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玫瑰[无限]: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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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轨里的墙壁。

    梦中的那场大火真的将一切都烧成了灰烬, 孤儿院, 连同他的记忆,以及他苏醒过来后生出的希望。

    又或者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切, 只是不愿意相信。

    如果可以的话, 没有人愿意孑然一身。

    躲在一旁的维克特和燕戮面面相觑, 见发生的事和想象的差太多, 顾不上还在偷窥, 连忙赶过来:“小队长, 你怎么了?”

    “长官, 你是不是欺负小队长了?”

    白濋有口难言, 他也不知道洛斯怎么突然失态了,明明刚才气氛很好,他还以为洛斯要答应他的表白了呢。

    “小队长别难过,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洛斯抬起头,对上三双担忧的眼睛,愣了下,心里一软:“我没事,就是想起一些事情。”

    “想起什么……”

    幼儿园!白濋猛地反应过来:“你梦到过这里?!”

    洛斯看了眼墙壁,还是忍不住失落:“嗯。”

    发疯的人变成了白濋,他激动地拍着滑梯:“你梦到过这里,你曾经来过这里,你跟我说过梦里发生了火灾,是那场火灾,你经历了那场火灾,你和我……”

    白濋单膝跪地,半蹲在洛斯面前,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声音里透着哑意:“小废物,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

    猜测是不是可以再大胆一点。

    “你是不是,见过我的小初恋?”

    还是太保守了。

    又或许不是保守,是不敢宣之于口。

    白濋沉沉地喘息着,心说自己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想问的话都憋在肚子里,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净扯些嗔言妄语。

    不过是想问一句: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不谙情爱的年纪,我是否就见过你。

    是否就……认定了你?

    洛斯被问愣了,攥着裙角的手越来越紧,梦里的画面再度在脑海中闪过。

    刺眼的火光,灼热的痛感,以及……同样的碎花裙子。

    洛斯瞳孔紧缩,对上白濋情绪翻涌的目光,突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我,我裙子,我穿过……”

    在这一瞬间,岁月淌过的干涸河道突然盈满了水,河流带着被遗落在记忆深处的面容,与眼前的人逐渐重合起来。

    眉眼的一寸寸,一分分,全都贴到了一起,严丝合缝,完美契合。

    “我就知道。”白濋握住了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握住了他掌心里唯一的糖,心里有满足,但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丝丝缕缕缠在心尖上,“第一次心动的人,无论重来多少次,还是会心动。”

    这份沉沦的爱意生根于十几年以前,久经岁月洗礼,一直埋藏在心里,待到重逢之日,便破土而出。

    玫瑰之城的夜晚,不是相遇,而是重逢。

    洛斯的掌心有刚长好的伤口,浅浅的一道疤,是嫩粉色的。

    白濋按住了那道疤,按住了洛斯骨节微凸的手,忽的明白了那份难过的由来,他在心疼。

    他的小初恋侥幸逃过了那场火灾,却没有如他们设想的一般平安喜乐,反而将自己折腾成如今这副模样:瘦削苍白,体质怪异,记忆全无。

    时间在洛斯身上放慢了脚步,距离火灾过去也有将近二十年了,但洛斯还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他在这些年里经历了什么?

    白濋在满足之余,更觉得心疼。

    “我的小初恋,是不是该兑现承诺,嫁给我了?”

    维克特和燕戮已经完全呆住了:“你们在说什么,队长怎么变成长官的初恋了?什么承诺?”

    救命,明明在磕恋爱糖,正主却突然跳到了结婚。

    他们究竟错过了什么?!

    白濋很快就接受了洛斯和小初恋是同一个人的事情,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庆幸不已,他满心骄傲,又不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炫耀,只含糊地暗示了一句:“你们的小队长和我一样,也在扮演自己。”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时一定是欢快地摇动着。

    “卧槽?!”

    “小队长是……”

    维克特和燕戮的嘴巴一个张的比一个大,活似被人卸了下巴,洛斯仅有的一点伤感也消失了,抿着唇:“有什么好惊讶的,现在还只是猜测,八字没有一撇。”

    白濋不乐意了:“怎么没一撇了?”

    在他看来,他们两个就差合一合八字,算良辰吉日了。

    燕戮忽然牙疼地“嘶”了声:“所以队长小时候是个爱穿裙子的小正太?”

    维克特也牙疼起来:“所以队长和长官是青梅竹马,啊不对,是竹马竹马?”

    “……不是。”

    洛斯实在不想认下这件事,认下了就等于承认他小时候爱穿裙子,长的跟个姑娘一样,还傻不拉几的,被白濋用两块糖哄骗着定了终身。

    这可真是丢脸他妈带他回娘家,丢脸到姥姥家了。

    “怎么就不是了?”

    “我说不是就不是!”

    洛斯咬死了不承认,只说自己小时候在这个孤儿院住过:“我没有见过你,如果我真是你的小初恋,你怎么第一次见没认出我来?怎么你变成中年老男人了,我还是青春正好的小青年?”

    按照记忆里的岁数来说,如果洛斯真的是白濋的小初恋,那他应该和白濋差不多大。

    毕竟八岁的孩子已经有些许世界观了,不会找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搞对象,还要和人家结婚。

    “……呵,我老?”白濋看着他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本来还有点气,倏忽又只剩下了好笑,“看来是我运气不太好,两块糖换来的不是小未婚妻,是个不尊老的小无赖。”

    他没想着用以前的玩笑话逼人,就是觉得拿小未婚妻来逗洛斯,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好像这个人还和六岁时候一样,没经历过苦难和痛楚,依旧是两块糖就能哄开心的小孩子。

    时间冲刷的太快,只是一晃眼,就已经十几二十年了。

    白濋又忍不住唏嘘:“也是,我确实是老男人了。”

    他起身离开,洛斯倚着滑梯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他这是生气了?”

    燕戮和维克特也有些惊讶,前者迟疑道:“不至于吧,长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难道是认错人伤心了?”

    他天真的相信了洛斯的话,认为洛斯不是白濋的小初恋。

    “该不会是……自卑了吧?”

    话一说出口,维克特自个儿都觉得好笑,白濋会自卑?笑话,全世界里再找不到一个比白濋更狂的人了。

    洛斯却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手里攥着糖块,把糖纸都揉开了。

    自卑吗?

    该不会是因为他说的那句中年老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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