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师尊为何那样: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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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煞气传入他的袖口,叶庭元身上逐渐清明。

    扶玉仙君出来后,平地升起一个护法结界,同时警械四周的一切风吹草动。她闭眼便将整个阳州山画面罩在脑海,一切异常都躲不过她的如影追踪。

    后院,有一身影疯狂奔跑,扶玉仙君双指放出仙索,隔空将他拽到跟前,一个不明物体猛拍在坚硬地面上,伴随着骨裂的声音,砖石裂缝呈放射状向外延伸。

    于此同时,叶庭元身上的魔兽血终于被清除干净,陆珩上前将人搂入怀中,目光森冷射向地上无力呻吟的人。

    宴会持续进行,只是门中的所有仙君、长老都已不在,只留下一群欢呼雀跃的弟子。

    星辉宫的议事厅内

    陆珩安顿好叶庭元后,闪瞬现身厅内,居于上座,众仙君和长老们站于两侧,厅外大堂中央,是犯事的主角,秦厉,正被锁魂阵压着。

    “审问结果如何?”陆珩冷厉启唇。

    清和仙君侧目斜视过去,陆珩脸色阴得能沉下水来,他却能察觉到,魔兽血不好吸纳,陆珩急需闭关修养。

    清和首先交代了他门派内已盘问清楚的事情,“秦厉、况山秀、蒋临之是我门中弟子,宴会前与叶庭元相遇,秦厉与他发生口角,有过动手。宴会开始后,秦厉气不过便想报复叶庭元。刚才审问时,秦厉声称魔兽血是蒋临之给他的,蒋临之否认。接触过魔兽血的人身上会留有印记,我已将两人一一验证,蒋临之身上没有魔兽血的痕迹。现下,魔兽血究竟从何而来,秦厉说不清楚。”

    “发生口角?动手?”陆珩关注点在众人意料不到之处。

    清和仙君卡了一下,详细回道:“我已问过山秀,是秦厉眼红庭元的筑基期修为,出言挑衅,而后又先动手袭击。庭元还击,两人就交手了一个回合。”

    “按门规,这般善妒、挑衅同门,该如何处置?”陆珩严苛中带着冰霜。

    “贬为外门弟子。”清和仙君回道,谈到正事时,他们从来不苟言笑。

    “那伤及同门性命呢?”

    “杀人未遂,废除修为赶出九州仙门;杀人已遂,以命偿命。”

    “那勾结魔族呢?”陆珩掷地有声继续问。

    “废其修为,锁其七魄,投入炼化池,使其永世不得超生。”

    “那便照这样办吧!”一句话定生死。

    “这”

    众仙君都露出犹疑的神态。

    扶玉仙君说:“先审问一番,或许能得知魔兽血的来源。”

    陆珩揉揉眉心,强行按住心中滔天的怒意,维持理智:“扶玉、清和,交给你俩审问。审问不出,便照勾结魔族罪名处置!”

    “是。”

    叶庭元那边传来苏醒迹象,陆珩眸子一动,下了最后一个命令:“同时查查蒋临之,这些年接触的人以及他入门之前的生活环境。”

    “蒋蒋临之也查?”清河仙君犹疑。

    “查!!”

    话音刚落,陆珩瞬移到了阳州山小憩的房内,叶庭元精神恍惚坐起身,一时有窒息之感。

    陆珩蹙眉坐在床沿,探他脉搏,叶庭元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陆珩帮他吸纳黑烟的时刻,“师尊,刚刚那是什么?”

    “是魔兽血,为师已经帮你清除干净了。别担心,你的灵脉运转如常。”陆珩刚舒展了眉心,又见叶庭元脖颈下面大片的燥红,不放心地再次摸脉。

    叶庭元难耐靠在床头,心中唯一的想法是:“弟子没处理好同门关系,请师尊责罚!”

