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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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修诚俯趴在地上, 急声道:“皇上恕罪,皇上有所不知, 吻足礼在微臣家乡是代表对皇上的尊敬和亲近。”

    “微臣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见圣颜, 一时糊涂,冒犯了皇上, 还请皇上恕罪。”沈修诚跪趴在地上低着头, 声音真诚急切。

    姜酒冷哼一声,气道:“是吗?那朕如果要你舔的话呢?”

    “可可以吗?”沈修诚怔怔地抬起头。

    说着沈修诚就伸手想捧起姜酒的小腿, 姜酒吓了一跳,没想到沈修诚竟真的如此厚脸皮,当即怒喝道:“你个下作东西!你可真敢想啊!”

    沈修诚慌忙松开手, “微臣微臣只是听从皇上命令。”

    “哦, 是吗?若朕让你去送死呢?”姜酒道。

    “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 君若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沈修诚眼神真切地望着姜酒。

    姜酒看着一副沈修诚愚忠的模样,心下无言,见他整日跪来跪去也烦得很, 折腾了一天了他实在有些撑不住,也不想再追究什么。

    拿过一旁干净的布擦了擦脚背, 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沈修诚,“还不滚出去!”

    沈修诚嘴唇翕动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见姜酒神色疲惫便只能忍了下来,转身离开将门关上。

    直到回到自己屋内时心跳依旧快得安稳不下来,手脚发软地瘫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着挂在墙上“克己复礼”的字画。

    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新帝的体温。

    良久后,沈修诚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小,半边脸瞬时红了起来。

    “确实是个下作东西,皇上没有骂错”沈修诚闭了闭眼,不敢再去看墙上的字画。

    他向来自诩文人雅士,断然不会像那些急色之徒般孟浪,如今看来,他甚至连他们都不如,竟然敢鬼迷心窍冒犯皇帝。

    皇上这般发怒,也不知该如何赔罪才好,沈修诚心中焦急,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睁眼直至天明。

    隔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沈修诚就到厨房煮了点粥和小菜,还做了些糕点,在厨房里忙活大半天,小心翼翼端着出来敲了敲姜酒的房门。

    “皇上,微臣做了些早膳伺候您用膳。”

    过了好一会,沈修诚才听见姜酒起身的声音,心底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姜酒穿着雪白的亵衣,睡眼朦胧地打开门,头发微微凌乱披散在身后,眼含水光还未睡醒的样子。

    因未睡够被扰醒生出些起床气,姜酒不满,正想开口责怪就看见沈修诚眼底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色。

    竟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姜酒看着沈修诚端着的热气腾腾早膳,和精心制作的糕点,顿了顿,将话咽了回去,侧过身让沈修诚进门。

    沈修诚松了一口气,将早膳放到桌子上,发现姜酒原来是赤着脚踩在地上,不由得脸色微变。

    “皇上,天气寒凉,可当心些别伤了身子。”沈修诚顾不得许多,拉着姜酒在床上坐下,伸出手细细揉搓着姜酒冰凉的双脚。

    姜酒睨了沈修诚一眼,挣扎着往回缩了缩双脚,发现挣脱不开便任由沈修诚动作了。

    “皇上今日可还要出门?”沈修诚问道。

    姜酒睡眼惺忪地靠坐在床榻上,听到沈修诚的问话后想了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昨夜没回宫,苍鸿泽的人估计正在长安城四处搜查,出去的话很可能会被抓住。

    想到这,姜酒对沈修诚说道:“你替朕去找小莘子,就是那个伺候朕的小太监。”

    他已经习惯小莘子的伺候了,沈修诚笨手笨脚连个宽衣都不做好,待在沈修诚这里有些不习惯,要是能将小莘子带过来就好了。

    “再说了,你都把外衣撕坏了,朕如何出去。”姜酒想起昨夜变成破布的外衣,微怒道。

    沈修诚耳根子一红,脱下外衣披在姜酒身上,“天冷,皇上先将就穿微臣的,微臣待会就去长安街成衣铺。”

    “也行吧。”姜酒看着身上披着的干净整洁外衣,倒也还算厚实,能避寒就行没有多计较,只叮嘱沈修诚,“记得找小莘子。”

    *

    沈修诚走后,他披着沈修诚的外衣,窝进被窝里看话本,远比批奏折要快活得多。

    一旁还有沈修诚做的糕点,不熟于御膳房里的御厨,甜而不腻,清甜软糯。

    正当他看得起劲时,听到外面传来推门声,顿时心下一喜,以为是沈修诚带着小莘子回来了,惊喜道:“你回来了?”

    门外没有人回应,姜酒只听见有脚步声朝他靠近,疑惑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浑身一僵。

    苍鸿泽?!他怎么会在这?

    姜酒僵硬地看着苍鸿泽越走越近,在床前停下脚步,良久才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

    苍鸿泽身上的戎装尚未卸下,眼底带着一夜未睡的红血丝和疲倦,黑沉沉的眼睛沉默地盯着他。

    “你身上披着的外衣是谁的?”苍鸿泽微眯起眼,语气冰冷,“尚书郎?”

    姜酒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尚书郎呢?”

    苍鸿泽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我劝你这时候就别关心别人了,还是先担心自己为好。”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姜酒来不及反应就被苍鸿泽掀开被窝,捞住腿根抱出。

    “你发什么疯?”苍鸿泽身上的甲胄顶得他有些吃痛,姜酒气得用脚去踢苍鸿泽。

    苍鸿泽全身肌肉精实,大腿硬梆梆的,踢打在身上时毫无反应,姜酒一路被人抱着走出沈府塞进马车里。

    刚一坐进马车内,苍鸿泽就将姜酒抵在角落处,埋首到姜酒的脖颈里深嗅着皮肉里透出的香气。

    动作急切地如同瘾君子般。

    “别!”姜酒缩着身子往后躲,眼神惊惧看着苍鸿泽忽然伸手摸向他的腰带,“疯了,你要做什么?”

    苍鸿泽一言不发,解开姜酒的腰带,双手握住衣襟往两边用力扯开。

    布帛嘶的一声被撕裂,白皙光洁的胸膛暴露在苍鸿泽的眼前。

    苍鸿泽深着眼细细端详姜酒每一寸肌肤,随后握着姜酒的肩头翻过身,将后背的衣物也扯了下来。

    后颈上面暧昧斑驳的红痕映入苍鸿泽的眼帘,苍鸿泽眼底的血丝更甚,握在姜酒肩头的手微微发颤。

    “是谁?沈修诚?芷芸?还是你新娶的状元郎?”

    苍鸿泽声音发颤,声音极轻,“别怕告诉微臣是谁弄的?”

    姜酒不明所以,一上来就被人脱了衣服,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压根不知道苍鸿泽在说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苍鸿泽。

    苍鸿泽闭了闭眼,低吸了一口气,再次问:“皇上后颈上的红痕是谁弄的?”

    “是不是那状元郎弄的?”苍鸿泽语气森冷,“为什么不等微臣回来?”

    “他能满足皇上吗?就凭他那一副病弱的身体?”苍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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