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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20-30(第17/20页)
上方纷飞,灵巧地把花瓣放在纸巾上,铺满一页后,把书页往后面翻,继续重复动作。
等花瓣全部夹在书中后,江裴洲用包装蛋糕的丝带把书绑紧,最后又把书放进塑封袋里,才算告一段落。
“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个。”黎晏说。
“以前看我妈妈做过,她喜欢压花做成画,摆在家里很好看。”江裴洲把多余的花枝归拢到一起,看向黎晏,“我也把你送我的花做成一幅画,摆到咱们家里好不好?”
咱们家……黎晏沉默着,下午那通视频电话,江母说他们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也不知道那处房子自己还能不能住下去。
“你不喜欢吗?那我做成书签好了。”
黎晏回过神,说:“还是做成画吧。”
“好。”江裴洲欣喜地应下。
黎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一时竟忘记了继续擦头发,水珠汇集到发梢,最后落到江裴洲的手臂上。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江裴洲把自己手臂上的水渍抹去,抬手想摸黎晏的头发,快要触碰到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是脏的。
黎晏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揉了一通,“没找到吹风机,就用毛巾擦了。”
“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我去拿。”
“诶,不用。”黎晏拦住江裴洲,抬起下巴朝窗户的方位虚点了一下,“外面暖和,我站在那儿再擦几下就干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去洗澡吧,明天咱们不是还要去吴市吗?”
黎晏奔波了一天,没等江裴洲从浴室出来,他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要是仔细听,就能听到他因为劳累发出的轻微鼾声。
不知怎么回事,江裴洲这一晚睡得极不安稳,在第二次还是第三次醒来后,一看时间,发现才过三点钟。
他把手机屏幕点亮放在枕头上,借着光看向身边熟睡的人。
黎晏身上的被子盖得特别严实,不但手臂脖子被盖住,甚至连下巴都藏在了被子里,整个人只露出一块脸部的皮肤。
江裴洲伸手去摸黎晏的额头,发现触感冰凉,不禁笑着在心里感叹:果真是累了,要是换做在家里,他早把自己踢醒去调温度了。
可能是相处得熟了,连黎晏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已经在日常相处中向江裴洲撒娇了。
把温度调高了两度,江裴洲撑着脑袋,侧躺着看黎晏。
酒店环境太干燥,黎晏的嘴唇都泛白起皮了。江裴洲知道黎晏带来的洗漱包里面装了好多小号的瓶瓶罐罐,便起身去翻找,果真让他找到一支润唇膏。
江裴洲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捏着唇膏趴在黎晏枕边时,真的切实感觉自己和做贼也没什么两样了。
只不过贼为财来,他为的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笨手笨脚地涂完唇膏,周围的空气泛着奶呼呼的味道。江裴洲定睛一眼,唇膏的管子上写着“牛奶味”三个字。
手机屏幕自动熄灭,江裴洲闭眼躺下,迷迷糊糊中感觉鼻子一热,抬手摸上去竟然摸到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
捂着鼻子去卫生间一看,果然。
“都多少年没有流鼻血了。”江裴洲非常郁闷,思来想去,罪魁祸首都应该是那碗加了超多枸杞的长寿面。
折腾了一个晚上,江裴洲早上还是被黎晏叫醒的,眼袋和卧蚕挤到一起,添了几分憔悴。
吴市距离申市并不远,高铁只需半个小时就能到。
刚坐到座位上,江裴洲就跟被迷晕了似的,歪到黎晏肩膀上睡着了。
黎晏没想到江裴洲外婆家和自己家距离这么近,中间只隔了一个市。江裴洲的父母说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了,那自己父母到时也会一起回来,自己正巧可以回家看一看,就是不知道江裴洲到时候是回青市,还是和自己一起回家。
黎晏左半边身体被江裴洲靠着,右手拿着手机正在看店里的监控。他出门前都安排好了,几天不去店里是没有问题的。
临到站前,黎晏算好时间把人叫醒,下车时江裴洲的脚步看起来还是虚浮的。
黎晏无奈地牵着江裴洲的手,提醒他该上台阶了,注意脚下。
出了高铁站,黎晏晃了晃身边晕乎乎的江裴洲,“清醒一点儿,咱们该朝哪边走啊?”
江裴洲歪歪斜斜地靠在黎晏身上,跟橡皮糖似的黏得紧紧的,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黎晏把左手握着的行李箱拉杆放开,挠痒痒似的捶了捶江裴洲的胸口。
“哇,好痛,你竟然打我。”江裴洲捂着胸口,表现出十分疼痛的模样。
两人嘻嘻哈哈地打闹着,路过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出来玩儿的小情侣。
江裴洲按住黎晏肩膀,正作势躲开对方的拳头时,余光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和蔼地朝他笑着,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
“诶?”黎晏见江裴洲脸上玩笑的表情变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问道,“你认识他吗?”
江裴洲点点头。
中年男人个子不高,比黎晏还要矮一些,但身材很精壮,目光炯炯有神。
“周叔,您怎么亲自来了?”江裴洲说话时站得挺如松柏,声音清亮,哪有方才昏昏沉沉的样子。
周自山恭敬地说:“三少,是老夫人的吩咐,他很想你。”
江裴洲不以为意,“您净哄我,我要是自己回来,哪有这种待遇。”说着,他小声对黎晏说,“你跟着我叫周叔就行。”
黎晏听了连忙问好,“周叔好。”
江裴洲拉起黎晏的手,介绍道:“这是黎晏。”
要是按照家里的规矩,周自山理应称呼江裴洲的伴侣一声三少奶奶,可黎晏不是女生。
“黎少爷好。”周自山说。
黎晏哪里被这样称呼过,觉得周自山的礼太重,刚想要推脱,就见江裴洲轻轻碰了碰自己的手肘,示意自己应下。
往后备箱放行李时,周自山自然地把这活儿揽了下来。
江裴洲打开车门,让黎晏先上车,“他就这样,让他改也改不过来。”
“他是?”周自山像是江裴洲长辈,可举止却又不像。
“周叔全名叫周自山,他十几岁就跟着我外公一起走南闯北。那时不比现在,到处都很乱,有一次遇险,我外公替他挡了一刀,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跟在我外公身边。现在都到了退休的年纪,但还是闲不下来,偶尔和他女儿一起打理生意。”
短短几句介绍,再加上观察江裴洲的态度,黎晏就清楚周自山是怎样的人了。
周自山话不多,非常沉稳,开车时一句话都不会主动说。
上车之后,江裴洲就开始给黎晏介绍外婆家的情况。黎晏看了一眼认真开车的周自山,凑到江裴洲身旁咬耳朵,“你刚刚那副睡不够的样子都是装的吧?”
江裴洲没有找借口,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昨天晚上你是睡得舒服了,我翻来覆去地都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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