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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 80-100(第12/30页)
些孩子也得送去别的青楼。
我一寻思,还不如让他们学学手艺,学女红,学做绒花,学梳妆,这些学的快,可以住私塾里,我管他们吃住。
真是那种活不下去的卖孩子等着买粮或是买药的,我给他们家里些小钱,这些孩子有个半年就差不多能出去赚钱了。
他们家里瞧他能赚钱,或许也就不卖了。毕竟父母但凡有个活路,谁也不愿意把孩子卖妓院里去,不是心疼孩子,是这事会被左邻右舍嘲笑。”
沈星河捂嘴面目扭曲的望着叶霓裳:“跟你一比,我该天打雷劈,那日我见一小娃,我犹豫半晌要不要施舍他钱。”
沈星河把那小破孩的事与叶霓裳说了。
“我给的也不是大钱呐,将将够他们家里人活,你干的一点错都没有,升米恩,斗米仇。”
沈星河抬眼无力地望着他,他们还是像从前一样,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也不知以后当他知道了裴景驰的事情,他还愿意和他做朋友吗。
在原文中那是叶霓裳的光啊。
或许,不做朋友也没关系的,只要你能过得好。
沈星河轻声道:“漂亮哥哥。”
“嗯?”
沈星河:“你特别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子,你好看,又热情,还喜欢帮助人,人美,心也美,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你一定会好人好报的。”
叶霓裳:“你不觉得我很怪异吗?身为男子,却整日涂脂抹粉。”
沈星河摇摇头:“你就做你自己,挺好的,我还挺羡慕的。”
叶霓裳疑惑的望着沈星河:“跟我说这个干啥?咋觉得你不对劲,跟我说实话,你家老头是不是欺负你了。”
马车摇摇晃晃,两个人聊了很久,叶霓裳左右是要带着沈星河去见见宋伯怀的。
那么大的一号人物,人家既已答应了,沈星河也要去将误会解释清楚。
左右沈星河也想正式见见这个宋伯怀。
这是个嫖客,是个迟早要夺走他最好兄弟身体的嫖客。
待得日后有机会,定要拿了此嫖客当五血!!!
马车行驶至福满城已是夜深。
叶霓裳带着沈星河来在一间幽僻的宅邸前。
二人进了宅子,走进去,里面没有沈星河想象中的亭台楼阁花园水榭。
普通的三进院落,甚至连花坛都不见,入院两块菜圃,种着绿油油的青菜,中间摆一石桌。
叶霓裳带着沈星河来在桌前坐下,侍从端上茶水,说了声,“宋伯怀正有访客,请您稍等。”便退下。
沈星河满眼提防,低声对叶霓裳道:“这人怎住这么个破地方?”
叶霓裳捂着嘴哼哼:“他是个大官,见我一小馆,这不是啥出风头的事儿,当然得低调点。”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沈星河愤怒的望着叶霓裳:“是他个老不休,见你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子!这才对!”
叶霓裳嗤笑着推了沈星河一把。
沈星河沉声道:“听闻此人朝中官员?”
叶霓裳:“从前他是吏部尚书,后来是工部尚书了。”他左右瞧瞧,捂着嘴哼哼:“他与我说,这好像属于明着平调,实则暗贬。吏部尚书职权大,工部尚书,没啥职权了。”
吏部尚书,民间称此职位为天官老爷,此乃六部尚书最高长官,负责掌管官员的任免、封赏、考核等。
如今沦为工部尚书,跟沈星河算半个同行。
不过人家还是掌管着一个王朝的土木兴建。
叶霓裳轻声哼哼:“他一年到头到处去,修水利,勘探地势,建土木,督查建筑啥的。”
沈星河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个工部大嫖客引他上山。
上莫家村的山。
上了山之后,就给他埋了,永绝叶霓裳失贞后患,事后便说此人去山中勘探地形,遇到猛兽,牺牲了。
他正好专业也对口。
沈星河暗搓搓的计划着。
沈星河轻声问叶霓裳:“他被贬了,肯定是不受重用的吧?”
姐妹之间的快乐之一就是讲八卦。
提起这个,叶霓裳来精神了,他用手遮着嘴巴说话:“对,皇上似乎确实不想用他,我也不知道为啥,他挺有能力的,出身寒门,靠自己能力一步步爬上高位去的。
他都想称病辞官了,但是他儿子又求他多干几年。
毕竟做工部尚书,也有不少油水能捞呢。”
沈星河眯眼,想着若是做了这个工部大嫖客,他家人万一追查到怎么办呢,于是他问叶霓裳:“他孩子是做什么的?”
叶霓裳:“不知道干啥滴。”叶霓裳越发兴奋,拍拍沈星河肩膀,趴在沈星河耳边咬耳朵:
“他就一个儿子,比我小几岁,好像十七八岁吧,成亲了,他儿子去年都有孩子了。不过就算宋伯怀有重孙子也白搭,因为他儿子就不是他自己滴骨肉。”
沈星河惊讶:“啊?”
沈星河也很激动:“快说快说,咋回事。”
叶霓裳很兴奋:“这事儿他不让我跟别银说,我也没跟别银说过,但你不是别银。
他有一个少年时就结实的挚友。
挚友醉酒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些故事。
挚友事后万般后悔,因为挚友与家里的妻子感情甚笃,挚友越寻思越不对,派人去查,果然审出来当时酒中下了迷药,且这个女人是敌人派来的。
美人计。
可是这个时候,这女人已经身怀六甲了。
他挚友当时仕途在关键时刻,而且还可能会搞得后院起火,起大火。
这时候,宋伯怀提出来,把这个女人和孩子交给他照顾。
那时宋伯怀还没有官拜吏部尚书呢,就是个小职位,也不引人瞩目。
后来,那个敌营的女人生下了孩子之后,还一直给敌人送消息,他们顺藤摸瓜,揪出敌人所在,而那个女人呢,只能被秘密处死了。
但这孩子不知情,只以为他娘亲是病故。
这么多年,宋伯怀总说孩子是无辜的,对这儿子视如己出。
这不,他不想干了,他儿子劝他再干几年,他就听了。”
叶霓裳越说越激动,一拍大腿,看向沈星河:“你可知他挚友干啥滴?”
沈星河咧嘴傻乐:“快说快说,干啥滴。”
“兵部尚书。”
谢老将军啊!
沈星河吃瓜吃到了自己脑袋上。
事发突然,毫无防备。
沈星河笑不出来了,定在当场。
可以啊,我那未曾谋面的老公公。
玩儿的够大的。
这里头怎么这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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