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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 80-90(第16/29页)
身红衣,想是方才脱下来的,就这么丢在那儿,还有鬼气涌在上头。
方才看到醉须君回来时,只当他是穿了自己的衣裳走,所以刚刚迷糊间他也没发现异常。
可现在一看,这衣裳瞧着是自己的但又好似不是自己的,红衣上的不是金丝莲花而是红丝。
满是疑惑下,他坐起身,随意穿了件里衣就将红衣给取了过来。
啪嗒——
也是这时,从衣裳间掉下来一物,就落在席面上。
“这是什么?”他看着掉下来的东西低眸看去,然后伸手去取。
就见席面上一支玉色簪子,没有什么装饰,甚至连花纹都没有,摸起来圆润还带着些许凉意。
是冰玉吗?
如此素色的簪子,怎么瞧着都不像是醉须君的。
但现在簪子却又是从醉须君身上掉下来的,说来也不算,毕竟醉须君身上这件衣裳都不知是谁的。
于是他又低头仔细瞧着这支簪子,才发现簪子上写了字,微云?
字迹是醉须君的,簪子上的字却是自己的名字,这是何意。
他竟也有些看不透了,皱着眉头许久未言。
“怎么了?”
正在这时,醉须君回来了,见他坐在床上也没个动静,手里还拿着什么。
他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后就将人往怀中抱,低垂着头靠在他的肩头,然后就瞧见了他手上的簪子。
这一看他有些愣着,没想到将这簪子给带出来了,那时只是疑惑岁云暮什么时候还戴簪子了,结果竟是带来了这。
他轻轻吻了吻岁云暮的耳畔,然后才道:“是在阴阳地带出来的。”
“恩?”岁云暮听着此话疑惑地回过头,然后又道:“你是说这簪子是阴阳地带出来的,但簪子上有你的字。”话落递了过去。
方才还以为是醉须君自己制的簪子,只是刻了自己的名字。
谁曾想,这人竟说是从阴阳地带出来的,那为何会写自己的名字,且还是他的字迹。
醉须君此时也看到了刻在上头的字,‘微云’两字。
字刻的有些隐蔽,若是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从幻境中取下时便没有看到。
而现在一看,确实是自己的字,但却出现在岁云暮的身上,莫不是这簪子是幻境中的自己送给岁云暮的。
若真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极少用簪子的岁云暮会戴,也能解释上头的字迹。
他持着簪子皱起眉,但最终是什么都未说,轻叹着气靠在岁云暮的颈项边。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才能让他确定自己的微云还好好的。
又将人抱紧,他才轻唤出声,“微云。”
“可是有难?”岁云暮察觉到了他低落的心绪,微微侧过头同他相依,然后又道:“在阴阳地看到了什么吗?”
他想万花谷求醉须君的事是与阴阳地有关,而他入了阴阳地后不知遇到了什么,又将这支簪子给带了出来,还有那一身衣裳。
说来也奇怪,明明那身衣裳不该是自己的才是,可他却又能从上头探到自己的气息。
隐约间,他好似猜到了什么,轻笑道:“听闻阴阳地内时间错乱,更有幻境数千,可是看到我了?”
能让醉须君如此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应该是在阴阳地看到了自己,而这簪子应该也是从自己身上取来的。
“恩。”醉须君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也只能应他。
正是如此,岁云暮知道是真的在阴阳地中看到了自己,且看他的模样,想必遇到的事棘手。
也就没有再去询问,他稍稍起身侧坐在他的怀中,笑着道:“既然不想提那便不说吧,总归那都是阴阳地的事,不必多在意。”
“恩。”醉须君点了点头,低眸时见他靠在自己的怀中,眼中也都是笑。
他伸手轻抚了上去,最后抚上他的唇,因着方才的亲吻这会儿还有些肿,可却是极其好看。
下意识他便已经吻了上去,而后搂着他往床榻上躺。
许是因为一直被阴阳地的事影响,到是没有之前那般温柔,反而是有些乱来。
岁云暮这是被他闹得浑身不适,被抱着坐在他身上时,身子都在发颤。
他低头靠在醉须君的额间,双手半撑在席面,累的根本没有力气。
终于是在片刻后,他出了声,“君和等明日好吗?”
真是有些撑不住,甚至都有些坐不住。
“微云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会。”醉须君并未去应他的话,而是揽着他的身子说出了这番话。
岁云暮本就有些浑浑噩噩的,听到他的这番话时还有些缓不过来。
直到这人又去咬自己的肩头,他才回过神,隐隐能感觉到右肩的位置又被咬出了血。
有些疼。
不过他也没有作声,只低下头靠在他的耳畔,然后才出声,“好。”
一声‘好’应的清浅,可却是给了醉须君所有的回应。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回应他的感情,哪怕与醉须君已经如此的亲昵,哪怕两人已经缠绵过数次,但真正在感情上的回应却是从未有过。
而今日便是应他的情,应了他想要的道侣之话。
之后几回,他是真的没了力气,半趴在他的身上闭上了眼。
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正午,屋外天色大亮,晨光顺着窗户落入其中。
磕磕——
同时,敲门声传来。
岁云暮也在这番声响下睁开眼,身子疲乏酸痛不已。
他侧眸看了一眼殿门,不知道敲门的人是谁,他收回目光看向醉须君。
见他还睡着,也就没去吵他,从他的身上下来。
肩头昨夜被咬出血的位置疼得他眉头一皱,只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下口这么重。
照着这个模样,估计这会儿都结疤了。
他低头看去,见自己右肩头的位置留了个极深的牙印,没有结疤但却也极其厉害,这会儿竟是还有血珠子溢出来。
这是发了狠的要把他的肉咬下来呀,真是的。
他对此很是无奈,同时敲门声再次传来。
没有再去理会,他取过丢在床边的衣裳,随意穿戴一番,至于那发簪这会儿正好用上。
总归是醉须君给的,不管是怎么到幻境中的自己手上,但都是醉须君给自己的。
所以他对这发簪也没什么太大的想法,到是觉得这素簪子瞧着模样倒还可以,不至于那么的花里胡哨。
然后,他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姜棋,后头还跟着几个弟子,手上都捧着个木盒子。
在连敲了两回门后,屋里都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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