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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华服之下》 60-70(第19/20页)
,拼命吮吸。
萧元琮温润无波的面庞有了一丝裂纹,喉结更是?无声地?动了动。
云英知?道他在看,那无声无息的目光,像一道烈火一般灼烧着她的身躯,她感到心跳快极了,有种想要?背过身去,避开他的直视冲动。
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可是?身子才转过去一寸,就?被?他止住。
一手抬起,食指轻点在她左侧的胳膊上?,稍一用力,指尖便陷入白?腻的皮肉里。
她一身肌骨生得极好,骨架匀称小巧,看来身量纤弱,可实则哪里都被?柔软的皮肉包裹着,半点没?有瘦骨嶙峋的样子。
他忍不住又添了一根中指,再按进?去一寸,若再一不小心,两根手指的指尖朝前挪半寸,就?会直接触到那块羊脂白?玉。
“别动。”
他的语气与平日里没?有太大差别,唯有声音间多了一分压抑的躁动。
云英不敢再动,只得重新变回侧面对着他的角度,低着头,不住地?深呼吸。
小皇孙累了,被?乳娘抱着,安全感十足,不过片刻工夫,便就?这样吃着奶睡着了。小嘴吮吸的动作慢慢停止,本就?耷拉下来的眼皮更是?彻底阖上?。
云英忍着萧元琮的打量,小心地?将皇孙朝旁边挪了挪,让他松开小嘴。
有晶莹的乳白?色的液滴自?他的嘴角滑落,她忙拿着巾帕悄悄替他擦干净,却没?来得及处理自?己。
在至高处,也同样有晶莹的液滴,颤颤巍巍,要?坠不坠。
萧元琮还停在一旁的食指鬼使神差地?伸出去,指腹朝上?,恰好接住那一滴没?撑得住,坠落下来的液滴。
他垂眸看了一眼,那液滴在他的指尖鼓成半个圆弧的形状,仍旧晃晃悠悠,不甚稳当,稍有不慎,还要?滑落下去。
云英的目光也同时看过来,面上?好容易被?压下的红晕再次不受控制地?涨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将食指平稳地?抬高,凑到她的唇边,眼神无声地?凝视着她饱满的双唇,对于久经人事?的云英来说,意味再明显不过。
她感到脸颊烫得耳根与后背都在发热,热得她身上?悄悄沁出一层湿意来。
“殿下——”
皇孙还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她实在没?法当着皇孙的面做这样的事?。
“嘘——”萧元琮轻声制止她接下来的话,“别吵醒孩子。”
云英不敢动了。
他坐直上?身,一下离她近了许多,视线也从方才的平视侧面,变成微微俯视。
正中原本被?挡住的几点鲜嫩的痕迹忽然一览无余。
他的眸光越发幽深,脸色也有些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抬着的指尖又凑近了一分,几乎直接点到她的唇上?。
云英知?道不能?再拒绝了。她轻颤着张开双唇,飞快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指尖舔了一下。
小小的液滴被?卷入口中,极淡的滋味迅速蔓延开来,她应当知?晓是?什么滋味,可是?脑袋里一片混沌,让她根本分辨不清。
她扭开脸,再不敢看萧元琮,低头匆匆将胸前的布料拉起,要?把暗扣扣上?,生怕萧元琮还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
可越是?害怕,指尖就越不听使唤,反复地?扣了好几下,才总扣上?。
她不愿再待下去,稍整了衣领,便抱着皇孙起身,轻声道:“殿下,奴婢该回去了。”
哪怕她
是个再自私的人,也做不到才与靳昭分开,就?立刻和太子苟合,更何况,她对太子本也没?有多少喜爱之情,不过是早先的一点感激罢了。
今日,他想要?个表态,她已如他所愿,忍了这么久,其?余的实在承受不住。
萧元琮倒没?再说什么。
他本就?是?个有耐心的人,等了这么长时间,她已愿意低头,他再多等些时日又有何妨?
此刻多等一分,日后她便心甘情愿一分。
“去吧,”他抬了抬手,示意她下去,在她行至门边时,又温声添上?一句,“孩子的事?,孤心中早有计较,你?只管安心等着便是?,待过了年,自?有结果?。”
这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云英提了整整一日的心,终于在此刻能?稍稍放松下来,她相信太子的承诺-
事?情来得很快,没?等到过年,仅仅是?第二日。
不过,却不是?萧元琮出的手,而是?萧琰。
外头的府衙休沐了,前朝每日的朝会却还未停。萧崇寿身为被?文官们扶上?皇位的天子,虽在私德上?多受指摘,但大体还算勤政,除却年节的惯例,与身子实在虚弱的时候,从来不会轻易罢朝。
值此多事?之际,朝臣们也都还知?趣,赞扬皇帝的同时,每日朝会上?,除了必须立即处理的紧要?事?务外,都默契地?不再提无关之事?,就?连言官们也比往日收敛许多,不再动不动就?参奏一番,有什么事?,都等到年后再说,以免又惹圣上?不快。
唯有萧琰没?有这个顾虑。
他拿出准备好的奏疏,直接越过该有的章程,当庭呈递圣上?,狠狠参了武成柏一本,不但参得武成柏猝不及防,就?连郑居濂都错愕不已。
他参的不是?别的,正是?武成柏这些年来,为了扶那不成器的儿子上?位,私下授意南衙军中负责选拔将士的军官改了数次军中比试的结果?,好让自?己只会花拳绣腿,考绩屡屡濒临下等的儿子仍旧能?平步青云,还未成婚,又未曾真正历练过,便有了校尉的职衔。
要?知?道,京中那么多勋贵人家,多的是?不成器的子弟,要?么靠着恩荫得个虚职,自?有吏部专门的安排,要?么送到羽林卫、天子禁卫等历练两年,若能?出息些,便另作打算,若实在烂泥扶不上?墙,便干脆只继承家中爵位,或是?靠着主家,一辈子亦是?锦衣玉食。
像武成柏这般,膝下只这一个好不容易等来的儿子,才会这般绞尽脑汁,也要?将人塞到军中。
此事?,其?实朝中不少文武官员都知?晓,只是?不愿掺和其?中,毕竟,勋贵人家多少都有一两桩利用手中职权谋私的事?,可大可小。
没?想到萧琰会当庭捅破,不但如此,他还将当初郑、武两家有结亲之意后,武成柏为了讨好郑家,主动出手,帮郑家旁支解决过几桩缠人的官司,甚至是?后来,亲事?即将说成时,武成柏在写给郑居濂的书信中,暗示自?己日后必会一心扶持吴王。
如此一来,几乎坐实了武家结党营私一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朝中党争一事?,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可真正闹到台面上?,指名道姓地?提“效忠”的,武成柏还是?头一个。
他本是?个谨慎得不能?再谨慎之人,宦海沉浮二三十载,从来不轻易表态,若不是?为了给不成器的儿子找个靠山,也不至于如此糊涂,一朝踏错,被?人拿住死穴,再也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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