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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雍正试婚宫女(清穿)》 80-90(第46/47页)
那拉氏心疼的将儿子抱在怀里喂他用晚膳,因着儿子受伤,她甚至推掉了紫禁城除夕家宴,只一心一意照料曕儿。
“额娘,今后儿子若承袭了阿玛的王位,定杀光那些惹您生气的贱妾,替您好好出一口恶气!”弘曕小小年纪就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神情。
“好孩子,总算不枉费额娘疼你一场,今后你离那些庶子远些,别和他们一块玩,免得沾染上南蛮子的小家子气。”那拉氏再三叮嘱道。
“儿子都记住了,可那些庶子奴才们脸皮厚的很,看到我甩脸子,还巴巴像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求着与我一块玩。”
“你看到他们就回家,别理他们即可。”
那拉氏岂会不知道年氏那贱人存着夺子的歹毒念头,愈发记恨年氏心机深沉。
“福晋,王爷派人来传话,说开春之后要将六阿哥带到身边亲自教导。”此时西林嬷嬷苦着脸站门口说道。
“额娘,儿子不要离开您,您快去求求阿玛可好,呜呜呜呜!”
小弘曕不喜欢阿玛,阿玛只喜欢西苑贱妇和贱妇所出的庶子,却鲜少来额娘的正院里瞧额娘,额娘时常一个人默默垂泪。
此时四福晋那拉氏已然怒不可遏,她不用猜就知道年氏利用她保全双生子之后,就着急的要卸磨杀驴。
倘若弘曕回到四爷身边,等同于回到了年氏的身边,她不能让年氏夺走她用命换来的儿子!
于是那拉氏将心一横,当即就带着儿子入了紫禁城。
今日除夕家宴,年若薇赌气的不和四爷一道乘马车,而是和三个孩子们坐在了一辆马车里。
如此团圆佳节,却唯独少了小六弘曕团聚,她愈发怏怏不乐起来。
弘晖过年后就十二岁了,已然长成俊逸的翩翩少年郎,他也是兄弟中唯一知道小弘曕是亲兄弟之人。
此刻大阿哥弘晖见额娘闷闷不乐,就知道额娘在想六弟了,于是伸手抱过还在额娘怀里顽皮撒泼的五弟,温声说道:“额娘,今日六弟也去了宫宴。”
年若薇抬眸看见长子安慰的眼神忍不住泪目。
她和四爷担心弘历和弘昼两个孩子童言无忌守不住秘密,所以只有晖儿才知道小六是他们的亲兄弟,也只有晖儿才知道她想小六了。
“额娘,内务府前日送来了两个满军旗的包衣奴婢。”弘晖忽而有些腼腆的说道。
年若薇愣怔了片刻,有些愕然看向长子:“晖儿,你年岁尚小,过两年再近女色,免得伤了身子,记住了吗?”
晖儿脾气最为温润沉稳,模样生的也最像四爷,上个月晖儿出精之后,四爷甚至将早就准备好的试婚格格和福晋小像拿给晖儿过目。
年若薇冷不丁看见晖儿像四爷那般耳尖泛红,她顿时气窒,显然晖儿已然迫不及待的尝试过情爱滋味了。
年若薇顿时面色凝重瞪圆了眼睛:“弘晖弘历弘昼,额娘早年间曾经寻大师算过命,大师说额娘福薄短寿,需亲生子以童子身,为额娘祈福到十五岁,否则额娘可能活不过四十。”
弘历和弘昼兄弟二人年岁尚小,有些懵懂的点点头,皇族子弟多早慧,他们大概知道在十五岁之前不能沾女人,要为额娘祈福。
“额娘,非非童子身就不能为您祈福了吗?”
“若只沾过一两回女人,也算童子身。”
年若薇看到晖儿懊悔的眼神,顿时心下一沉,忍不住开口追问:“晖儿,你碰过几回了?”
“十一二回吧”
年若薇眼前一黑,险些气晕,只能压着怒火说道:“人才送来两日,你就沾了十几回了!你不要命了!!”
年若薇正要发怒,忽而想起来她现在身在古代,古代男子十三四岁当爹很正常,而她才是格格不入的异类。
她强压下不适和怒火,再三耳提面命儿子们不得在十五岁之前沾女人。
直到三个儿子郑重承诺十五岁之前绝对不会沾染女人,她才勉强松一口气。
年若薇一想到过两年晖儿就要娶福晋了,忽而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她才二十六!过两三年就要当婆母了!
四爷甚至早就给晖儿物色好了试婚格格和嫡福晋人选,都不曾与她商量商量,她好歹是孩子的生母。
直到内务府将四爷确认好的晖儿嫡福晋和侍妾格格们的庚帖送来,年若薇才发现四爷给晖儿选的女人,无一例外都是满军旗出身。
年若薇岂会不知四爷其实和所有的满洲贵族一样,打心眼里瞧不起南蛮子,所以即便是给儿子挑选的侍妾格格,都无一例外出自满军旗。
他执拗的要给自己的儿子挑选血统高贵的满女,甚至连孩子们身边伺候的奴婢,也都出自满军旗包衣。
四爷竟然如此严防死守,忌惮儿子们身边出现汉女,说明四爷极度厌恶汉女。
年若薇心里愈发觉得不是滋味,人只会拼命的找补此生最为求而不得之物。
四爷此生最为求而不得之物,显然是没有一个高贵的满人纯血统的孩子,所以才如此执拗的让他的儿子们只与满女结合。
四爷瞧不起汉人,却被命运捉弄爱上了汉女,还生了拥有汉女血统的孩子。
今后他还憋屈的必须只能在拥有卑贱汉女血统的儿子里选出继承人,难怪他瞧不上她的儿子。
年若薇越想越憋屈,忽而开始觉得肚子闷闷的疼,最后竟然疼的喘不过气来。
她怕强撑着身子入宫会给四爷丢脸,于是嘱咐晖儿照顾好弟弟们,就独自一人来到了另外一辆马车,折返回府邸歇息。
临走之前,年若薇还特意交代不准任何人去通知坐在前头马车里的四爷,就怕给四爷拖后腿。
“年糕,你还好吗?”
回程路上,锦秋看到小年糕捂着肚子直冒冷汗,甚至开始疼的在马车里打滚,顿时吓得凑上前,将小年糕搀扶起身。
“不大好,姑姑我肚子疼的厉害。”
“定是你昨夜贪凉偷吃了冰镇的豌豆黄!你且忍着些,一会儿回王府快让医女给你瞧瞧。”
“我怎么感觉不像是闹肚子。”年若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这就像产后让人心惊胆战的宫缩,众所周知孩子生的越多,产后的宫缩就越是让人痛不欲生,甚至生孩子的疼,都比产后宫缩好些。
“啊?你是不是又怀上了?”锦秋忍不住欣喜的看向小年糕。
“不可能!”
年若薇语气满是笃定,自从体弱多病的小弘昼降生之后,年若薇日日提心吊胆的担心失去小弘昼,为了多些精力照顾小弘昼,年若薇早就与四爷商量好了暂时不要孩子。
三年来四爷每每情到浓时,也都克制隐忍的不曾宣泄在内。
且这两年四爷更是时常外出办差,动则就是几个月见不到人,她上一回和他做那档子事,都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
他那晚与她温存一整晚之后,第二日一早就去盛京城办差去了,今日一回来,二人还没好好说一句话,四爷就与她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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