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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40-50(第18/20页)
触碰在他鼻梁处。常年习剑生出的厚茧摩挲肤肉,很轻,很温和,却有?规律地?按揉着那?一小处。
像是从前,这处也曾被粗粝的舌面带着情。欲,一遍又一遍爱怜地?**过,随后嘴唇偏移,伏在他耳侧,叼着耳垂呼出烫灼热意?。
他总会一遍遍地?说:“老?婆,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痣很色,让人很想……”
薛应挽止住回忆,强忍住那?股恶心之感,倒像有?些受宠若惊,眼睫扑簌地?眨。
“果然好?像。”越辞道。
薛应挽声中遗憾:“可惜我才入宗门,还未曾见过师兄道侣,若有?机会,倒是要看看让能大师兄都认错的人是何种模样。”
越辞瞥他一眼,随意?问道:“你怎知我认错了?”
薛应挽道:“师兄看我的第?一眼,像是透过我,去看一个分别已久之人。”
“你说得没错,”越辞道,“他离开?很久了。”
“为何离去?”
“大概是我伤了他的心吧,”越辞道,“我一直在找他,找了很久,可他好?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
“你与他实在相像,第?一眼,我还以为见到?了故人。”
薛应挽不?着痕迹退开?一步:“若是他知晓,应当?也会难过你将与他相像之人错认罢。”
越辞动作稍顿,片刻,怔然道:“……你说的是,”朝他微微一笑,同样退开?距离,“是我冒犯了,还望戚师弟不?要在意?。”
薛应挽抿抿唇,十分不?舍:“能与大师兄说上话,弟子开?心还来不?及呢。”
“果然……性情,倒是不?一样,”越辞道,“往后有?什么事,你尽可到?陵林峰寻我,若有?剑招困惑,亦可前来。”
薛应挽连连应是,欣喜溢于言表,越辞又看了他好?一会,才背身而去。
*
萧远潮自赢下第?四轮比试,就已经进入前二十,有?前往秘境的资格。
接下来要比的,不?过是决出个胜负,还有?前三的特?殊奖励。
有?了上一场比试的经验,这回他的对手不?再轻敌,萧远潮拼劲全?力,也没能敌过对方十招,输下了这场比试。
那?弟子平日独来独往,没有?与其他人一般嘲笑萧远潮,也点?到?为止,没有?真正伤了他,行了礼便转身下台。
所有?人都对结果并不?意?外,除却几声没好?意?的笑,多是已经开?始讨论下一场比试,萧远潮独自站在论剑台上,单手负剑,肩头有?些微扣。
面对百年间嘲笑讽刺,他的脊背一向挺直,如他这个人的骄傲一般不?愿松懈。
此刻夕阳落照之下,发尾被乱风扬起,似乎看见他终于弓着脖颈,握剑的手臂轻颤。
他不?再去看薛应挽,收剑入鞘,背身而行。
争衡托着下颌,懒懒打了个哈欠:“你看,你来看萧远潮有?什么用,我说了他会输的,对面是蒋归元师兄,上届前三,除非他临时自爆金丹,萧远潮才有赢的可能。”
薛应挽问她:“你比试结果如何?”
“我自然打不?过元婴期的,输就输了,反正也能进秘境……只是今年要与萧远潮一起,想想就生气。”
想起什么,争衡又问道:“他们说,前日大师兄去找你了?”
薛应挽没料到?竟传得这样快,点?点?头。
“说是我与一位故人有?些像,不?过后来便说是看错了。”
争衡“噢”了一声,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好?像一直在找他以前的道侣,不?过听说早就死了,也没人见过。”
“你与他……很相熟?”
“还算不?错,”争衡和他眨眨眼,“算半个老?熟人,我喜欢和他打架,要是你看他不?顺眼,我去帮你揍一顿。”
薛应挽闻言,只是笑笑。
“是不?是萧师兄哪天?能和你打架了,你就不?会这么讨厌他了?”
“那?不?行,至少过招得有?来有?往。可他废物了那?么多年,还占着宗主大弟子的名额,现在又要来秘境占名额……我就是看不?起这种人。”
其实宗内大多数人想法与争衡一般,本来萧远潮若只是一个寻常弟子,就算修为境界低些也不?打紧,说不?定师兄弟还会助他一道修行。
可萧远潮却偏偏曾经是个天?子骄子,自八岁入宗,被文昌真人看上资质收为内门弟子,文昌真人死后更是直接被宗主收为大弟子,还与沧玄阁阁主独子订婚……
一项一项,哪样不?令人艳羡眼红?
若他一直是个天?才,他人也只有?惊叹的份。
可偏偏在最万众瞩目的时候,灵根被废,再不?能进益。
天?人坠凡,向来是大家最爱看的戏码。
落井下石,自古不?腻。
那?一身骄傲便也不?再是骄傲,成?了被那?些曾仰望过他的人当?做装腔作势,少年轻狂终究沦为百年中不?间断的谈资笑柄。
争衡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你不?会真可怜那?个萧继吧?”
“不?是可怜。”
薛应挽望向在论剑台下一场比试的两名弟子,耳侧是长剑相交的铿锵嗡鸣,像是想起某一时刻间,自己与萧远潮也曾日日以剑相交,对月挽花。
“我从没有?一刻可怜过他。”他说。
*
弟子比试的最终结果很快出来,一二名都是元婴后期弟子,第?三名则是当?时赢下萧远潮的蒋归元。
薛应挽有?一段时间没有?在演武场见到?萧远潮,在宗门与魏以舟破剑招之时,才从对方口中听到?了些闲言风语。
“宁倾衡好?像很不?满意?他输得这样难看,嫌他丢了面子,跑去找萧远潮比试,非要让他当?众跪下向自己道歉。”
“萧远潮肯定不?愿意?,宁倾衡也不?收手。两人打了一天?一夜吧,弟子去禀报长老?,才阻止了宁倾衡……嘶,据说萧远潮当?时满身的血,就是不?愿意?跪,也不?知道要养上多久才能恢复。”
说着,魏以舟也打了个哆嗦。
“我只要一想我有?个宁倾衡这样的道侣,估计得天?天?做噩梦……萧远潮是怎么忍下来的,两百年都没跟宁倾衡和离。”
薛应挽不?解:“能当?上道侣,至少曾经是有?意?的,就萧远潮落魄,这样待他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魏以舟收了剑,与他一道坐在小石桌上,仰头喝下满盏早已泛凉的茶水。
“谁都知道沧玄阁小公子从小被养得骄纵,脾气阴晴不?定,要与宁倾衡成?为道侣也是他自己同意?的,这能怪谁?”
“可如此做法,实在有?些侮辱人……”
“你还不?明白?,”魏以舟用剑柄敲了敲他脑袋,“宁倾衡就是以羞辱人为乐,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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