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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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谢虎:“瞎咋呼什么?!没死。”

    这声没死,把沈星河从死亡线拉回来了。

    他后脑勺抵在谢清遥的胸膛,高昂下巴,右手被谢清遥架着,他勉强动了动食指,声音嘶哑:“给朕医好他们!爱妃的白月光与朱砂痣,都给他留着!让朕的宝贝心肝儿爱妃自己选。”

    没人知道他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东西。

    老马去拿药箱子,着手给二人针灸。

    谢虎将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给打着赤膊的裴景弛披了件白色棉袄。

    沈星河被谢清遥搀着,看着躺在地上的宋伯怀与裴景弛。

    看着看着,他突然站直了,探头,眯眼,仔细再看。

    沈星河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了。

    他弯腰,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

    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有着浓密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就连眼睛的走势都有些相似。

    只不过,白月光宋伯怀的眼睛更为凹陷一些,大概是因得长年累月的操劳,使得宋伯怀眼部周围的胶原蛋白流逝了不少。

    可这却恰恰使得宋伯怀看上去眼部更深邃,更有些男人成熟的韵味。

    再看那朱砂痣裴景弛,他静静躺着不动,眉目放松的舒展着,此刻不再像一匹草原上狂飙的憨野马,反而显得温润恬淡。

    裴景弛从不穿白色,这白色的棉袄裹在他的身上,细看之下,竟还有几分书生意气。

    看着看着,仿佛月亮在散发出灼人的月辉,那耀眼而磅礴的威力,将朱砂痣的红灼得不再刺目,灼得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了满眼的月光朦胧。

    沈星河陡然大喝:“啊!我知道啦!”

    老马吓了一激灵,一针差点囊进白月光宋伯怀的死穴里。

    他瞪着沈星河:“一惊一乍干什么!吓我一激灵,这扎死了算谁的?!”

    “没有白月光,那也不是朱砂痣,从头到尾,就只有白月光!”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自言自语。

    他两只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沈星河看向谢虎:“有刀么?”

    谢虎有刀也不肯说有:

    “没死透你想补刀是吗?

    告诉你瘦猴,你休想!我累了一宿!没工夫给你挖坑去!”

    “不是不是。”沈星河摆摆手:“我想把宋伯怀胡子刮了。”

    宋伯怀唇上蓄着一字胡,下巴也有参差浓密的胡子。

    谢虎:“人家活的好好的,你刮人家胡子干甚?他这么大岁数没胡子?像话吗?”

    小石头点点头:沈大哥,王老公就没胡子,从前总有嘴贱的家伙笑话王老公阴阳人,老阉公。”

    就连一向看不起宋伯怀昔年对谢家袖手旁观的花嬷嬷也出言相劝:“也是,好歹他当朝大员,咱给他留点脸。”

    花嬷嬷眸光流转,压低声音,凑到沈星河耳边:

    “羞辱他没有必要,反引他日后记恨。

    丫头若实在看不惯他,倒不如我让老马给他灌点毒药算了。”

    沈星河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此刻只想着,必须要让叶霓裳意识到没有朱砂痣这个事!

    是昔年的惊鸿一瞥,从此以后,他爱的人都有了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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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要让叶霓裳意识到,他的白月光一直在他身边照耀!

    他立在阑珊月下,负手遥遥望着他的车马行驶向远方。

    他每每望向他的时候,眼中总是掩饰不住的宠爱和温柔。

    他施恩于他,却不望他报答。

    一辈子饱读诗书,聪明豁达的人,却因这个长工看不上他,被愤怒冲昏头脑。

    大概也是想为他自己出气,可更多的,一定是为他的城城而不平。

    连沈星河都认为,那么美丽又善良的公子,就算是大漠的王子,裴景弛也不配他。

    何况是宋伯怀呢。

    在他眼中,裴景弛是一个穷乡僻壤小城里给人抗木料的长工,拒绝了宋伯怀求而不得,望而却步的公子。

    裴景弛没有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当初裴景弛被叶霓裳救下。

    他想报答对方,这是不是就应该直接给钱?

    钱虽俗气,但明算账,会瞬间把两个人距离拉开。

    他没钱,可以自己去钱庄把笛子卖了换钱。

    或是告诉对方,自己身无分文,先欠着。

    但他给了叶霓裳一把鹰骨笛,这是他裴景弛贴身的东西,是个用嘴吹奏的东西。

    这无疑给了叶霓裳一个念想。

    这作为沈星河都觉得这已经算是一个暧昧的举动了,何况是饱读圣贤书的宋伯怀。

    其次,男女相处,有时候一个眼神儿就能明白对方有没有那个意思。

    除非对方掩饰的很好。

    可叶霓裳真实极了,他看见裴景弛就差孔雀开屏了。

    花嬷嬷当初不愿意与老马交往,先是托沈星河转达,后又自己找老马去聊。

    拒绝的很明确。

    可他妈裴景弛没有!

    他装不知道。

    装哑巴,装瞎子,装孙子。

    这孙子不明确拒绝,对方不挑明,我也不说。

    对方挑明了,他再聊拒绝三件套:

    对不起,你很好,我不配。

    爱情最可怕的就是患得患失。

    漂亮哥哥终日疑惑在他送我这贴身的鹰骨笛,是不是喜欢我?

    他给我上药,是不是喜欢我?

    他送我回家了,是不是喜欢我?

    可他看都不看我,是不是不喜欢我?

    天天这样患得患失,神仙来了也得寻思成恋爱脑。

    在这一点上,这孙子跟孟如心还挺配。

    俩人都养鱼。

    别他妈回大漠了,在这承包鱼塘吧。

    沈星河摁下窜入脑门的怒意,继续思考:

    沈星河知道,他此刻有多气愤,作为封建礼教熏陶之下长大的宋伯怀的愤怒指数会乘以一百,一千,乃至一万。

    所以,宋伯怀单刀直入采用了武力方式来解决。

    三桂冲冠一怒为知己,景山冲冠一怒砸情敌。

    宋伯怀像是他们第一次初见的那样,一个饱读圣贤书的文弱书生,用竹竿,用木料,或是,用我手里的拳头,去解决问题。

    看吧,这就是白月光,永远干净纯粹,你在我心里永远不同凡响,时光的变迁只会让你在我心头住得更深。

    你在我这,永远是当初那个值得保护的,年幼无知的小女孩。

    当有一天,你喜欢了别人,我可以听你说,陪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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