    “这并非你的问题。元儿,你要知道山外的世界,意外总是这样措不及防。你要在我身边,我可以及时护你,若我不在身边,你该如何?”陆珩说得真切,也是一阵后怕。

    叶庭元听得出来陆珩依然不同意他下山,垂眸盯着缎面被子,他窒息得难受,瞥见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圈黑色圆环,如纹身一般,“这是什么?”

    陆珩的手覆上黑色圆环,说:“是我发丝所化的印记,往后你有危险我能第一时间察觉。”

    叶庭元虚虚抬手看着,这黑环如玉镯大小环手腕一圈,腕骨凸起处闪着金色的“陆珩”两字,并不明显。他心想,打上名字记号,这很像那什么那个

    他一时想不到恰当的形容词,身上感受却愈发明显,陆珩冰凉的手指触到他那片烫红时,他几乎无意识紧紧扣住陆珩的手。

    是春|药——

    陆珩明白的那一瞬瞳孔几乎要滴出血来,凌厉的袖袍一展,他隔空拢紧五指,客房跟议事厅相距百米,还在锁魂阵不省人事的秦厉霎时爆体而亡,魂魄尖叫着被撕裂抹消。

    还未离去的众仙君被吓得不清,面面相觑间又彼此明白,能隔着锁魂阵远程将人挫骨销魂的,只有陆珩。

    众仙君无奈议论:“这这不是断了线索了?”

    清和仙君默默收拾残局,说:“仙尊失了冷静,怕是小元伤势不轻。”他喊来阳州山值班的徒弟,让他把藏宝阁中的灵丹妙药通通翻出来,打包送去青州山。然后他命听白和雪吟下山去一趟秦厉和蒋临之的来源之地。

    旖旎氤氲的客房内,陆珩紧紧搂住叶庭元的肩膀,内心竟生出肮脏的犹豫。

    叶庭元察觉到自己的难受,也明白过来了,他脸色潮红,双眼失焦,交叠的双腿似乎欲擒故纵,让人清楚地知道:这时候无论是谁打开他的双腿,他都无法反抗

    “师尊师尊!”叶庭元力道软绵地推拒着陆珩,似乎不想让陆珩知晓他的难受,越是这般求饶的语气,越是拨人心弦。

    陆珩几乎用了全部静心诀才使自己平静下来,这种灵药不似凡间的一般药物,他无法用法力消除,只能温柔安抚着:“很快没事的,乖~我们回家,回青州山~”

    一道灵光闪过,堪比光年的速度,青州山峰顶坠落一颗星辰,峰顶叶庭元的房内,两人稳当落在床上。

    熟悉的床榻环境使叶庭元宽心了一瞬,又绷紧弦丝,紧握的五指溢出灵力,大有鱼死网破之势。陆珩借着他手上的黑环打开感应,共享此刻叶庭元的感受,那感受劈头盖脸朝他头上一浇,差点又没把持住自己。

    陆珩额上密布的汗水并不比叶庭元的少,他强作镇定,变出千年玄冰,悬空将冰丝一缕缕传入叶庭元体内。

    如岩浆坠入冰海,叶庭元浑身一阵舒畅,蜷缩的脚趾渐渐松散。终于分出余力睁眼,羽睫濡湿,朦胧中看见陆珩在施法为他降温,他哑声说:“徒儿失礼,师尊”

    陆珩脖颈下似乎也沾染了他的燥红,他缓慢启唇,如圣光降临般平静且温柔:“元儿宽心,这不是失礼,情|欲是人之常情。今日不过是你被药物所控,无法自制而已。记住,任何时候,人都会有七情六欲。”

    叶庭元闭眼,隐忍咽下喉头,他自然知道,他在现实世界中也不是没开窍的毛头小子,他只是接受不了在尊师面前。

    陆珩端坐一旁,收回玄冰,带着安神灵力缓慢幽静地说:“睡吧~”

    叶庭元疲惫睡去,陆珩闪瞬回到自己房内,仿佛憋了长长一口气,手撑桌案才把摇摇欲坠的身子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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