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浓[刑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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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笑道:“后来自然认识了。”

    说完她又补充道:“不过那时候不清楚你做了法医,也不知道你已经调来上海,没有涉及到你。”

    沈一逸哦了声,随后皱眉道:“你腿怎么了?”

    秦落双手攥紧包,“撞了一下。”

    “是昨晚在她家伤的?”

    第88章  听懂说话

    秦落没回答, 而是拉开包间的门侧身让她先进。

    擦肩而过的香水。

    是宥柠那件衬衣上存留的,是在面馆路过时飘进鼻尖的,会让人想睡觉的味道, 沈一想起那件白T恤、衬衣, 以及转头走掉的背影。

    ….

    影子夹在两个人中间, 摇摆不定。

    前几日说是台风要过境, 却拐弯跑江苏去了, 云层里不大的漩涡角给上海留下几阵暴雨, 让原本就沉闷的空气更加潮湿。

    沈一逸压抑着正在发酵的烦躁,又问了一次, “腿磕到哪了?”

    秦落对这个提问视若无睹,把包放在侧位, 沉声只问:“你手术完是不是不能喝茶?喝水吧。”

    说完她照惯例点单, 随后服务生离开,宽敞的包间突然安静,燥热紧随其后。

    秦落先开了口,“找我是要聊商毅的事吗?”

    她声音疲惫,昨晚正夜未睡, 刚刚又与老板社交消耗好多精力,再面对沈一逸便挤不出什么情绪。

    “我听说刘佳说了, 商毅的案子转到市局的鉴定中心了,其实没关系, 你可以申请回避的,毕竟我们关系尴尬,总见面也不好。”

    语气硬邦邦的, 比官方客气还要多些冷漠,那句「见面不好」顿时让沈一逸噎了喉咙, 唯有视觉方面还能运转。

    秦落今天见她穿的非常休闲。

    运动衫,运动鞋,休闲裤,手腕都没有戴表。

    说话时双手搭放在桌面,眼神只盯在戒指上,不想对视。

    所以今天戴的又是哪个什么戒指?

    可能是职业习惯,沈一逸思考模式是将发生的既定事实、证据链上的每条线索完整投放到系统中思考。

    一旦某个细节严重失序,她会敏感的察觉到,或修正或推翻。

    她刚问了秦落两次,没有得线索,说明对方在乎那个回答,又或者认为回答无意义。

    昨晚发生了什么?

    沈一逸认为这比今天见面的目的更加重要。

    没人说话的茶室安静,秦落开始讨厌她的沉闷。

    她抬手摘了眼镜,轻轻搁在膝盖上,随后开始捏揉眉心,“如果除了商毅的案子没别的事,那茶就不喝了。”

    喝多了她又要睡不着。

    沈一逸终于开口,“我今天找你是想提醒你小心些,最近要多注意莫名其妙想靠近你的人。”

    秦落顿住手,戴回眼镜微笑道;“嗯,好。”

    沈一逸觉得秦落没认真听自己讲话,她笑的很轻盈,像是敷衍,对危及生命的提醒视若无睹。

    她有些生气,“最近发生案子都是毒杀,都很离奇,而且都和你有牵连,我希望你可以认真一些,不要大晚上随便去陌生——”

    “谢谢你的提醒。”秦落生硬地说,她眼压降不下去,听到凶杀都和自己有牵连,惹得偏头疼更疼了。

    但比起公事,她更反感后半句。

    不经意让她又回想起昨晚的吻。

    沈一逸像搬了把镜子,照得她赤.身.裸.体,

    是是是,她确实没办法投入到其他感情里去,但好笑的是这镜子已经碎的,沈一逸凭什么还要给她粘起来?

    “案子和我没关系,我相信你们公安有能力尽快调查清楚。”秦落抑下燥感,盯着她,静静地反问道:“但我晚上想去哪….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是没关系,但最近很不安——”

    “那就更没必要往下说了。”

    “秦落,你不要带着坏情绪和我讲话。”

    沈一逸语气平静得吓人。

    但秦落见她攥紧了拳,肩膀因攥拳而微微抖动,表情失去了温度,上次见沈一逸这样是在男厕所的拐角处,捅韩城之前,她就是这幅神情。

    秦落觉得好笑。

    原来不认真听她讲话,就能把脏话都说不口的沈一逸气成这样。那自己以前认认真真的等待与倾听,可真的是放了狗屁,还是舔狗的屁。

    “安全是最重要的事。”沈一逸觉得懊恼快要把人吞噬,她要窒息了,“好,就算你大晚上一定要去陌生人家里”

    沈一逸实在讲不出秦落去别人家会做的事,她控制着音量,尽可能让话听上去像劝告,而非警告,

    “那你也尽量不要喝别人给的东西。”

    “不要到处喝酒。”

    “尤其是喝醉了,不要坐其他人的车。”好像今天是没什么机会了,沈一逸心底那根矛盾的刺正疯狂生长,似乎穿破了喉咙,她改成轻言,“让司机去接你。”

    秦落看着她,感觉到陌生。

    但她累了。

    她不想猜沈一逸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才会如此,如果真的如此,那事情会变的更荒唐。

    沉僵的茶室,门被突然拉开,服务生端着器具走到桌前,跪坐准备茶艺流程,却被秦落阻止。

    秦落玩笑道:“别弄了,警察说我最近不能喝别人弄的东西,我自己来吧。”

    服务生抬眼瞄了眼秦落对面的女士。

    那人脸色比陈茶还黑,她猜出老板们可能在吵架,知趣地放下茶杯。

    她将热壶向秦落推近,并端上一盘点心,“这是我们老板送的糕点,她说改进过了,是无糖的。”

    说完服务生碎步离开。

    沈一逸觉得秦落对服务员说的话太刻意,矫枉过正也是敷衍的一种形式,“没必要故意说那些话。”

    韩国料理店发生的事历历在目,秦落还没忘呢。

    有点扎心。

    “我现在没有把情绪发泄到任何人身上,我只是按照你的提醒,小心对待进到我嘴巴里的东西。”秦落指尖扫过盘沿,“所以糕点也不能吃,对吧?”

    急火攻心,心跳跃到指尖了。

    沈一逸觉得有人把她绑起来塞进了柜子里,她大脑沉沉,思维转动不起来,气怒随着血压升到嘴边,尖锐地反倒将她惹笑。

    她笑得轻抖,“你太故意了。”

    秦落没有夹茶,低头倒了杯水,“随你怎么想。”

    “故意让她留宿。”

    “故意把衬衣给她。”

    “所以昨晚面馆我们真的是偶遇吗?”

    最后沈一逸不笑了,眼神渐渐变暗,像在临死前的恐惧令人沉寂。

    她艰涩地发问:“故意让她穿我衣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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