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雌虫,但娱乐圈顶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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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个机会, 和安彦发展更深入的关系,好把这只憨憨软软的小亚雌圈进怀里。

    他能感觉的出安彦对他也有点喜欢,至少对他和对戈登穆那舍他们是不同的,他能感觉得出安彦对他的宽容, 可以拥抱入眠,可以在发情期申请接吻。

    只是关系不明不白是艾尔曼不能接受的, 他不想一直是模棱两可的暧昧朋友关系,他想有个确定的关系。

    安彦无他法, 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受了伤,他提出要和艾尔曼回去看证据,他要看看艾尔曼要怎么证明他们是伴侣。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他也没有送过艾尔曼具有特殊意义的礼物,只是暂时住在一起。

    艾尔曼说好。

    安彦回到了公寓,洋装自己第一次来,也不换鞋,他站在门口假装拘谨,抬头望向艾尔曼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艾尔曼将安彦的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来并蹲下替安彦换上,接着带安彦走了进来。

    他温声道:“我们住在一起,这间公寓到处是两只虫生活的痕迹。”

    “柜子里挂着我们的衣服,这件,这件,还有这几件是你的,它们的大小是你的尺码。我们的衣服一直是这样混着挂的。”

    这个安彦是知道的,因为他喜欢胡乱挂衣服。

    “下层的抽屉里放的是我们的睡衣和短裤,你的在这边,我的放在这个格子里。”

    是的,他们的内裤不是混着放,分别放在一个抽屉里的左右两侧。

    这些都是他们同居的证据。

    安彦抿了抿唇,抬头道:“也许只能说明我们一起住了段时间,我还是不太能相信我们是伴侣。”

    艾尔曼沉默了一会,从床下拿出一个箱子。

    安彦一开始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在想床底下什么时候多了个大箱子。

    直到艾尔曼把箱子打开,取出了一个小蘑菇。

    “!!!”安彦汗毛都立起来了,作为已经拍过两次情趣广告的艺虫,他怎会不知道这个东西的用法?这个是给雌虫用的,是用来增加交/配的乐趣的。

    而艾尔曼却叹息地道:“这是你最喜欢的小玩具,里面还有很多。我每天都会把它们擦拭干净,因为它们很可能为傍晚的娱乐活动派上用场。”

    “!!!”

    艾尔曼你……你怎么张口就来呀。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虫。

    安彦立刻感到一阵脸热,握了握拳,稳了稳心态不然可能会露馅,挪开视线:“这些小玩具也不能证明是我喜欢玩呀,也有可能是你玩,你……你趁我睡着后偷偷的玩。”

    “?”

    “你还是不相信我。”艾尔曼叹息着站起身,将电脑的投影打开,将过去一起演绎的画面投到上面。

    “我们相识于《捡雄》这部电视剧,之后渐渐熟悉便住到了一起。我们感情很好,还在热恋期,所以任何吻戏都没有贴胶带,回家后还一遍遍练习。”

    投影上的画面是他们在热吻,安彦演的格外深情,低声换着雌主。安彦自己都能感觉出戏里的自己对对方有多么热爱……

    他看愣了,他们亲的时候这么热烈吗?而且亲的咋咋作响……看着都不像演的,完全是深情投入。

    原来他演技这么好……

    艾尔曼走到他身边将他揽到怀里,安彦才将视线挪到了身边雌虫身上,与那双深邃的黑眸对视在一起。

    他看到了对方毫不掩饰的、温柔的占有欲。

    他僵在原地,即便对方低下头吻他他都没躲,只是睁着眼盯着雌虫。

    心里却在抓狂:艾尔曼你现在热情的让虫害怕!

    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明是……眼前的虫喜欢他,趁他失忆骗他当伴侣来的。

    证据列的有条有理,还在默默观察他的雌虫怎么可能精神错乱!

    演的可真像。

    “你不排斥我的吻,不是吗?”艾尔曼微微扬起唇角,“因为我们每天同床共枕,每晚都会接吻,你早就习惯了我。”

    “……”你现在也陌生得让虫害怕。

    安彦低头推开了艾尔曼,敲了敲脑壳道:“我觉得我还需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我有些精神错乱。”

    “好。”

    安彦稍微松了口气,他有点抗拒和现在这只演技爆棚的雌虫晚上一起睡,因为怕被雌虫吃掉。

    之前他们没确定关系时他都是对方的抱枕,现在如果按艾尔曼的剧本演下去,他不保证艾尔曼会不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从今天简短的对话中安彦得知,艾尔曼的剧本里,他是一只屈居虫下的虫。雄虫或攻的一方怎么可能用小玩具呢?

    安彦打量着身边的雌虫,不禁陷入了沉思,以前感觉艾尔曼在深夜偷吻他原来不是错觉.

    到了医院,艾尔曼给他定了一个贵宾房,只能住他一只的那种。

    艾尔曼为他买了格子睡衣、暖瓶、洗漱用品,还有很多水果,非常贴心。

    安彦没病所以不用用药也不用打点滴,只是需要早晚测个体温。

    晚上测完体温,安彦洗漱完躺在床上,感觉有点无聊。

    他对艾尔曼说:“你回去吧,我一只虫可以的。”

    艾尔曼摇摇头:“没事,我想陪你。”

    “唉。”安彦的叹气声很明显。

    “刚刚导演说明天他和剧组的虫来看你,问你想吃什么,他们给你带。”

    “没有什么很想吃的。”其实想吃水晶蔷薇,但是不太好讲出来,因为怕艾尔曼释放信息素来馋他。

    “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彦还在试图把艾尔曼赶回家睡,因为这里除了病床没有躺的地方。

    但是艾尔曼说他可以在沙发上睡觉。

    沙发那么小怎么睡虫……

    一直到十二点,安彦困了都没把艾尔曼说走。

    最终只好让艾尔曼来病床上挤一挤。

    ……就是床有点太挤了。

    艾尔曼洗漱完自然而然地拉开被子躺下,因为床不大所以只能抱着安彦睡。

    “可以叫我一声雌主吗?我困了。”艾尔曼蹭了蹭怀里亚雌柔软的碎发。

    安彦的小脑瓜飞速运转,思考话里的意思大概是不叫就睡不着。

    “……”没想到艾尔曼还有这样一面。

    “雌主,我们回家睡吧,我不住院了,明天也不用让导演他们来了。”安彦妥协了,这床太小了,艾尔曼都快掉下去了。

    “好。”于是他们在深夜里回了家,睡在艾尔曼的大床上。

    安彦可算是看清了某雌虫的真实一面,装失忆后雌虫再也没有了顾忌,不仅把他当抱枕还要走了一个晚安吻。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个吻了,而且不是在戏里。

    安彦窝在艾尔曼怀里睡不着,久久不能入睡,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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