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深陷: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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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

    白鹭洲:“那你站这儿,也就只能目送我上孟婆桥。”

    池柚保证:“我会在您掉下去之前拉住您的。”

    “……以后遇事先保全自己,小孩子拉大人,只会被大人一起带到沟里。”

    白鹭洲有点摇晃地向前走,见池柚走近来,顺口再次强调。

    “不用来扶我。”

    “好,好。”

    池柚担忧地跟在白鹭洲旁边,见白鹭洲走得太过不稳,又不让她扶,匆忙地在旁边的杂物角落里找了根不知道是什么的金属棍,递上去。

    “那您拄着这个,小心您的脚踝。”

    白鹭洲:“哪儿捡的棍子?”

    池柚:“就旁边。”

    白鹭洲皱眉:“不要乱捡东西。”

    池柚:“啊?”

    白鹭洲:“要是人家放在这儿的重要零件,回头找不到了导致什么重大事故,我们就只能跟这艘船一起葬身海底了。”

    “……”

    池柚忽然沉默,握着棍子陷入了沉思。

    白鹭洲立即猜到了池柚此刻的心猿意马在乱想什么,唇角抽了抽,尽量维持着平静的语气。

    “池柚,两情相悦才叫殉情,你和我这叫死不瞑目。”

    “好吧。”池柚有点恋恋不舍,“那我放回去。”

    白鹭洲:“……”

    放好以后,池柚又真诚地解释:“我就是想到了而已,没真打算拉您一起殉情。”

    白鹭洲:“…………”

    池柚:“哦不对,没真打算拉您一起死不瞑目。”

    白鹭洲的喉咙咽了好几下,才忍住没说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终于挪进了船舱。

    白鹭洲要回睡觉的房间,池柚也跟着她,没有一点要去舞会厅的意思。

    等白鹭洲都进了房间,池柚还是不打算离开,甚至想跟进去。

    “你还不走?”白鹭洲撑住了门框。

    池柚厚着脸皮说:“我帮您洗漱完就走。”

    白鹭洲:“不必,我没有醉成那样。”

    “您说您以前没喝过酒,第一次喝多。您不知道,一会儿低头洗脸的时候头会更晕,有可能会摔在洗脸盆边。”

    池柚做出保证。

    “我真的只是想帮您擦擦脸,没有别的想法。我帮完忙马上就走,不碍您眼,真的。”

    “……”

    白鹭洲没有说话,转身进屋了。

    门却没有随手关上。

    池柚跟了进来。

    她直接先进了卫生间,拆了一条一次性的毛巾,在盥洗池里仔细地用泡沫清洗一遍,然后再打湿拧个半干,蓄一些带着凉意的水在里面。

    白鹭洲确实晕得不行,也没力气再支撑,池柚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池柚洗好毛巾过来,在床边蹲下,打开了床头台灯。

    然后抬起手,用毛巾小心地擦白鹭洲的侧脸。

    或许是因为清凉海风吹得太久,白鹭洲的脸和嘴唇都没什么血色。湿毛巾从她的发鬓划过,纯黑色的头发被水痕黏在皮肤上,显得她越发苍白。

    毛巾又擦过她的眉弯,睫毛,和鼻梁,下巴。

    ……真好看。

    擦着擦着,池柚忍不住在心里夸赞。

    人体构造在池柚的眼中是没有暧昧颜色的,她习惯解剖每一处人类器官,也对它们有着最苛刻的客观审美。

    她觉得白鹭洲好看,是因为白鹭洲真的很好看,从世界上最科学的角度来说,这人全身上下的确生得都恰恰好。三庭五眼无可挑剔,身体修长,骨骼精致,皮子细腻。美得就像先知留下的真理,不容推翻质疑。

    许多年前白鹭洲来给她做家教的那个下午,看着那双漂亮的手时,她就已经学会了欣赏她。

    她天生只喜欢世间所有死物。

    可白鹭洲,成为了她天性里的例外。

    ……

    池柚开始有一点出神。

    毛巾在白鹭洲的嘴唇上停留的时间太久了,白鹭洲不禁睁开了眼,迷蒙地疑惑看向池柚。“你在看什么?”细弱的声音从毛巾下沉闷传来。

    “……没、没。”池柚收回了手。

    白鹭洲明明看到池柚那晦朔不明的目光,酒意翻涌,一时间情绪上淹,质问道:“你刚刚不是保证说,你不会有别的想法吗?”

    池柚:“我没有别的想法。”

    白鹭洲:“那你……”一直把毛巾放在我的嘴上。

    池柚又说:“我真没有想要亲您。”

    又轻又快的语调,认真的解释,没有半点心虚和遮掩。

    “你……”

    白鹭洲被这直白的解释噎得说不出别的话。

    她不想再争辩,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池柚,不再搭理对方。

    闭上眼,逼自己被浓密黑暗围困住。

    等了很久,她才用耳朵敏感地捕捉到池柚从床边起身的动静。

    然后卫生间传来洗毛巾的声音。

    远远地,能听到池柚一个人默默地做了许多杂事。她不光洗好了所有白鹭洲可能要用到的毛巾和浴巾,还擦了每一处白鹭洲可能会碰到的桌台,甚至有抹布仔仔细细擦过马桶的声音。

    做好一切后,池柚就安静地出去了。

    门被轻轻地关合住,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池柚从白鹭洲的屋子出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见已经不早了,便也不再打算返回舞会厅,准备直接回房间休息。

    导游安排的都是双人间,下午分房时,白鹭洲和宋七月一间,池柚和黎青一间。

    说到这个事也是奇怪,不知道其他几个舍友是收了什么好处还是怎的,一个劲地瞎出主意,硬是将池柚和黎青蹿腾到了一个房间里。

    黎青不反对。池柚心里坦荡,也就不多纠结。

    反正又不是大床房。双人标准间,各睡各的,多正常的事,都是同宿舍这老些年的舍友了。

    找到自己的房间后,池柚拿出房卡刷开房门。

    可一推门,她就猝不及防地看见了让她满脸通红的画面。

    半昏暗的环境,接吻时唇齿含糊的尾音还余韵在空气中。

    黎青紧紧搂着宋七月的腰,另一只手穿行在对方被揉乱的长发里,带着温柔又小心的力度。在最初推开门的那一秒,池柚清楚地看见了她们交错紧压在一起的嘴唇,缝隙里隐隐有舌尖在游动。

    听到门响,宋七月匆忙地别开头,喘了一声红着脖根将头埋进黎青的肩上。

    室内空气的温度却尚不能下降,叫人尴尬心燥。

    黎青只是呼吸乱了一点,神情还是和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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