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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娱乐圈]》 完结+番外(第23/27页)
作为时洲出道至今的助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时洲之前拍摄的电视剧不算多,虽然有过一两部的感情线,但都没有过多的亲密戏份,唯二的两场亲吻戏是借位的,压根都碰不到合作演员。
现在,他居然答应了要和盛言闻拍吻戏?可是曾经的对家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拍了就拍了,没什么。”时洲佯装真心。
即便在剧本的描写中,只是隔着轻纱一吻而过,但这对于没有任何接吻经验的他来说,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忐忑的。
和盛言闻拍吻戏?
时洲接过憨憨递来的杏仁露,喝了几口,勉强压下心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很快地,编导组就调整好了拍摄角度和采光。
盛言闻和时洲再次返回到料仓内,该说的戏份内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孙琮简单重复了一下要素,抓紧时间走了出去。
趁着准备空隙,盛言闻望着近在咫尺的时洲,低笑,“紧张吗?”
“一个隔纱吻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时洲口是心非,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帷帽,“两个男人,我还怕你占我便宜?”
盛言闻挑眉,“之前拍过吻戏?”
时洲哼声,“……当然。”
借位吻也算,男人不能说不行,也不能说没有。
盛言闻听见这话,心尖溢出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不痛快。
“我之前没拍过,没经验,可能待会儿还会NG。”
时洲有些惊讶,“没拍过?”
盛言闻颔首,“嗯。”
他出道后的第一部戏饰演少年皇帝,后续接剧本追求质量,男主人设在搞事业上大过谈恋爱。
盛言闻想起时洲刚刚的自信模样,忽地凑近耳畔,“时老师,看来出道后的银幕初吻给你了,请多指教。”
“……”
耳畔热意腾升,顺势蔓延到了颈侧,烧得绯红一片,时洲突然庆幸有帷帽的轻纱遮挡,能够避免他的害羞露馅。
“隔、隔着帽纱呢。”
时洲不敢偏头看盛言闻,低声反驳中藏着一丝不能和外人道的心动,“我们这样也不算夺初吻。”
兴许是离得近,盛言闻轻易捕捉了时洲眸底的羞意,那点不着调的不痛快消失殆尽。
粮仓外传来导演的大喇叭的准备声,盛言闻和时洲同时收心,合眼酝酿着属于各自角色的情绪。
开机声和打板声响起——
“你向我讨玉穗,又反将铜钱给了我,这不还是亏了?”
“不亏。”
时洲和盛言闻一前一后流畅搭戏,简短两句话把角色间的暧昧试探展现得淋漓尽致。
紧接着,镜头外的道具组给力配合,风将时洲的帷帽白纱吹起一阵曼妙的涟漪。
盛言闻抓住时机,一手扣住时洲发热的后颈,一手拦搂住他的腰间,吻了上去。
“唔。”
唇和唇贴得很用力,隔在中间的薄纱骤然失去了存在感,所有的触感和温度都显得那么真实。
软的?甜的。
盛言闻一时间分不清是戏中的角色、还是戏外的自己冲动作祟,他隔着轻纱咬上了时洲的下唇,凭借着本能去感受对方的湿软。
眼前人越发加粗的呼吸声勾着时洲的心跳,‘角色’想要推拒的手在他这里演变成了欲拒还迎的紧攥。
“嗯唔。”
无比真实的呜咽声从时洲的嘴角溢出,激得心头荡漾,盛言闻名为理智的神经在濒临中断的那一刻,恨不得借着任妄的身份就地纠缠。
突然间,场外的导演传来一声满意的‘OK’声。
这场在镜头里性张力爆棚的实拍,过得顺理成章。
盛言闻强迫自己撤离,抬眼才发现时洲都快被顶歪的帷帽,他伸手顺势整理了一下,窥得了那张藏在轻纱下的脸——
时洲似睁未睁的双眼里晕染着一丝迷离的水光,思绪显然还没完全从戏中挣脱,他白净的脸颊透出绯意,好看又乖巧得不像话。
盛言闻没办法移开目光,指腹借着帷帽的遮挡蹭过他的鼻尖,“时洲,呼吸,别憋死了。”
最后四个字,沾着笑意。
有拍摄吻戏的经验?也不见得是真话。
“……”
时洲听见自己的名字,终于从那短暂又真实的吻中回过神,极小声地回应,“……我、我没憋气。”
他的声线一直偏冷调,这会儿因为呼吸不稳而有些小小的打颤,给人一种想要狠狠侵/犯的欲感。
盛言闻不得不逼迫自己后撤半步,“还好吗?听孙导的语气应该是过了。”
时洲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向盛言闻的眼中藏了一丝难以形容的埋怨。
说好的隔纱轻吻呢?
怎么和他想象中得完全不一样?
盛言闻瞧见他难得的小眼神,笑了出来,“你这是埋怨还是嫌弃?我的银幕初吻被你夺走了,时老师,是我还没向你讨负责呢。”
时洲鲜少听见盛言闻这种言论,还故意以‘老师’称呼,一时间羞意重涌大脑,“瞎说,凭什么我对你负责?谁还不是……”
第一次拍吻戏。
最后半句话,时洲还是藏着不说。
场外的喧闹声响了起来,盛言闻没打算在里面耽搁太久,“先出去看看回放?”
时洲勉强维持镇定,“嗯。”
…
两人一出门,顿时收到了工作人员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吃瓜视线。
时洲牢记着‘演员的职业素养’,走到监视棚底下查看刚才拍摄的那一幕,结果听见自己发出的一声闷哼后,顷刻浑身不自在起来。
天呐!
这是他能发出来的声音吗?
他居然被盛言闻隔着轻纱亲到发出这种声音?丢死人了!
时洲深呼一口气,确认孙琮导演没有提出重拍要求后,飞速找借口逃离了监视棚。
盛言闻看见时洲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了勾唇。
时洲私下的小性子,好像越来越可爱了。
…
收工的时洲径直跑上了房车,这才摘下了脑袋上的帷帽。
陪同着一起回来的憨憨看见他的红脸,揶揄,“洲哥!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时洲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杏仁露降温,“走太快,热的。”
“哦~”
憨憨拖长尾音,调侃意味明显。
时洲懒得搭理自家爱开玩笑的小助理,随口转移话题,“我记得明后两天休息?”
“不止呢。”
“不止?”
“对啊,洲哥,刚刚安姐说统筹找她对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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