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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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招挥毕,收剑入鞘,朝他行来。

    他颊上落汗,发丝沾黏在额前,身上衣物同?样湿透些许,却始终是薛应挽从?前熟悉的,一种?清寒好闻的檀木香气?。

    萧远潮道:“那日之事,是我?鲁莽,抱歉。”

    “无事,”薛应挽道,“我?只是看?不惯他们如此?。”

    萧远潮有些沉默。

    他底子里依旧有一股傲气?,可是这些年月中早已被磋磨得零乱散碎,勉力拼凑在一起,也只是为了曾经?强撑的颜面。

    “你是霁尘的弟子。”他说?。

    “是。”

    “霁尘很久不收徒弟了。”

    “我?也很开心,能够拜在师尊门下。”

    两人对话实在有些干涩,说?难听点就是没话找话。萧远潮也同?样意识到了此?事,再闭口不言。

    薛应挽想?起前世有关巴虺一族之事,设法打听如今的萧远潮是否曾有过?了解,知道文昌真人死亡真相,便重新提起话头:“师兄呢,我?知道师兄拜在宗主门下,当初也天资不凡,可为何如今……”

    萧远潮脸色微变,眉心拧起。

    “你是特意来嘲笑我?的?”

    这个反应,想?来是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对文昌真人下手之人。

    无论如何,萧远潮与他都有着多年交情,就算在被认为弑师凶手之时,也愿意替他找寻照夜珠。

    他落得如今模样,究竟是惩罚,还?是天意如此?。

    薛应挽道:“我不过询问一二,师兄又何必自轻自贱,若是不愿回答,直接拒绝就是。”

    “自轻自贱,”萧远潮自嘲地笑了笑,重复了一遍那四个字,“……呵。”他别过?脸,月光从?鼻梁处落下大片阴影。

    薛应挽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在他身上看?到了从?前没有过?的,混杂着颓丧与可悲可笑的坚持。

    相识百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萧远潮。

    他二人站在月下静默良久,谁都没有再说?话。

    薛应挽从?弟子口中听到,再过?一月弟子比试之时,在外任务的大师兄也会赶回,比试前十?之人,会获得前去即将开放秘境的资格。

    虽有他人在前,但?薛应挽独独不敢确定越辞究竟是否记得他或认得他,只想?着能避则避,避不开便再想?法子隐瞒过?去。

    此?前替他介绍宗门的蔓菁听说?他修行刻苦,得了时间便来问候一二,薛应挽便试探打听道:“师姐,我?想?问问,大师兄是个怎样的人?”

    “大师兄啊,是个很好的人,天赋超常,修为高深,却成熟稳重,待勤谨细心,还?时常抽时间教授我?们功课剑法,朝华宗上下,没有不敬佩大师兄的。”

    成熟稳重,勤谨细心?

    薛应挽眉尾抽了抽,心中重复一遍这几个字,怎么想?都觉得与他认识的越辞不同?。

    便问:“……一直如此??”

    蔓菁笑道:“我?来得晚,也就是五十?年前才入宗,倒是听说?过?大师兄从?前似乎脑子有些不好,疯疯癫癫。有一日还?摔下了山,此?后大病一场,就慢慢转了性子,成了如今这个人人敬仰的大师兄了……哎,等你见了大师兄就知道了,你一定也会喜欢他的!”

    这一月间薛应挽日日修行,成功步入筑基期,除却每日功课,偶尔经?行到演武场,便多给了萧远潮些许目光,若遇上休息,则会搭上一两句话。

    争衡撞见一两次,便不耐地问他:“你都拜入霁尘真人门下了,何必再去跟萧远潮这个废物染上关系?有这个时间,不如来和?我?比练比练。”

    薛应挽是个念旧又有点滥好心的人,更是个明白?何为“不甘”的人,倒不是对萧远潮有着什么旧情,只不过?记忆中萧远潮时常傲然而意气?风发的,从?未像现在一般遭受他人指责咒骂,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闲说?。

    正因为经?历过?,才知晓人的痛楚,从?前也算好友,不该跌落泥潭,不该如此?不堪。

    又或许更多的,是想?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寻找一点曾经?熟悉的痕迹。

    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了解萧远潮。

    临近比试的前七日,宁倾衡回来了。

    上一世,宁倾衡与萧远潮最?终没有完成大典,这一世却早早结为道侣,甚至在文昌真人还?没死去,萧远潮天赋尚还?顶尖之时便被宁倾衡看?上。

    沧玄阁小公子配未来朝华宗顶尖剑修,本该是一对神?仙眷侣。可随着二人成婚,萧远潮修为停滞后,宁倾衡却一改从?前态度,不仅日日对萧远潮恶语相向,更是在一次吵架后回到沧玄阁,极少再来朝华宗。

    二人虽还?是道侣,却早已有名无实。

    宁倾衡脾气?本就暴躁,家世也好,每每回朝华宗,都要想?办法对萧远潮进?行一番羞辱。

    薛应挽赶去时,宁倾衡已在演武场逼萧远潮与他对决。

    争衡站在他身侧,不知上哪找来了一把瓜子,笑嘻嘻道:“来得正好来得正好,来,有好戏看?。”

    “……你在做什么。”

    “我?还?没上宗门的时候,小时候在家里就这样,有什么大事发生,我?娘就抓一把瓜子放在手里嗑,可有意思了,要不要试试?”

    薛应挽惊而婉拒。

    有人讨论:“这宁倾衡啊,在外名声不错,但?对萧远潮下手却毫不留情,真不知道是道侣,还?是对他有怨恨呢。”

    “他这样,宗主不管吗?”薛应挽好奇。

    “管?怎么管,人家是结过?契的道侣,宁倾衡又是沧玄阁小公子,再怎么样……也不是我?们能管的。”

    宁倾衡如今已是元婴后期,对付萧远潮轻而易举。

    他所持武器为一只百年妖虎筋所制长鞭,眉目轻纵傲慢,长鞭故意落在萧远潮身上,将他衣物打得破碎,又缠着剑身一抽,论萧远潮再努力,也无法阻止手中却风被卷落在地。

    剑修手中剑落地本就是最?大侮辱,宁倾衡却依旧不满似的,好奇发问:

    “呀,这不是你最?宝贝的剑吗?怎么这就掉了?”又一甩手腕,长鞭破风,抽在萧远潮去拾剑的手,“还?不捡起来,等什么?”

    萧远潮咬牙,重新捡起剑,又再一次被甩出手掌。

    不过?一刻钟,便被戏耍得满身伤痕,血浸衣衫。

    萧远潮粗喘不止,脖颈淌满汗水,终于支撑不住,在下一鞭刻意引导中脚步踉跄,双膝着地,重重摔下。

    宁倾衡冷冷骂道:“窝囊!”

    四周传来零零散散地笑声,不乏有恭维宁倾衡之人,争衡同?样嗤笑一声,道:“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样子,确实丢人。”

    薛应挽看?向争衡:“你好像一直对萧远潮有很大意见……按理说?来,你比他还?晚一百年进?入宗门才是。”

    “那倒没有,”争衡道,“我?只是平等地看?不起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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