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娱乐圈]: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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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洲合上眼,压下心底泛起的酸涩。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这回错得离谱的人都是他。

    从贸然的冲动亲吻开始,到慌张的临时终止,那短暂又漫长的几秒时间里,盛言闻都没有回应他的举动。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

    时洲混乱的脑子越想越清晰,心绪却越想越低落,最终还是决定以‘道歉’收尾,他从被子中探出身子,重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时洲打开盛言闻的微信头像,在聊天框里反复打删了无数字,迷茫地连声叹气——

    人和人的交往,果然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否则连句道歉的开场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发出去。

    时洲盯着盛言闻的头像,默默出神。

    突然间,聊天框上方传来‘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不出十秒,盛言闻反而先发来了消息。

    ——既然你不知道怎么说,那就明天见了面再谈,很晚了,早点休息,记得让助理给你准备解酒药,小心睡醒头疼。

    “……”

    时洲看见这串文字,顿觉醉意又消散了一大半。

    等等!

    盛言闻是从刚才起就盯着他们的微信聊天框,看穿了他半天都发不出一个字?

    正想着,盛言闻又发来了两条语音。

    ——“芝麻和杏仁在我这里睡了,别担心。”

    对比起第一条语音,第二条仅有‘一秒’的语音轻得含糊,仿佛只是盛言闻一不小心多按错发的。

    即便如此,时洲还是将音量调大了最大键,贴近耳边仔细确认。

    ——“晚安。”

    再简单不过的两字,猝不及防地钻入耳朵、冲击心房。

    不再是拍戏时独属于‘任妄’的语调音色,而是更趋近于盛言闻的本音声线,低沉的、带着蛊惑的、更令他心动的。

    时洲鬼使神差般地重复播放了好几遍,没有心思去回复微信,而是无措又迷茫地明白了一个事实——

    他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戏外的盛言闻了?

    …

    一夜无眠。

    时洲不到八点就喊醒了团队成员,第一时间开车返回了海市,原本想要避开和盛言闻在酒店有可能的正面接触,但他显然忘记了——

    这次两人回海市的工作是一致的。

    即便早上在横城酒店刻意避开了见面,但下午进了录音棚照样迎面遇上。

    好在《乱世》的配音导演宋志明是个干实事的人,确认两位主演到位,简单招呼寒暄后就开启了双人戏份的录制。

    对比起经过专业台词课训练的盛言闻,时洲在棚内遇到的问题更多也更严重,每隔几句台词就会被宋志明揪出来一点小毛病。

    当着同棚录制的盛言闻的面,时洲越发意识到了两人间的差距,全程不敢也不愿和对方有任何正面的眼神对视。

    都说在喜欢的人面前会发憷、会不自信,以往的连环NG、如今的录音卡顿,无一不在替时洲佐证这一点。

    ——他对盛言闻的躲避,一早就是源于深藏于心的喜欢。

    赶在晚上六点前,前十集里的双人戏份终于录制完毕,接下来的单人戏份安排是一人一天,没有见面机会。

    时洲为了和盛言闻分开离棚,特意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延迟离开,可等他独自进入电梯大厅时——

    盛言闻突然从安全通道的门内走了出来,很显然,就是故意躲着等他出现的。

    四目相对,一人慌乱,一人无奈。

    “时洲,我们谈谈?”

    电梯门应声而开。

    时洲猜到盛言闻可能要说的话,微微滚动了一下喉结,“进电梯说吧?”

    万一有配音老师下班路过,看见他们杵在这里不好。

    盛言闻同意这个提议,和时洲一并走了进去。

    电梯门合上,临时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独处空间。

    盛言闻借着电梯镜壁的照应,观察着并肩而站的时洲的神色,“时洲,你在故意躲我?”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时洲矢口否认,“……没有。”

    盛言闻侧身看他,追问,“没有?那我们之间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时洲深呼一口气,抢先开口,“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喝醉酒了,一时分不清戏里戏外,错把自己当成柏煜,也错把你当成任妄了。”

    “……”

    盛言闻眸色微变。

    时洲没敢去直视盛言闻视线,更不敢承认自己的好感和喜欢,生怕会遭到了对方的拒绝和厌恶,“抱歉,是我不专业了,我……”

    再也听不下去的盛言闻攥住了时洲的手腕,用并不强横的力道让他和自己对视,“时洲,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的意思是——”

    “昨晚的亲吻,只属于柏煜和任妄?不属于时洲和盛言闻,是吗?”

    时洲垂下眼眸,沉默半晌后回答,“……是。”

    “盛言闻,我不是科班专业出身的演技,拍摄只能选择和角色共情的方式去演绎,剧本里的柏煜喜欢上了任妄,我在戏外也跟着模糊了界限。”

    “说来说去,是我作为演员不够专业,但我尽快调整状态。”

    这番话是在解释,更是在自我说服。

    时洲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即便后来被养父母领养,但依旧对恋爱、家庭这种事情缺乏安全感,盛言闻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当断则断,不断则乱。

    现在如果不及时扼断好感,杀青分别的时候他只会更痛苦。

    “所以,你把我当成任妄了?”

    盛言闻手上的力度隐隐发紧,心中被一种不知名的酸味和不满所占据——

    昨晚冲动下的亲吻和他自以为的好感,仅仅只是任妄投射在他身上的影子?时洲有好感的、想要亲吻的人都不是他本人?

    时洲挣脱了盛言闻的禁锢,继续演戏,“正好接下来我在横城拍摄,你要转组到象市拍摄,分开一段时间也好。”

    也好?

    一点儿都不好!

    电梯门抵达了负一层。

    时洲正准备往外走,盛言闻又一次拢住了他的手腕,“时洲,和你商量一件事。”

    再出口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就好像昨夜的亲吻没有发生过,而他们照样是因为合作而熟悉的朋友。

    时洲一愣,“什么?”

    盛言闻提出,“你不是主动把小杏仁送给我了吗?这段时间,我会把它带到象市剧组去养。”

    “……”

    时洲一愣,微微挣扎不舍后还是点了点头,“你是杏仁的新主人,自然是你说了算。”

    盛言闻看见笛安开车靠近,没有再强行挽留时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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