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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疯狂深陷》 20-30(第4/16页)
的新鲜饭菜,累了可以去喜欢的娱乐房进行体验,旅行社也会组织很多有意思的游戏……
在导游滔滔不绝地介绍以上旅行内容时, 众人在晃晃悠悠的大巴里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好像也没几个人在认真听。
“对不起嘛表甥孙女,这次是我对不住你,我不应该骗你。要不以后我管你叫表姨奶奶, 你管我叫表甥孙女?”
宋七月死皮赖脸地扒拉在面无表情的白鹭洲旁边, 诚恳求原谅。
“你别一直不说话呀。你要真不想搭理那个小孩儿,不和她搭话不就好了?你就当没她那个人,咱该玩就玩,你也是好不容易休个寒假, 我真没想故意恶心你……”
宋七月絮絮叨叨一路了, 终于烦得白鹭洲开了口:
“你别说话了,我不生气了。”
“嘿嘿, 我就知道你心肠好, 舍不得怪我。我就说嘛,你爷爷奶奶人都那么好, 教出来的孙女又能刻薄到哪儿去?想当年你还小的时候——当然了那会儿我也不大……”
宋七月却开始了新一轮的絮叨。
坐在她们往后五排的医科大五人也在聊天。
准确的说,是三个人在聊。
黎青和池柚坐前面两个座, 旁边空了一个位置放包。程枣枣,林慕橙和李濛三人坐在她们后面。
李濛昨晚没睡好,正补觉。池柚戴着耳机缩在车窗边,兜帽扣在头上,耳机里音乐放到最大,她还是不太适应待在这么多陌生人的地方。
程枣枣一边偷瞄前排,一边从后座趴过来激动地锤黎青的肩:“你是真牛啊黎大佬,你怎么把白教授骗* 过来的?”
林慕橙:“对啊对啊,真的我刚刚看到她下巴都要掉了!”
“巧合而已。”黎青敷衍过去,“我跟她亲戚是高中同学,她们就一块来了。”
二人将信将疑:“真的?”
黎青转移了话题:“帮我个忙呗,二位。”
程枣枣乐了:“真是稀奇了,无所不能的您还能有事求我们帮忙?”
黎青笑了笑,也不多绕弯子,凑近了两个舍友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些话。
听罢,程枣枣和林慕橙同时“啊?”了一声。
“这……不合适吧……”林慕橙下意识又瞄了眼前排的白鹭洲。
“不合适吗?”黎青悠悠地瞥了下旁边戴着耳机听不见她们说话的池柚,“你们不用操心那么多,也别和池柚多嘴。作为报答,你们的毕业论文我来降重,要百分之几就降到百分之几,嫌多可以少,嫌少可以多,精准到百分比个位数。”
程枣枣和林慕橙对视一眼,同时狠狠点头:“合适了!”
“看大家好像兴致不高啊,这样吧,来一个破冰小活动。”
车头的导游终于忍不了这群人对他的无视。
“别玩手机啦,睡觉的朋友,麻烦也醒一醒。咱们以后好几天的游戏和安排可都得指望这个破冰小活动打底呢!”
听到导游高亢到有点刺耳的声音,许多聊天的都闭上了嘴,玩手机的也抬起了眼睛,等着看他要做什么。
黎青也让池柚摘了耳机。
导游取了一叠牌出来,从车头走到车尾,让所有人随机抽一张。
“塔罗牌吗?”
黎青撚着那张发给自己的牌打量。
导游:“这是你们的身份牌,抽到的牌面就是你们随机到的身份,请务必收好哦。之后玩所有游戏,包括玩一些幸运大转盘的抽奖,这都会是你们的代号。大家之后交朋友玩游戏的时候,要是不想透露自己真名,直接用这个代号也行。”
宋七月将手里的牌翻来翻去地看,有点嫌弃,“这什么玩意儿啊……”
导游:“刚刚也给你们发了别针,请将自己的牌别在衣服显眼的位置,方便别人认识你、称呼你。请大家保存好哦,尽量别弄丢了。”
来都来了,尽管这行为显得多少有些中二病似的,大家还是合着氛围纷纷别上了自己的牌。然后看着周围人身上的牌喃喃念名字,相视一笑。
有的人会大方念出陌生人的牌名,再把自己的牌露出来给对方看,如果牌面的名称很有趣,他们就乐得哈哈大笑。
起初那一点微妙的尴尬过后,隔阂确实消除得很快。
程枣枣和林慕橙在后面交头接耳地讨论自己抽到的牌。
黎青仔细地将自己抽到的[命运之轮]卡牌别在胸前,扭头去看池柚手里的那一张。
池柚捏着牌,不确定地嗫嚅:“真的要戴这个吗……”
黎青劝道:“这车里的大部分人你以后估计再也见不到了,玩就玩呗。你觉得害羞,就不要告诉别人你的真名,权当这八天你只叫牌上这个名字,反正没人知道池柚是谁。这摊草草凑起来的浮萍旅友情几天就散了,怕什么。”
听到这种说法,池柚的心情顺畅了些许,拘谨一下子消退去大半,“……谢谢你,黎师姐。”
黎青笑道:“来,我帮你把卡牌戴上。”
黎青从池柚手中拿过那张[倒吊人]的牌,低头小心地用别针别进池柚的领口。
前排——
宋七月给自己戴好卡牌后,热心地想帮白鹭洲也戴一下。白鹭洲兴致平平,但耐不过宋七月的软磨硬泡,只好依从了她。
“你转过去,我给你别在外套袖子上。你这旗袍看着就贵,我可不敢拿别针在上面戳,别回头还得我赔钱……”
宋七月推着白鹭洲的肩头让她转下身,白鹭洲不是很喜欢这样越界的接触,但碍着面子也没说什么,只皱了下眉。
白鹭洲被推得转过去时,不经意侧目,看见了后排的池柚和黎青。
黎青和池柚挨得很近。池柚温顺地垂头一动不动,黎青整个人都倾斜了过去,在池柚的领子上摆弄着什么。远远看着,她们几乎有一半身体都是重叠的。
也许是那距离真的太近,池柚无所适从地眼神飘忽起来,都不知道看哪里好,耳朵红了大半边。
白鹭洲盯着她们,盯了比想象中更久的时间。
坐在她后面的两个女人注意到她在发呆。
胸口别着[星辰]卡牌的女人犹豫着问:“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旁边胸口别着[隐者]卡牌的女人也道:“你还好吗?”
“……没事。”白鹭洲回过神,礼貌地回应,“谢谢你们。”
[星辰]女人:“不客气,有什么需要帮的随时说,这八天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呢。”
[隐者]女人看到白鹭洲胳膊上已经戴好的卡牌,端详了片刻,饶有兴趣地说:“哎,你是[愚者]。”
白鹭洲刚刚也没仔细看自己什么牌,听别人说,才淡淡瞥了眼胳膊上的那张卡片。
[愚者]。
……真是讽刺。
“你这张名字看起来可不太友好。”[星辰]女人感慨,“不过我抽到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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