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浓[刑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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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社死!?

    这…这…这法医怎么从厕所隔断里走出来,她刚刚来上厕所啊?怎么没声啊?!这不背后蛐蛐她和秦落的事全都被听去了?

    鹿希见宥柠突然没了声,还僵着臭脸。

    她回头一看。

    围读那天坐在她正对面的沈法医,正用腿夹着手机,低头认真洗手。

    第30章  一杯倒

    秦落在与道具组协作沟通布景, 她看了一上午翻不到结束页的道具ppt,看的头晕脑胀,根本没时间玩手机。

    临近中午要休息, 秦落才在微信里看到沈一逸的短信。

    沈一逸:【中午一起吃饭吗?】

    离培训已经结束半小时了, 这条短信是沈一逸一小时前发的, 秦落才看到。

    秦落:【你在哪?】

    结果得到了对方的秒回。

    沈一逸:【我在第一会议室门口】

    会议室门口?

    秦落抬起头, 旁边道具组的大佬们争论模型预算斗嘴大半天, 瞧着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于是她拍拍监制胳膊, “余老师,我中午还有点事想先走。”

    余枫一脸苦相, “行,那你下午还回来吗?”

    “嗯, 我早点回。”秦落拍拍桌子上的电脑包, 示意桌面上的抵押物,“那我就先开溜了,余老师。”

    “快去。”

    一屋子人,秦落从长桌最显眼的地方起身,随后弯腰趴身, 偷感很重的绕去后门。

    她刚推开门,就见沈一逸就站在走廊上。

    两天未见。

    沈一逸单手拎着电脑包, 闻声朝自己看来。

    她双眼看起来好柔活,中午没什么风, 于是脑袋里的文字便跟着死了,她在倾听和凝视二者之间作出选择,要把投来的目光狼吞虎咽的吃下去。

    沈一逸是谁?

    不管是男、是女、她是谁的叙述要素, 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这种悸动可能和未完结的青春期有关。

    高三文理分班后,她和沈一逸时常处于见不到的状态。

    秦落偶尔会抽课间空档去理科楼看沈一逸, 隔着一扇小小的后窗玻璃看她的背影。秦落总不敢打扰,每次都看两眼就匆匆走掉。

    如今换成沈一逸站在会议室门口在等自己,秦落的开心在嘴边露出马脚。

    她笑着朝人走过去,“等多久了?”

    “十几分钟。”

    秦落习惯跟随,她示意沈一逸先行,“我们去吃食堂?”

    沈一逸也适应这种先行,“可以。”

    两人并肩走在长廊,谁也没开口回应这两天的沉默,像是习惯了。

    秦落习惯于她的销声匿迹。

    沈一逸也习惯秦落的习惯。

    “今晚…”沈一逸不动声色,“你有事吗?”

    秦落本想替人拿电脑包的手插进口袋,“可以有事,也可以没事。”

    沈一逸问,“嗯?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你约我呢,我就没事,你要不约我呢,我就有事。”秦落耸肩,“我的事情都很灵活,随你而定。”

    沈一逸侧目,她在秦落脸上寻不到什么。

    她垂眸轻言,“舅舅一家来沪城了,所以前两天我没时间联系你。”

    “徐叔来了?”

    秦落觉得意外。不仅意外徐涛的到来,更意外沈一逸竟会跟她解释。

    在秦落印象里沈一逸是个不爱解释的人。

    沈一逸平静道:“嗯,徐穗生病了。”

    秦落听到生病心头微颤。

    人到壮年,头疼脑热就像家常便饭,秦落这些年除了体检会去趟医院,其余都习惯忍着挺过去。

    她讨厌医院,讨厌医院的味道,讨厌自乱阵脚的慌张,以及看到死亡通知时的抽离。

    徐穗,秦落认识。

    认识的人生病才会让紧张感快速攀上肩头。

    秦落走出去好几步,深呼气问道:“她怎么了?”

    沈一逸简单答道:“肾不太好。”

    “要我帮忙吗?”秦落观察对方的脸色,试探道:“之前刘佳爸爸生病也在沪城看的,她认识了几家医院的领导,说不定能插个专家号。”

    沈一逸没情绪,“先等等看吧,说不定没多大的问题。”

    “穗穗…”秦落名字念出口,又生怕自己会越界,于是将肚子里的憋下去,“那有需要就跟我说,毕竟当年徐叔也帮过我。”

    “好。”沈一逸应下。

    两人进了食堂。

    沈一逸对着秦落举起自己的电脑包,指向角落,“我去买,你等我。”

    秦落指指包的提手,“我没洗手。”

    沈一逸从口袋掏出免洗酒精,“手。”

    秦落两手心摊开,伸到沈一逸眼前,等着她在手背挤出两滴,快速揉洗一番后接过电脑包。

    “你要吃什么?”

    “都行。”

    沈一逸替人补充,“但不吃香菜。”

    秦落推了下眼镜,目光游移,那天她在海鲜粥里放过香菜,她以为沈一逸不会记得了,今天被这样提及,心跳忽而寂止。

    她笑,“我现在还好,可以吃了。”

    “知道了。”沈一逸转头走了。

    秦落挑了张干净、没人使用过的桌子,但没擦拭,心底还是不放心。可她出来走的太急没背包,身上只有一部手机。

    她四处打量一番,碰巧遇到眼熟的场务,上前讨要了两张餐巾纸。

    秦落沾水擦了一遍又一遍,认真的把板凳面也擦净,但她还是不敢把电脑包摆在桌面上,只好坐下将包搁置在自己腿上,双手捧在怀里。

    沈一逸正在窗口打饭。

    她挤在人群里,看起来和艺术民工们格格不入,她像冒着气泡的薄雾,透明到无法清晰。

    这个食堂头顶再没有「努力」「拼搏」的红色标语,门外也没有拉过「必胜」「汗水」的横幅,打饭窗口里站的不是大爷而是小伙,满满一盘菜也无法被饥饿感一扫而光。

    秦落觉得自己好久都没饿过了。

    她的胃口再也装不下炸鸡柳和关东煮,做饭调料放多了反而觉得涩嘴,味觉随着成长开始变得孤独,好想尝尝小时候的味道变成情怀。

    可小镇做题家最该恶心的就是情怀,

    秦落回神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郭瑞的名字,随手拨了出去。

    过了两秒被接起。

    郭瑞正在办公室吃便当,嘴里嚼着午饭,“嗯?有事?”

    “在忙?”

    “不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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