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宿主总是被偏执反派觊觎: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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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之后情绪比清醒的时候更敏感,他得在意他的情绪。

    他只能由着景砚的手在他的喉结上作乱,可因为喉结足够敏感,他身下的异样也越来越明显。

    云灼的呼吸逐渐沉重,脸也憋的通红,他默默的拉开和景砚的距离,握住景砚逐渐下移的手。

    “别再动了。”

    再动他真不能保证还能当人。

    景砚瞥向两人交握的手,不解的歪了歪头。

    “为什么?”

    “你是不是没那么醉了”

    要不然怎么还能问为什么,醉鬼还有逻辑的吗?

    云灼是不太相信的。

    景砚嘿嘿一笑,在云灼困惑的目光下理直气壮的点头,“我没醉啊,我怎么可能会醉,你看我哪里像醉的样子。”

    说着就按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手移开,他咻的靠近云灼,毫无瑕疵的俊脸就展现在云灼的眼前。

    尽管他一直都很喜欢景砚,也知道景砚很俊美,但是突然的靠近让他受到的冲击力更大,他一时之间盯着景砚的脸眼神并没有移开,甚至不动声色的描摹着景砚的面庞,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脑海里,永远都不要忘记。

    而在云灼受到冲击的时候,景砚也同样盯着他的脸没什么动静。

    尽管他这时候是醉的,可是他还是有着分辨美丑的能力。

    他不得不承认,云灼比那些大臣们要俊秀,甚至比京城那些有名的公子小姐更出色。

    在云灼的美貌暴击下,他不禁出声:“你真好看,为什么山寨里面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不过你人也很好,居然都不会骂我打我的。”

    嗯?

    云灼的注意力被景砚的话吸引,他握着景砚手的力度稍稍加大一分,面色凌厉。

    声音也仿佛掺着冰碴子,“谁打你骂你”

    兴许是云灼是真心对他好的,他并不害怕,因此在云灼面前他紧绷着的精神能够放松一下,他没什么心眼的说着:“母后,她不开心和受伤了就会骂我打我,打我的脑袋,打我的背,很痛,还会把我丢进湖里,很冷。”

    似是身临其境,他抱住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云灼松开握着他的手,心疼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将人拥入怀中。

    他原以为景砚这种身份,是没有谁敢对他不敬的,倒是没想到还有他的母亲是一个例外。

    他神色阴沉,黑黑的眼珠仿佛深渊,只一眼,就能将紧盯着他的人吸入,引他堕落沉沦。

    片刻后,感受到怀里传来的平稳呼吸,这一次,他确定景砚是真的睡了。

    他将景砚放在床上躺好,亲自打着水给他擦身子,擦到背后的时候看着背上那块淡淡痕迹的长痕神色晦暗不明。

    ~

    莫淇回去之后并没有去找景砚的将军表哥,而是按照景砚的安排回到皇宫。

    刚到皇宫就被景砚身边的小太监告知太后已经得知他们出宫的消息,此时正在宫殿内发脾气。

    “莫侍卫,现在该怎么办?皇上怎么没有回来呢?您要去见太后吗?”

    莫淇听着太后的消息眉头紧皱,太后和皇上的关系不怎么好,他是在景砚身边待了两年才知道。

    景砚也警告过他绝对不能和太后攀上关系,甚至不能单独见太后,就算太后找他也得征得他的同意。

    莫淇是一个很听话的人,一次都没有见过太后。

    这次太后的召见他同意选择拒绝,皇上和太后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更何况,想着皇上交给他的纸条,上面的第一个人就是太后,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莫淇拒绝的消息被回话的太监传入后的耳朵里,她愤怒的砸了手边的杯子。

    “他以为他是谁一个奴才,敢拒绝哀家。”

    下面跪着的小太监瑟瑟发抖,但还是得打起精神汇报,只是更为谨慎,他担心他会一个不小心就丧命。

    “莫侍卫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他说他一切都听从皇上的命令,只要皇上同意……”

    “好大的胆子,他就知道拿皇上来压哀家,皇上皇上,皇上现在在哪儿?身为皇上擅自跑出宫,他有什么资格当一个明君”

    太后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殿内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他们脸上都是麻木的神情,太后不稳定的情绪他们早已经习惯,只要提到皇上,太后就会摔东西骂人。

    以往皇上还小,她会将气撒在皇上身上,如今皇上已经不再受她的控制,她就开始拿皇上身边的人撒气。

    只是皇上身边的人都硬气,并不会被她轻易的得逞。

    他们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

    太后看着下面跪着的人就感到碍眼,她看着汇报的小太监,想到他的身份想要对他动手,可是在她准备发号施令时脑海里突然闪过景砚的脸,一时之间只觉晦气。

    “滚出去。”

    第五十八章 他爱上一个山寨头头(十)

    “姑母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您还不了解皇上吗?皇上什么时候做过不合规矩的事他做的都是对江山有利的。”

    御花园内,太后和一俊秀男子相对而坐。

    太后在他面前发了一会儿牢骚后男子抿了一口水,笑道。

    太后捂着脑袋叹气,“哀家倒是希望他做的事情能对江山社稷有好处,可是你悄瞧瞧他现在在何处居然直接跑到山寨和那些土匪同流合污,这算是做对江山有好处的事”

    太后不这样认为,她只觉得景砚是在胡闹,身为皇帝,哪能随意的离开皇宫,皇帝离开皇宫的消息一透露出去,传入那些对皇室有威胁的人耳中,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着这个空隙针对皇帝

    毕竟在外刀剑无眼。

    她只觉皇帝还是以前那个未长大的孩子,还需要她的教诲。

    太后心里有着打算,只是并没有明说。

    身为了解她的人,男子只是面带笑容并未应和她的话,他知道她心中所想,还想像从前一样拿捏住景砚。

    可是那时候的景砚能被拿捏完全是年纪小且对亲情还有念想的缘故,如今他早就已经不再对亲情存在幻想,姑母不会真以为还能和从前一样吧?

    她难道没有发现景砚早就已经疏远她了吗?

    不过这些话他并不会对姑母说,他们母子之间的问题他一个外人不会去掺和,他只需要在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就行。

    太后看着他,眼里都是骄傲的神色。

    “难得你有心,还知道来看看哀家,比皇帝这个叛逆的好太多。”

    她只要提及景砚心里就有一根刺,刺在心里越扎越深,每次想要拔除的时候就会让她血肉模糊,她只能忍受痛苦,以至于后来对待景砚的方式越来越残忍。

    “姑母何至于如此说,这是慎儿应该做的。”

    太后很满意齐慎,看着他乖顺的面庞心里涌现出一丝愧疚,她挥挥手让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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