山别院。

    胤禛胆战心惊抱着年氏飞身入了屋内,医女们已然在屋内等候。

    待到王爷将那女子放在床榻上之后,医女们就凑上前请脉。

    王爷,她可是受了外伤?是何物所伤?”

    “滑胎…”胤禛怀着沉痛的心情,艰难从口中溢出这两个字。

    他心心念念盼着的孩子,就这么被他的任性扼杀,此刻胤禛悔不当初,眼眶湿润。

    年长的医女正在给女子切脉,听到王爷悲痛欲绝说她滑胎,顿时有些懵然和费解。

    “王爷,她并无滑胎之像,只不过是因恶寒造成月事出血过多,奴婢熬两幅温经的汤药即可,还有…她似乎该换月事带了。”

    医女说着就小心翼翼抬眸看向王爷,却看见王爷嘴角扬起笑容,继而朗声大笑起来,可他笑的同时,却又在潸然泪下。

    他这又哭又笑的样子,简直让人看的毛骨悚然,医女们面面相觑,吓得赶忙低下头不敢窥视。

    “王爷,奴婢伺候姑娘换月事带。”

    “不必!都下去!”

    待到医女统统离开之后,胤禛让人从马车内寻来她的常服,亲自替她更衣梳洗,换上干净的月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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