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浓[刑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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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如愿以偿地转到了秦落。

    沈一逸立马道:“你是不是有暗恋对象了。”

    “啊?”

    秦落被吓坏了,她没想到暗恋两个字能从沈一逸嘴里蹦出来,她闪躲着去找酒瓶,“我刚可没选真心话,我选大冒险!”

    说完她仰头喝了一口,“好了,到我了。”

    整个下午,沈一逸都没从秦落口里套出话来,反到是大冒险的秦落,喝了几口就脸色微红,语气微醺。

    沈一逸见秦落靠着墙,神色落寞,心里不安道:“别玩了,我要和秦落回去学习了。”

    刘佳阻止不了学霸的学习计划,只好作罢,早早收摊。

    沈一逸怕自己搀扶不住秦落,一出门就打了辆车,几分钟的路,秦落闭眼靠在后排座椅上,连气息都没有。

    到站下车,两人进了家门。

    沈钦文躺在床上养尾椎骨,沈一逸打了声招呼就搀扶着秦落进了自己房间。

    秦落全程都没说话,只剩沈一逸悄声的唠叨。

    “你确定自己没事吗?”

    “你干嘛要选大冒险。”

    “你等着,我给你倒水。”

    “你坐在椅子上别动。”

    等沈一逸端着蜂蜜水进来,秦落杵愣地坐在椅子上,视线追随着她,连眼都不眨。

    沈一逸走到跟前,举起杯子喂她喝水。

    透明玻璃杯挡住侧脸,沈一逸透过镜片看到秦落微颤的睫毛,她目光不自觉游移,从鼻梁打量到她含住杯沿的唇,以及红透的耳朵。沈一逸咽了喉,窗外热风撩扑在颈后,氧气浓度便开始升高。

    秦落红的像颗蛇果。

    沈一逸放下杯子,担忧地去摸秦落的脖子,谁知挪去检查热度的手,刚碰到皮肤就被秦落一把捏住。

    秦落力气比她想象的大,温度覆盖她的手腕。

    “你答应我的,要考一个城市的。”

    秦落仰着头看她,目光落在她鼻尖处,呼吸诡异地急促起来。沈一逸想抽手,却被人往前硬拽,直接拉到眼前。

    沈一逸快被对视烤熟,迫不得已地说:“嗯,行。”

    她刚说完,身下的人便挺身凑近。

    随后温热的唇角悄悄光临,沾覆在了她的下唇。呛烈的鼻息化成呼吸,烫得沈一逸胸口有些痉挛。

    昨夜暴雨刚走,橙霞被窗口折叠,一阵悉悉簌簌的气泡声在耳边蒸酵,浑身都被酸涩浸透,僵硬又麻木。

    沈一逸脑袋发懵。

    那天没有下雨。

    但她脑袋却响起一道惊天巨雷,没有面容的影子被当场斩首,除了唇边滚烫的温度,周遭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剩,甚至连鼻息都不剩。

    啊

    她和秦落接吻了。

    还有,原来影子会消失。

    第46章  单纯是她而已

    探索并完成好奇心本该是人的本能。

    但秦落现在更喜欢说这是女性主义者的天赋。

    对秦落的青春期来说, 有些声音会让她感到害怕。

    比如大排档的酒瓶、台球厅外的打火机,吹口哨以及荤段子。再比如父亲的指教、以及必须让她服从的社会规则。

    这些声音并未消散。

    但秦落都在不同的阶段完成了对这些声音的探索。

    抽烟确实对身体不好,但她还是抱着好奇心去尝试了, 甚至模仿ktv醉酒的男人, 随地扔下一枚的烟头。

    喝酒的技能是秦落在大学时发掘的, 不含任何特殊的触发点, 例如:失恋、排解压力、为二十岁表演一场醉酒。

    她只是好奇。

    好奇那些专属于某种性别的行为, 可不可以在自己身上发生。

    在秦落尝试之后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

    比起男人戒不掉的尼古丁、无法控制酒精而带来烂醉外, 秦落可以自如的控制这些变量,让它们成为社交的点缀, 而非生活必需,或某种代属。

    她在对谈节目当中也说过:

    “当你质疑并希望探索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时, 你就自动加入了女性主义阵营。当别人开始批评你自私、荒诞、异类, 那么恭喜你又往选择池里加入了更多变量。选择变量让人生的结果不再是唯一、固定的,任何幸福都不再有绝对指南。”

    虽然这些话秦落曾对着镜头信誓旦旦的说。

    但她也不能保证会不会言行一致。

    就比如坐在眼前质问她的沈一逸。

    秦落曾将沈一逸划进了人生脚本,视她为某种胜利的解放。

    这种符号烙印在心上,不管她现在捏有多少变量,在高梯上站了多久, 依旧改变不了她十七岁所设定好的幸福。

    沈一逸依旧是道成褪不去的疤,是固定的、传统守旧且不可撼动的旗帜。

    “我听说你酒量很好。”沈一逸盯着秦落。

    秦落胸口闷堵, “听谁说的?”

    “你的同事们。”

    沈一逸眼睛盯着餐盘里的米饭,语速缓慢, “她们说今晚要灌醉你,然后住进你的江景房。”

    ….

    “希望你今晚应酬时小心点。”

    秦落倒是希望沈一逸能在提醒里参杂些个人占有欲,可她语气平静, 像自己今晚带人回家,她也不会介意。

    秦落客气道:“嗯, 谢谢提醒。”

    沈一逸埋头吃自己的,秦落夹了两筷后问道:“徐叔现在住在哪呢?”

    “医院附近的酒店。”沈一逸冷静的回答。

    秦落探问:“他们在沪城租房了嘛?”

    沈一逸不想多说家里的事,咽下口中的饭菜,“还没决定,我也不知道。”

    秦落拿过手中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递过去,等沈一逸接过,她才又道:“公司里有员工离职去新加坡了,房子要转租,徐叔要是需要你就和我说,房子的租金公司是补贴了一半的,所以租金不贵。”

    沈一逸摇头,“不用。”

    “为什么不用?”秦落着急这种疏远,“我们既然是朋友,那我帮徐叔也不行?”

    沈一逸抬眸,“他还没有到需要帮忙的地步。”

    秦落在沈一逸的话里,听出被折断的自尊心。

    但秦落顾不上沈一逸的感受,她为此感到失落。

    她为自己积攒的权利、金钱得不到用武之地感到挫败。她十七岁时的自卑、胆怯、一地鸡毛都曾在沈一逸面前剖腹见肠,但如今的成功却施展不起来。

    眼前饭菜食之乏味,如同嚼蜡,秦落放下筷子,“那就等徐叔有需要再说吧。”

    “嗯。”

    秦落没胃口,等着沈一逸细嚼慢咽吃完午饭,两人往会议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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